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而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白净的脸庞,周时念呼吸一窒,就势在蒋祎祎的身侧躺下,两人一起挤在了窄小的病床上。
眼前是自己喜欢的女生,趁她毫无防备,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他没有,他只是低下头在蒋祎祎额头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吻,随后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周时念没有动作,不代表蒋祎祎没有。一会儿腿搭拉上他的小腹,一会儿小手抚上他的脸,偏生周时念又不敢拿她怎么样,只得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又用双腿夹住她的腿,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将蒋祎祎拥入怀里。
她一夜好梦,他却一夜无眠。
天刚亮,他便蹑手蹑脚地拖着酸痛的身子去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淋浴过后,他全身上下一阵舒爽,可当他套上昨晚那件衣服后,这种感觉瞬间荡然无存。
他到底还是不能心安理得地把一件衣服穿两次。
衣服脱到一半,随意锁上的浴室门不知被什么风给吹开了,嘈杂的流水声响彻整个病房,周时念连忙关掉流水的喷头,心虚地看向还在睡觉的蒋祎祎。
好巧不巧,蒋祎祎就在这时幽幽地睁开了眼,眸中氤氲着将醒未醒的迷茫,好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别处,周时念二话不说立刻将衣服重新穿回身上。他叹了一口气,什么流氓,变态,衣冠禽兽,大概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吧?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当他再看向她准备接受她的洗礼时,蒋祎祎睁开的眼又重新闭上了,病房里又恢复之前的安静,仿佛她从未醒来过。
周时念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只是诈醒。他昨晚什么也没做,要是就此被她说成流氓,那他岂不是很亏?
趁着床上的某人还在熟睡,周时念悄悄关上了房门,隐入微凉的曙光中。
“你好,橱窗那套衣服请问有女款的吗?”周时念指着玻璃落地橱窗上那套小清新风格的男士衣服问道。
“有的,请问要多大尺码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将橱窗上周时念所指的那件衣服取下交给他。
周时念摸了摸衣料,很是满意,他比了比自己的肩膀,说道,“就……大概这么高的女生穿的。她腰身挺细的,裤子尽量往小码的拿。”
“好的,我知道了,A货M码。”服务员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人去仓库里取货,恭敬问道,“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周时念突然想起她那光溜溜的脚丫子,不由得往鞋架那边望去,“那边货架上的那双白色运动鞋,看着鞋底还挺软的。”
服务员笑着点了点头,对他的说话表示肯定,“请问需要多大码?”
“大概就……和我手掌差不多大,肉肉的,很可爱。”周时念情难自禁地笑了起来,不仅肉肉的还有些凉,因为他昨晚捂了一晚上。
服务员目测了他的手掌长度,欣然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您稍等。”
买好了衣服和鞋子后,周时念折身去了不远处的干洗店,把新衣新鞋通通干洗一遍后这才换上。
随后,他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轻手轻脚地回了病房。初升的朝阳扯开了黑夜的幕布,带着缓缓苏醒的温度,轻轻的爬过她的肩头,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她幽幽转醒。
“醒啦?”周时念连忙放下手里的一切,起身扶起将醒未醒的她,垫了个软枕在她背后,又替她掖了掖薄被。
“头晕吗?口渴吗?饿不饿?”周时念转身替她斟了加了蜂蜜的温水,轻轻放在她的嘴边。
“周时念?”蒋祎祎为她忙前忙后的周时念,混沌的脑袋逐渐清醒。“昨晚真的是你吗?”
“是啊,我送你来的医院,你可吓死我了,吐了一地不说,全身都是擦伤,你是逃难去了吗?”
“谢谢你。”蒋祎祎避重就轻地说道。
“来,喝杯蜂蜜水润润喉吧!”
闻言,蒋祎祎微闭双眸,张开小嘴,将他递到嘴边的水一饮而尽。
周时念接过空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你好点了吗?能自己起来洗漱吗?我刚下去给你买了新的衣服,你要不要去浴室里换上?”
蒋祎祎拿起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不大不小刚刚好,蒋祎祎不禁疑惑了,他是怎么知道她穿多大码的?
“那个……昨晚你睡觉时候……我……”蒋祎祎质疑的眼神他避无可避,支支吾吾地将实情说出了口。
“啊……你个登徒子!!”蒋祎祎连忙抄起身后的枕头把他后半句话给打断了,这天下怎么会有他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可我抱你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啊?”周时念一脸无辜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枕头,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受尽了委屈。
“我当时都虚成那样了,还能说得出话来吗?”蒋祎祎惨白一张脸因为心虚而染上了绯红。
“那你怎么还有精力趴我腿上哭一宿?”
“我……我那是……”触及周时念他那戏谑的目光,蒋祎祎锋芒一转,故意岔开话题道,“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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