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不错。”何延庆就着旁边兄弟的火点燃了手里的烟,狠狠吸了一口后简单粗暴地掐灭了它。
姿色不错,虽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但足以让一旁的兄弟们兴奋。看样子,他是要亲自出马了。
“庆哥,这好像是褚秉楠的女人,动不得!”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拦住了蠢蠢欲动的何延庆,斗着胆提醒道。
“褚秉楠的女人?写他名字了?”何延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没……没有……”男人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
“那是我何延庆的女人!知道吗?”何延庆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厉声道。
“知道了……知道了……”男人连忙点头哈腰,生怕惹是生非。
何延庆满意他的态度,不屑地松了了禁锢他的手,男人单薄的身子应声倒向角落。
“等着。”在兄弟们轻挑的起哄声中,何延庆刻意穿上了一个得体的外套,遮住手臂上骇人的花纹,挑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往蒋祎祎所在的地方走去。
“这位小姐姐,能否荣幸邀您跳一支舞?”
人未到,烟味先到。
陷入自我沉思的蒋祎祎没有听清他的话,但被这种刺鼻的烟味儿给熏到了,皱着眉抬起了头,入目的是一只白净的手,别的不说,那食指上的戒指十分的醒目,仿佛在刻意彰显着什么。
蒋祎祎一脸迷茫地看向他,见他伸手,以为是要吃瓜子,便从面前的瓜盘里抓了一爪瓜子给他。见他没有收手的意思,蒋祎祎以为是分量不够,又从盘子里抓了一爪给他。
何延庆看着手里的这堆瓜子,怔住了。他不是和说了要邀她跳舞吗?怎么给他一手的瓜子?这又是什么新的拒绝套路?
“我不吃带皮的。”何延庆顺着蒋祎祎所给的台阶说道。
“嗷……”蒋祎祎闻言乖巧地递上一旁被她拿来消遣的瓜子肉。
看着手里这堆晶莹剔透的瓜子肉,他不由得笑了笑,倒是个可爱的姑娘。
在她的注视下,他不自觉地捏了几粒瓜子肉放入嘴里,咀嚼的瞬间,唇齿间弥漫起一阵清甜的奶油香。
“味道不错。作为谢礼,我请你喝杯饮料吧!”何延庆扬起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谢谢,我不渴。”蒋祎祎大大方方地拒绝了他,见他不信,蒋祎祎又继续正儿八经地胡扯道,“出来的时候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谁说是喝酒了?只是饮料而已,这点薄面都不给吗?”何延庆继续套路道。笑话,他何延庆是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相信面前这个清冷的女人会事先吃头孢。
“我果汁过敏。”蒋祎祎的心底涌起丝丝的慌乱,双手紧扣住身下的座椅,仿佛下一秒就要逃离这里。
见蒋祎祎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何延庆渐渐失去了耐心,召来了他的几个兄弟将蒋祎祎团团围住,他的那几个哥们儿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了小妹妹,褚秉楠现在不在场,确定不陪哥哥喝一杯?”何延庆按住蒋祎祎瘦削的肩头,极为轻挑地捏起了她的下巴。
这一动作让蒋祎祎不寒而栗,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害怕,仿佛身陷无尽的冰窟中。她求助地看向周围,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她,但没有人,这里的人个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格格不入的她。
“干什么?想打电话给谁呢?”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何延庆一眼就看到了蒋祎祎打电话的小动作,先她一步抢过她的手机放进了自己胸口处的口袋。
“你给我,这是我的手机。”蒋祎祎怒吼道。
“陪哥哥喝一杯,这手机就归你,怎么样?”何延庆拍了拍口袋里的手机,得意地笑了笑。
蒋祎祎冷眼看向何延庆那副小人得志般的丑恶嘴脸,心猛然从慌乱中找到了一丝丝理智。她不能这样,她越反抗他们越是兴奋,她现在孤身一人,对她很是不利,她得迎合他们,反正这是在褚秉楠的地盘上,量他们也不敢拿她怎样。思及此,蒋祎祎顿时便有了底气。
须臾的功夫,她换做一副平静的模样,于清冷的眉眼中勾出丝丝媚意来,半带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好哥哥,不就是一杯饮料嘛?妹妹陪你喝就是了。”
“有趣。”对于蒋祎祎态度的突然转变,何延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于嘴角处勾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幅度。他一声令下,围立在蒋祎祎周围的彪形大汉纷纷撤退,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那就请吧!”何延庆极为绅士的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在蒋祎祎看来却是虚伪至极。
“老板,给她来一杯海风。”何延庆指了指一旁穿得光鲜亮丽的蒋祎祎,西装革履下包藏祸心。
调酒师一下子便知道这人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等他看到蒋祎祎那张清纯可爱的脸蛋时,不禁替她惋惜起来,来这酒店里的人都非富即贵,他一个小小的调酒师,人微言轻,惹不起这些公子哥啊。
“要吹海风,请出门右转。”终究,出于良心的谴责,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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