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扶了下这姑娘,半响道:“我,我跟着平阳君,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姑娘莫要担心,我也对你的平阳君并无哪种情义,只是,只是….”
只听这姑娘恼弄道:“难道你是说我们平阳君单恋你不成,若不是你凭着一张如玉之脸成心勾引,平阳君怎可,他从小如何待我家主子,你可曾知,自是从上次从你府回来,他更是不理我家主子了。”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本公子也知道,你家姑娘对平阳君的心日月可见,我定不会破坏你们的姻缘的。”轩儿道。
“公子怎么说,我原本是愿意信的,只是你日日跟我们家平阳君处在一处,我可如何是好?”姑娘道。
“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轩儿在这亭子中来回踱步说。
轩儿觉得心烦意乱,这无心的桃花倒是乱窜,总是嘴长在脸上也是说不清了,突然很想楚然哥哥,若是他对自己有这般的心思,他是否还能如此,只想着,我该是早早的离开的。
突然轩儿用手敲了下桌面说:“有了。”
姑娘道:“有了什么,快说。”
轩儿娓娓道来:“你看,你家主子若是能跟平阳一处,便是能看着他了,也不担心平阳君爱慕他人了”
姑娘道:“那是自然,平阳君自小就很喜欢我家主子,只是他读了书,我家主子跟平阳君在一起的日子少了,他才会生得异心的。”
轩儿干干的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押了口茶道:“你家主子若是扮作男儿,不就可以和平阳一处了么,每日看着他,他怎生的二心”。
姑娘忙的从石凳上崩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想是轩公子也是想成全我家主子的吧,在此谢过公子!”,作了揖,便走了。
轩儿看着这姑娘得背影,忙的哀叹一声,更是捶胸顿足,叹了口气:“这女子若是动了春心,真是着实可怕啊,有这红玉日日伴着平阳,我的日子也好些,只盼能早日参加这帝都的制科,离了此地,才得干净。”
只是离着制科尚远,先是得参加这常科考试,若是得了尚书省的前一二,才能去参加这制科考试,想着这些,轩儿却是更加刻苦了,每日寅时便起身来,就着烛光读书。
轩儿更少回家了,一来是学业更紧了,再来爹爹也是有这招娣照应,他便更少的回府去了。
三年已过,眼见是要到了乡试,这一众学堂里的同学们大都唉声叹气、烦恼不断、着急忙慌的发着牢骚,这一转眼儿,就要到乡试了。
轩儿并不踌躇紧张,只是这一日已盼望了太久太久。
一连三日的大考,转眼间儿过去了,虽说是大考已结束,其他同学也都返回家中等着放榜的成绩,这轩儿却并不着急,还是拿着一卷书去得那泰器山下,看日出日落。
轩儿斜靠在杏花树之下,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只望着早日的离开,于他来说换成男儿,读书便是唯一的路途,若还是这女儿身,他不敢想这一生他该怎样度过,他终还是谢谢爹爹的。
爹爹从没有觉得女子只是贤良淑德,或许除了这贤良淑德外,他还想要的更多,只是轩儿只想离开此地。
轩儿思妥道:“尘世太过繁华,只愿伏在案前读书写诗,似乎远方的青山便是化作你往日眉目间的温柔,那绵脉细雨却似你不经意的回眸”,轩儿伸手出去,似要抚摸这面庞,只奈手停在空中,什么也没有。
轩儿只想到,或许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想而已,自己跟这楚然早已缘尽,或许他早已有了自己思慕的姑娘,或许早已高中做了官,那时还是太小,或许楚哥哥只是觉得自己寄人篱下,只是可怜自己罢了,他该把自己的这边龌龊心思毁了去,怎能有这想法?
轩儿突然想到:“不知道,这世上可曾有的何种仙法,能修炼的不会动心,或是将这心思封印了去,他所有该做的就是依着这男儿身,离开此地”,轩儿又胡乱的想着:“或许可以出家,若是出了家,便也可以离开此地”,“或许死了去,他也会解脱了,只是这个法子,自己曾也试过。”。
轩儿不由的想到:“那时很小的时候,她挂在山间松柏之中,或许是天意,天意是让自己活着的。”
离开此地便是他所有的信念,就这么傻傻的想着,渐渐的靠着梨树睡了去,一只毕方鸟儿飞了过来,看着轩儿,也是心疼的很。
“这傻孩子,为何心思如此的重,他该是修炼成仙身,才不会如此伤痛吧”,毕方鸟儿正要乘这轩儿熟睡,度自己的修为给了轩儿,省的他在学堂之中日日苦读那些诗书,若是有了仙力,更是上天入地,不若活的个肆意。
正要施法,突地的土地出现,对着毕方行了礼慌忙的说道:“上仙,不可随意改变凡人运数啊,一则遭其反噬;二则,这孩儿这般苦难,只是天劫如此,天命不可违啊;这孩儿仙缘颇深,终会位列仙班的;上仙又何苦图一时痛快,而毁他日之同门情义呢?”
毕方对着土地道:“你说我俩有同门情义?”
土地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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