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元素 正文 第七章：密切联系领导（１５）：１３６号(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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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密切联系领导（１５）：１３６号文件

    “梆梆梆！”有人敲门，随着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着：“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

    这一敲一喊，大家马上噤若寒蝉。姚秘书赶紧给傅局长找来裤子，傅局长慌乱地穿着，结果穿错了裤腿，又脱了重穿。姚秘书向我伸了伸舌头。那个被脱了裙的小姐也紧张地穿着裙，其他两个小姐也在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歌结束已十二点了，傅局长带我和姚秘书到一家东北饺子馆吃饺子。饺子馆里的老板、服务员都是东北女人。东北女人和南方女人长得一样水灵。

    “咋样？”一个女服务员端上我们点的饺子一扭屁股走了，姚秘书望着人家的屁股，问我。

    “快吃你饺子吧，啥咋样？疯半天了还不饿？快用饺子塞住嘴吧。”我没好生气地说。

    傅局长嘴里塞了一个饺子，瞪我一眼，然后嚼着。边嚼边说：“东北的娘们长得水灵，还浪，跟四川辣妹子比，浪得有味。”

    “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姚秘书夹个饺子放在眼前审视着，边看边唱。

    这些人真是疯人又是浪人！我在心里骂道。我不接腔，只管吃自己的饺子。

    “今天是周末，下午没啥事儿，咱们找个地方活动活动。”吃过饭，傅局长一边剔着牙，一边发话。

    “还去‘一条龙’行吗？那里有自动麻将桌。”姚秘书看着傅局长的脸问。

    傅局长想了片刻，拍板说：“行，定个安静的房间。对了，再叫两人。”

    姚秘书掏出手机拔了个号码，轻声说：“喂，高处吗？一点半，老地方，嗯，快点啊。”

    接着又拔一个号码：“金处吗？我，小姚，三缺一。还没吃过饭呢？好，你抓紧吃。一点半，最迟不超过两点，‘一条龙’，对，‘一条龙’。”

    “局长，他们一会到。咱们先去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姚秘书点头哈腰地说。

    傅局长看他一眼，没吭，上了车。我和姚秘书跟着上了车。今天傅局长亲自驾车，没叫司机。

    “一条龙”是一个宾馆的娱乐大厅，占据整个一层楼。我虽没来过，但听说过。这里有打麻将玩牌的，有打康乐球的，听说还有老虎机之类的。还听说这个宾馆是公安局一个副局长的小姨子开的。

    人很快齐了。高处和金处原来是我们局的高处长和金莲副处长。见了面，大家心照不宣地笑笑，然后客气地说一声“你好”。

    打麻将称“学习１３６号文件”，又称给秦始皇当小工——搬砖。我打麻将是婉君教的，刚结婚那阵子，同学们朋友们常来家聚，偶尔摸几圈。有时干摸，有时带彩。离婚以后，我就没摸过。我手气臭牌技差，常常给别人“开资”。婉君一般不让我上场，我只做替补应急。

    打过风后，傅局长、高处、金莲和我四人各就各位。姚秘书不打，管倒水、送烟之类的服务。第一次用自动麻将桌，感到新鲜。手一按电纽，桌子下面的机器自动转起来，几秒钟后，把摆得整整齐齐的排推到各人面前，简直就像保龄球馆的保龄球机。

    打的是无风牌，谁坐庄谁定规矩。谁点谁挨、卡档自摸方、缺门、清一色等，随便打。打的也不大，五十放一个。由于多时没有打，加上无风牌，我开始不适应。一直点炮。傅局长给我开玩笑说：“你是炮校毕业的吧，咋每盘都点炮？”

    我尴尬地笑笑，说：“不会打，不会打。”

    金莲瞅我一眼，笑眯眯地说：“你是打牌不糊炒菜糊，开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工资不高血压高的‘三不干部’？”正说着，揭一张牌，“杠！”，她高兴地说，然后从末墩揭一张，用手指搓了搓，往桌上一拍：“杠底开花！”

    “你手打香皂了，恁兴？！”傅局长把牌一推，然后，摸了金莲的手一下，说，“来，让我沾沾你的香气。”

    你别说，一沾金莲的小兴手，傅局长连坐八庄，“小红票”赢了一堆。他高兴得合不拢嘴，学着韩复榘演讲，撇着洋腔说：“今天什么天气？今天是打牌天气，啊，哈哈哈！”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不服气，就不信我手恁臭！接下来我沉着应战。打牌打的是心态，由于我平心静气，运气转到我这里。我接连坐了五庄，除了扳回本外，还赢了二千多块。

    高处、金莲两人有点气极败坏。高处揭了一个小鸡，一出手，问下家的金莲：“小鸡，你吃不吃？”

    金莲瞅他一眼，打了张发财，说：“绿帽子，你戴不戴？”

    傅局长不吭不哈。看我拿张五万正要打，他催着：“不要就打，癔症啥？”

    我把五万打了，他一推牌，高兴地说：“糊了！交钱吧，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又打了两圈，傅局长和我是赢家，似乎我比他赢得多。我非常高兴。正高兴处，金莲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出来一下。

    我假装说抽烟，点着一根，说：“我到外边抽口烟，免得你们中毒。”

    我刚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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