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我绝望了。睡吧睡吧,强拧的瓜不甜,争嘴吃的不香。我宽慰自已,钻进被窝,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这是我医治失眠的呼噜疗法。这是我数数儿疗法、“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疗法失败后,发明的第三种疗法。它真管用,不久我便进入了梦乡。
近来我常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我在太空中慢步,牛郎织女领着我飘啊飘。一会儿梦见我头戴花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天池与几个正在洗澡的仙女嬉戏耍闹,我赤身**,她们一丝不挂,我们在做水上运动……
我又做梦了。我梦见穿着三点式的苏小妹正卖弄风情地向我款步走来。她像T型台上的模特,摆首弄姿。她上面的两点一走三颤,向我致意。她下面凸出的一点,咧着嘴向我笑。她走向我,走向我,走着走着,把乳罩脱了,又把网状小裤头脱了,她那极具线条美的**扑向我……
我的潜意识在提醒我,局长的二奶不能碰!我下意识地想逃脱,使劲地挪着身子。可是,我的身体像灌了铅似的,沉得挪也挪不动。眼看着苏小姐的**挨着我的嘴了,我大喊一声:“我不要!”
“乖,吓着你呢?”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我的眼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以为是一个女鬼,“妈呀!”一声,滚下床来。
“哈哈哈,就这点胆儿,还大男人?”那女人把壁灯拔亮了,站在灯光下,把盖在半个脸上的头发拔开。原来是朝君!
朝君扶我上床,我惊魂未定。“你,你,你咋进来了?吓死我了。”我埋怨着她。她拿起床头上的钥匙在我眼前摇了摇。我想起来了,原来我给她配了把我办公室的钥匙。
“你不是让我给你送行吗?我想给你来个惊喜,搞个突然袭击。”朝君说着往我被窝里钻。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穿着三点式,与梦中苏小妹穿的一模式样。
“我好怕!”我眼前仍晃动着苏小妹那雪白的**,仿佛她还不甘心,魔鬼般的十指伸向我。我一下子抱着了朝君,求救似的喃喃自语,“你摸摸,我的心还在跳呢!”,我抓起朝君的纤纤玉指摁在我的心口上。
“说的都是傻话,心不跳早就完蛋了。”朝君瞪我一眼,顺势抓住了我的那,然后,淫笑着,“跟个棉花条似的!真是老了,等着硬?”
被梦里梦外一惊吓,我一时疲软。她捋了一把,淫声浪语地说:“小样儿,还给老娘耍脾气!”说罢,像安抚受伤的孩子一样,拍了拍我说:“进来吧,宝贝!”
我不管她叫我是宝贝,还是管它叫宝贝,一下子抱着她发狠地说:“杨宗宝一秆枪长驱直入!”
“穆桂英两片刀左右开弓!”她大喘气,“东风吹战鼓擂,床上老娘怕过谁?!”
杨宗宝同穆桂英一来一往大战起来,刀光剑影。伴随着枪与刀有节奏的碰撞声,木头小床战咯吱咯吱地应和着。这真是一场动人的乐章啊!
月光耐不住寂寞,偷偷翻窗进来,站在床前,打量着我和朝君的表演。神魂颠倒的我们哪还有羞耻感?我们不管不顾地动作着。
我和朝君有过两次,从来没像这次酣畅淋漓。前两次都是不脱衣服,虽也尽兴,却草草了事。这次我感到完全与她融在了一起。人在人上,肉在肉中,真是妙不可言。
“哎,我给你打个谜语你猜猜?”朝君已翻到我身上,一边做着上下运动,一边小声对我说,“毛对毛,肉对肉,一宿不挨就难受。你猜是啥?”
这时打谜语,当然是带色的,我不假思索地说:“还用猜,不正在挨吗?”
她笑了,说了句“笨蛋,我打的是眼睛呀!”,然后猛力向下坐着,“人一辈子只能干三千次,天天挨不挨死呀?”
我这时想到一个笑法,给她讲到:“三个男人谈论**,第一个说:‘我三天一次’。第二个说:‘我一天三次’。第三个说:‘我一次三天’。”
“第三个男人厉害。你是哪种男人?”朝君哼哧哼哧使着劲,问我。
我可没恁大本事!我不想回答,鬼笑着。
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相视一笑……
“我给你打着谜语吧?”**过后,我们相搂着躺在床上,我没话找话地问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会有好谜语?”她拧了一下我的大腿,说。
“听好啊,半腰山中一个贼,单枪匹马挂俩锤。半腰山中一个鬼,披头散发咧着嘴。猜是啥?”我嘴对她耳朵轻声说。
“小儿科!厕所文化!”她不屑一顾,撇了撇嘴。
男人和女人身上的那两个物件本应跟人身体上的其他物件是一样的,由于它们神圣、圣洁得被当作图腾,加之它们的神秘,人们对它们另眼相看,发挥一切聪明智慧戏说它们。制造了许多谜语、顺口溜。虽登不了大雅之堂,却让人们津津乐道。我打的这个谜语,的确是在厕所里看到的。
被她识破了,我又来了一个。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来的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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