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卓源说的没错,而且他们已经尽量在不破坏他人命理的情况下帮助了这倒霉孩子,应该可以了吧。
看着富财气喘吁吁的追着富贵腾打,一名身材魁梧、脸似银盘腿似冬瓜的妇女一把拉住富财:“孩子参加县试怎么了?赶紧回家吃饭,不嫌丢人呀,”说着抢下锄头,扔在一旁,伸手去拽富贵腾。
富贵腾拉住那妇人:“小姨,我饿了。”
“说了多久了,叫娘亲,你个死孩子,”富财还在准备扑打孩子。
“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不在乎你支棱个什么劲?”那妇人一把挡住富财,将他推到在地,带着富贵腾走了。
不一会儿就看到二女儿出来,笑脸盈盈地去接富贵腾,大女儿站在门口,开心地咧嘴笑:“我们家藤哥最厉害了~”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藤哥母亲一跳一跳地在旧厨房里忙活。
但是这一切都刺痛了叶一壶,大女儿的背已经驼得非常严重了,直接影响到她的发育。心里一沉,他转身回卧室,躺下不说话。
卓源和三娘也各自散开,或看书做饭,或睡觉发呆。
唯一庆幸的就是:这个后母对待富贵腾、他母亲及两个闺女都还不错,也许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富贵腾生命里的光。
两个月后
蒲龄拉着蒲公子,带着几坛好酒、几车粮食、几十斤好肉,还有绸缎来到书塾。
“先生,鄙人特地带小儿前来道贺~”蒲龄进入学堂,打乱了井井有条的课堂秩序。
只见这位身着黑金线勾勒葡萄藤蔓的浅紫锦衣的中年男人,头戴白玉发簪、腰佩红色玉佩、脚着白色齐膝靴,长相大气、皮肤白皙,眉目清秀,叉着腰站在学堂里,冲着叶一壶笑。
叶一壶看了他一眼,这个蒲龄今日上门来,肯定有事。“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明天继续~。”
春天的暖风夹杂着湿气扑进学堂,叶一壶走下讲桌,一边行礼一边问:“敢问是何等喜事,将您这个大忙人也刮来了。”
“我儿子,”蒲龄搂住蒲公子,“中了县试第二,哈哈哈,我们蒲家这么多年来,出了第一个秀才,难道不是喜事吗?”
蒲公子面子微睁,应该是被搂得生疼。
“哦,原来如此,同喜同喜~”叶一壶说完,心里想着:你家儿子考中了,跟我道贺?果然没文化...
卓源也走进来,抱着书本,开心地傻笑:“我的好学生呀~,不愧是我的好学生~,”摸摸蒲公子的头,被蒲公子甩开。
“对了,那县试第一是谁?”卓三娘啃着一只鸡腿进来。
叶一壶和卓源被这一问,也好奇地转向蒲龄。
“富贵腾,就富财家的傻儿子。”蒲龄大手一挥,“先生,这是给您的贺礼,等我儿子考过了乡试,还有更多!哈哈哈~”
“贺礼?”卓源听着皱起了眉头,心里嘀咕着:怪不得,没文化。
“富财,富财,你家儿子现在是秀才了~”村长在富财家门口开心地大喊,宗族长老也聚了过来。
富财跑出来,眯着眼皱着眉问:“村长,你说啥?”
“我说你儿子是秀才了,县试第一!多厉害呀。”说着看到富贵腾开心地从正屋歪出一个小脑袋,眯着眼睛笑。
“藤哥,快来,让村长好好看看这位大秀才~”
周围的邻居也全都围了上来,跟着富财道贺。
“富财,你儿子真有出息,真厉害呀”
“咱富各庄第一个秀才,富财,你真有种~”
“富财呀,以后孩子就不要让他干活了,好好读书,当个官试试~”
...
“哼,一群蠢货,”蒲龄看了一眼外面,冷哼一声,不再去看,转向叶一壶,“先生,这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孩子就交由先生好好管教,乡试考好了,还有你的奖励!”说完插着腰,搂着蒲公子出去了。
叶一壶看着蒲龄和蒲公子带着一群家丁离去,围观的村民看到他们纷纷行礼、让路、道贺。
富财看着富贵腾,一脸的得意与气愤:“我的种,当然聪明。你个死孩子,要是再跟姓叶的接触,我打断你的腿!”
“说什么有的没的,孩子厉害是孩子的,跟你有个毛线关系,快吃饭吧,凉了不给你热!”妇人说了一句,将饭菜端给富贵腾,开心地摸摸孩子的头:“多吃点。”
“嗯~,”富贵腾乖巧地接过饭菜,点点头,看看旧厨房里的娘亲和姐妹们,咧嘴大笑。
自从那日之后,叶一壶还是第一次看到富贵腾露出这久违的笑容,心里惬意:伤痛都会过去的吧!
三年后
“你看看那个姓叶的,婆娘就是个铁鸡,下不出来个蛋,不像我老婆,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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