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熙燃起香,老伯嘱咐过这香不能断,这头七里她要为他守候,那香才燃起,甚至都来不及插在香炉里,那草屋便已开始晃动,一瞬间大难来临,地动山摇,那耳边传来的是房梁断裂的声音,浣熙用力抱着老伯的身体,遮挡着,不让那房梁砸到老伯身上……
一瞬间那房梁倒塌,浣熙也瞬间被砸到,那整个草屋随着地动山摇,不断地向下坠落了去,浣熙本能的一手怀抱这老伯,一手手中举着香,刹那间失去了知觉。
再看浣熙,她的腹中似散发出一道金光,那道金光不断的往上生长,将浣熙还有老伯包裹成一个金光闪闪透明的球,慢慢的,慢慢的坠落。这一刻安静极了,那外面的山崩地裂似乎都跟自己无关。
终于到了最低层,那空中的物件儿一个个都落在地上,周围变的安静极了,那金色的光球也渐渐消失了。这是一个极深的深坑,足有百丈,浣熙额头满是鲜血,显然这是被砸伤的痕迹,她还是那个坠落的姿势,只是人已是不省人事,低着头,怀抱这老伯,老伯身上的脓包已然破裂染了浣熙一身。
只是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了,那浣熙生死不明!
过了许久,那香已经燃到浣熙的手指边,那火光烧焦皮肤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伴随这烧焦的气味,渐渐四散开来。
或许是痛感,只见浣熙手指微微的动了下,又动了一下,对!她没有死,浣熙抬头,她本能向她疼痛的地方看了过去,那是香,她猛然想起那老伯的嘱托,他曾说了这香万不能间断的。
顾不得许多,浣熙举着快要燃尽的香火,另一只手在废墟中巴拉翻腾着,那担空的柱子下,稻草灰尘之下,真是!浣熙看的喜忙将这装香的匣子拿了出来,续上香,这下才算是踏实了。
那老伯如同活人般的还是打坐的模样,浣熙守护着他,循着亮光判断这日复一日,这七天七夜她都守着老伯,为他祭祀。
浣熙设了灵座,供了牌位,只自己一人,还是依据规矩举行仪式,受唁开吊,恭恭敬敬,只是这个祭祀显得孤单,只有自己。
浣熙还在这深坑中寻了些树干布条,将就着做了具简陋棺木。这棺木是依照这老伯坐化的样子,不似常人的躺卧,更像一尊佛像,就坐在那里。或许每个人都是被生活逼迫出来,在没有期望与依靠的今日,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是自己扛起。她竟然将这些男人的事务做的井井有条。
七日之后,该将老伯入土为安了,只是此刻他们都在那深坑里,离这那老伯选的地方,还隔着这百丈深渊。
浣熙的轻功时灵时不灵,她怕是试了百次,才勉强飞身了出去。她将这棺木运送了出去,或许是这七日滴米未进,浣熙只飞出这深坑,似已耗损了大半的精力。浣熙将这棺木艰难的拉着往那山上老伯选中的方向走去,那棺木似有千金中,浣熙的双手都磨出了鲜血,还有那干裂出血的嘴唇,浣熙的双目此刻也似没有神采,此刻只有憔悴。
那远远的山坳里的小精灵似发现了浣熙,“婆婆,婆婆,快来看啊,快来看啊,那姑娘没死”。
那婆婆正在背身忙些什么,似没有听见,那小精灵飞了过来,使劲的拽着婆婆,这会子婆婆回身,看见浣熙满身都是脓血,“还不快去帮她,她快不行了!”。
“是,婆婆!”,那小精灵一召唤,成百上千的小精灵都飞了过去,她们在浣熙身后用力的帮忙抬棺木,那前面的浣熙,拉着棺木,感觉怎的比刚才轻松多了,回过头来,觉得奇怪,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浣熙迟疑了下,又拉着棺木往上走,这身后的精灵们一个个叽叽喳喳的说着,“她看不到我们哎,她发现不了呢,我们再用些力”。
浣熙似觉得这棺木更清了,兴许是后面的精灵太过用力,连浣熙都被推的差点一个踉跄,浣熙觉得更奇怪了,回头过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她心想,自己怕是出现了幻觉么,又往前走去。
到了那日他与老伯到的地点,离此地三百步,浣熙挖了坟冢,将那老伯埋葬,并在墓碑上写上耆麟。
那精灵们都在帮忙,浣儿看不见,只是觉得这活干的比平日快了许多。
“这姑娘将这枯骨山变成青山绿水,还为我们种了粮食,这是我们的恩人啊,你们都得记着啊”,那老婆说道。
众精灵们都答道“是”。
还有一个精灵说道:“这姑娘生的好看,我就喜欢她好看!”
这老婆子挂了一下小精灵的鼻子说道:“就你只看容貌!”
祭拜完毕,浣熙只觉得心口异常疼痛,疼的自己无法抑制,浣熙捂着胸口,“老伯,我明日,明日再来看你”,刚起身要走,只见眼前一黑,摔倒在这坟墓前。
片刻之后便是乌云密布,浓稠的如同石脂般的深稠,那精灵们看到这种天象,一个个吓的都四散逃散了开来。
整个天色一片黑暗,刹那间电闪雷鸣,狂风怒吼,似上天嗔怒,甩下鞭子抽打这地狱,那如拳头大小的冰雹从天而降,一个个砸在浣熙的身上。
冰雹才过,这天空中又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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