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交谈了一会儿,两人目送段嘉利与路雪离开后,周之川开着车来接两人了。本来周时念是打算自己开车载蒋祎祎去他家吃饭的,但季竹清执意要周之川来接,说是他们周家待儿媳的礼数。
“快走,孩子们!”周之川回头喊道。
“来啦来啦,嘿嘿嘿……”蒋祎祎应了一声,拉着周时念快步走向车前,“快走,我不紧张。”
“我带你领红包你紧张什么?”周时念笑道。
“你别这么说。”蒋祎祎笑道。周时念的父母她倒是见过一面,他的爷爷她可是从没见过,虽说爷爷好相处。但长辈面前她不免还是有点紧张。
“咳咳咳……”周时念卖力地咳嗽着,提醒她应该和他一同坐后面,而不是副驾驶。
“怎么了?时念,嗓子不舒服吗?”周之川问道。
“鬼鬼,过来。”周时念笑着朝蒋祎祎招了招手。
蒋祎祎憨憨一笑,平时坐副驾驶坐惯了,一上车下意识地就坐副驾驶系安全带了。今天是周时念的爸爸开的车,这可就尴尬了,蒋祎祎立马灰溜溜地下了车,转上后座。
“哈哈哈……”周氏父子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怕蒋祎祎尴尬,周时念的爸爸打开了音乐,一首节奏欢快的,带着独特音色的《醉酒的蝴蝶》顿时萦绕在车内。
早在刚入大学的时候,蒋祎祎就没少陪奶奶去跳广场舞,这首歌对她来说可谓是耳熟能详,情不自禁地哼唱了起来,“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你的那一句誓约……”
情到深处,蒋祎祎唱得越发沉醉,越唱越嗨,五指欢快地在车窗上打着节拍,可把周时念和他爸爸逗乐了。
听到父子俩的笑容,蒋祎祎这才如梦初醒,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停止了歌唱,以手捂脸,沉默不语。
到家后,周时念自然而然地引她下车,并向她介绍自己的家人。
“鬼鬼,这位是我爷爷。”
“爷爷新年好!”蒋祎祎微笑着给老爷子递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品,没走两步就双膝下跪式的跌了一跤,可把一屋子人吓坏了。
“我没事我没事!”蒋祎祎微笑着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手里的礼物盒一眼,发现没有摔坏,这才满意地递到了老爷子手里。
“真是个好姑娘。爷爷给你红包,你拿着!”
“不用不用。真不用了!”蒋祎祎两只小手勤快地飞舞着,表明了自己不要红包的态度,没想到她的包不同意,嗖的一声就滑落了一根肩带,包包张开了缝儿,仿佛在做无声的暗示。
这可把蒋祎祎尴尬得不行。
“爷爷让你收着你就收着,你年都拜了。”老爷爷笑得胡须都在抖,将手里厚厚的红包塞入了蒋祎祎的包里。
“谢谢爷爷。”蒋祎祎红着脸,千恩万谢地点头道。
酒足饭饱后,免不了要洗漱睡觉。周家是有提前为蒋祎祎准备房间的,就安排在了周时念房间的隔壁,两间房共用一个浴室。
蒋祎祎仔细想了想,貌似有挺久没有看过周时念的腹肌了,有点馋了。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屁颠屁颠地推开了浴室的大门。
“鬼鬼,你干嘛呢?”正在擦拭头上水珠的周时念好奇地问道。
“周时念,你怎么又把衣服穿得这么快啊?”蒋祎祎不满地扁了扁嘴,裹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你要干嘛啊?”周时念笑道。
“我给你看个视频。”蒋祎祎微笑着点开了手机里的一个视频,大张旗鼓地将手机举到了他的面前。
——我馋老公身子,他宁死不从,我可以告他吗?可以!
“可以!”蒋祎祎两眼发光地重复起了视频里的最后一句话,仿佛握住了他的什么把柄似的,得意得不行。
“你这小丫头!”
“我是可以告你的!你知道吗?”
“呵呵,不就是想看我的腹肌吗?”
“嘻嘻,你知道就好。”蒋祎祎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却在周时念解开浴袍的时候将眼睛睁得老大,不肯错过一处细节。
“这下可以了吧?”周时念见她一副要流哈喇子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
“干嘛呢?时念!真不嫌害臊!”季竹清不知什么时候上楼来了,见周时念衣不蔽体地站在浴室里,脸上不由得有些愠色。
“不是,我……”周时念真是百口莫辩。
“穿好!”季竹清横了他一眼,拉过蒋祎祎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安慰看似受到了惊吓(其实是高兴过度)的蒋祎祎,“祎祎,我们下楼吃点水果。”
蒋祎祎扒拉了几下浴室的门框,这是她最后的挣扎了,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下楼,真的。
翌日清晨,周时念的父母和爷爷打着外出办事的名义出去了,其实就是给这小两口独处的空间。
周时念亲自下厨做了一顿蒋祎祎最喜欢的饭菜,那香味儿都不用扇,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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