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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与新生 章节目录 第56章 胭脂胡同(1)(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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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驻扎在北平的华北“剿总”司令傅作义,被委员长不停地支派为救火队员,一会儿往山海关、通州地区增兵欲抵挡东北野战军,一会儿又奉令集结队伍与南线或西线的共军作战,忙得焦头烂额。

    一个木桶能装多少水,并不能由最长的木板来决定,而是要靠最短的那块木板来决定。在中华大地1948年的战场上,东北就成了委员长国统区最短的那块木板。而最关键的是,委员长并不把他连续不断的错误看成是一种缺陷,甚至习惯性地把“失败是成功之母”当成自己的至理名言。

    滇系六十军,历来能征擅战,勇敢彪悍,殊不知,这是一支打内战外行,打外战内行的军队。现在,六十军成为东北战场那块最短的木板。当然,还有与六十军矛盾甚深的委员长嫡系新七军,正奋力地割锯着这块短木板,最终导致整个长春局势逆转。

    委员长很轻率地用滇系六十军这块最短的木板,来抵挡从西北黄土高坡钻出来、历经国军多次围剿后存活下来,又在抗日战争血火历练中顽强壮大的土包子共军,本已铸成大错;再加上他频频的战略失误,不仅导致东北战局全部失去控制,更把据守在北平的华北“剿总”傅作义也拖入水深火热中。

    在1948年夏季、秋季和初冬,手握五十万雄兵的华北“剿总”司令傅作义的日子很不好过,在战场上屡战屡败,痛苦不堪,那时的他经常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以头撞墙,咬火柴头想自杀。

    傅作义带领他的五十万雄兵四处奔波救火,甚至有时连他的大本营北平城也内囊空虚。

    从北平到通州的沿线,到处是奉令调度的北军。

    不过,不管是傅作义还是他手下的各级将佐,虽困兽犹斗,却心里比谁都更明白:面对共军死死的围困、撕扯、分割、聚歼,自己还有几个月的寿命,只有上天才知道,所谓朝不保夕是也。

    从山海关一路西行,佟新月四人胆子稍为放大,沿着铁路两侧朝北平进发。他们没有钱坐火车,只能步行。不过所幸佟新月手上持有盖有六十军关防印章的“国军通行证”,虽经常遇到北军哨卡盘查,“我们是六十军长官家眷”,佟新月习惯性地说谎,北军看她年纪虽小,出口的话却是理直气壮,每每均会放行。

    何玉莲不愿意再回河南,说她反正不认得河南的爷爷,而且,河南的爷爷也不来接她,她当然有权利选择去北平的理由,“我是你的人,你不能不耿直”,她说出口的话比佟新月更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江大和佟玉芝一反常态,很高兴佟新月收了义妹,表示会将何玉莲也安排进工厂做工。

    “有吃的,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还有钱拿。不是我们介绍,那工厂是不会收你们的。”江大鼓励佟新月带何玉莲同行:“你们现在是好姐妹了,不是有福同享吗?等她工作一段时间攒上钱,你再送她回河南,那她河南的爷爷肯定就高兴了。”

    江大这一通说词,让两个年轻女孩兴高采烈。

    1948年9月底,众人经过正阳门火车站进入北平。

    “天啦,这就是我娘的北平!”佟新月怀里抱着她爹娘的牌位,惊奇地看着高大蜿蜒的锯齿似的北平城墙,摇头惊叹。

    “我以后就是北平大工厂的工人!”何玉莲得意地晃着她肮脏的头,伸手一抓,头上掉落一把虱子。

    一座高高的有八角飞檐的楼台插入蔚蓝的天空,朱红色的墙壁,灰黑色的瓦片,古朴而宏大的穿斗描金着彩,灰白色的汉白石地基上雕刻着繁复的吉祥花朵;在楼台下面,河水横穿而过,河面上横跨的石桥如同腾飞的蛟龙一样栩栩如生,灵动鲜活;而河道两岸,是拥挤的商铺、喧嚣的行人,吆喝着让行的商贩,各种物品琳琅满目、争奇斗艳。

    古都北平处处景致,让佟新月和何玉莲目不暇接,惊叹连连。

    “看啊!”佟新月拉着何玉莲的手,指着一排挂满各式时装的店铺嚷嚷。

    “天啦!”何玉莲趴在窗前羡慕地看着店铺,“我什么时候可以穿这么漂亮的衣服,死了也值啊!”

    “你们好好做工,就有得穿啦!”佟玉芝紧跟在两丫头后面,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江大好脾气地劝道:“我说,侄孙女,咱们还是先回家,洗漱洗漱,换衣服什么的,可好?”

    “姨姥爷,你对我太好了!”佟新月高兴地在大街上跳跃:“我喜欢北平,我喜欢我娘的北平!”

    “我也喜欢北平!”何玉莲双手拢着嘴边,撮嘴大叫:“我喜欢北平,喜欢姐姐的北平!我以后也是北平人了!”

    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避开这一群肮脏如乞丐似的流民。

    江大招来两辆黄包车,“侄孙女,先上车吧!我们这样子,倒招人嫌弃了。”

    佟新月低头看看早就露着脚趾头的鞋子,不好意思地抿嘴而笑,招了何玉莲坐上黄包车。

    黄包车咕嘎咕嘎地穿街过巷,两侧不断闪过宏伟的古建筑和楼台亭阁,象鱼鳞和梳子齿那样有次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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