其实当初听阿娘的话时第一句听得不过是:“叶檀,只有离开姜纥你才会在这世间无忧无虑的活着。”
后来草木芳菲皆不复从前,才发现一开始有些事情便是注定的。
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贪生造成的结局,别人都说男人妄想偷生,女人妄想偷爱,可我太贪心,一开始便上了自己的当,妄想贪生偷爱。
若是当年我若是不贪生,不饮下那忘忧水,只是随着那满门抄斩死在那午门,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爱恨情仇。
轮番几经辗转终是到了那岸上,我坐在那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上望着这繁华的都城,边境贸易者络绎不绝,这是纥朝的边疆之城,也是元朝与纥朝的交界之城。
只是见得一个策马的士兵手里拿着那那令旗
“报,八百里急报,城门戒严。”
那城墙之上的官兵看到那红衣铠甲的士兵,便是降了那桅杆,而守城的兵卫也是把城门关闭。
“陛下有令严加盘查每一个过路人,废后潜逃,若是有人检举发现者赏万两黄金。”
那过路人纷纷侧目都在猜想着我是何等的祸国妖颜,只有元桢坐在我的身旁,一只手掀着那马车之上的帘幕向外看着。
“叶檀你猜他可会莅临这谷城来寻你。”
这谷城的前方是两岸江波,之后便是黄沙满地,姜纥会从菩提杨柳,桃红柳绿的纥朝都城,来到这两岸堆积的谷城来寻我吗?
我对着那元桢七说着:“不知道,他便是永远待在那里不来寻我便好,在不在一起,能不能在一起,永远是个两难的抉择。”
说完这话便是把假面佩戴到了脸上,可元元桢七却是把那假面一把从我的脸上扯下。
“不需要,你的心不在这谷城,不在那万里江波,也不在那即将要到的黄沙满地,你得心早就系在了那朝堂之上的一人。”
我瞧着元桢七,元桢七却只是从那怀间取出那朝堂一粒药丸递于我
“这是回失丹,孤把你从那纥朝劫来本来就是想着借你的躯体复活鸣芩,可孤现在明白你便是你,鸣芩便是鸣芩谁也替代不了谁。”
我却只是把那回失丹服下对着元桢七说道:“我与姜纥之间隔了那么的爱恨情仇,就算是我回去又如何,我又能再饮一次忘忧水与他从新开始吗?”
这世间最难做的便是从新开始。
他伸手去执我的手,我并未推开他,只是瞧着他对着他说了我愿意随着他回到元朝,愿意把自己的灵魂交由那祭祀之处来换取鸣芩的重生。
我从唇畔处扯出那一抹苦笑,并未再去看他一眼。
他只是觉得诧异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目的在此处。
我扯出那怀中的红豆手串然后对他说道:“你那般精明之人又怎么会让赵烟去给我寄托相思。
而当初皇宫戒备森严,你又怎么可能你进出那章台宫如入无人之境,只有那一种可能,赵烟虽是影子暗卫却不是姜纥安排在我身旁,而是你元桢七一早便是安插在我的身旁。”
我少年的时候听闻红豆最是寄托相思之意,便是从千万红豆之中挑选那红豆,只为着姜纥制成那红豆手串,可我又却是早早的听闻姜纥最是不喜那相思之意,更别提会让那让着赵烟千里寄相思之意,至于檐前雨下,还有那那句戏文早已变成了那春梦中一场划不掉痕迹。
“等会入了那城门的时候,只是要望着你珍重。”
我对着元桢七行了个礼数然后对着他说道:“等叶檀了却这残梦的时候便是会跟着元皇回到那祭祀台上换回元皇心上之人。”
元桢七却只是对着我说道我日后死去的时候便是会把我的躯体葬在冰湖之下。
我唤了那赶马车的小厮为我取得那拐杖,然后又有那侍女扶着我下了那马车。
姜佩篱看着我就这样不加修饰的便是从那马车之上下来,又是看到坐在那马车里面元桢七泰然自若的模样,只是对着那一众底下的人说了那么一言
“随她去吧”
不知是谁在一众嘈杂的人群之中忽然喊了一声
“是废后叶檀”
那嘈杂的人群便是渐渐的转过神来,看着我,那首先说着我在这人群的那人,疾跑着想要来来到这马车之上抓住我向着城墙之上的人邀赏,却是被那疾如风的羽箭射入了那胸膛,死前也不知是见了那万两黄金还是那枯骨冤魂,看着又惊又喜。
我转过头去只是瞧见姜纥骑着那一匹狮子骢,手里拿着那弓箭正在向着我的方向来去,我一回神便是被姜纥拉到了那马上。
“叶檀说好的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你又为何从那章台宫逃到了这谷城。”
姜纥抱着我疾马到了这城墙之下。
那城墙之上守城的官兵见到城墙之下的姜纥只是大呼一声来者何人竟然如此大胆。
姜纥并未开言,只是拿出腰间九龙玉佩拿出给那守城的官兵门看。
片刻之际便有那守城的官兵向着这底下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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