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毕,乐声骤止。
男儿身、女儿装的韩仓盈盈来至人群中,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更有人去拉拉扯扯。
韩仓来至燕丹这案几前,道:“难得燕国贵人赏光寒舍,定要多饮几杯。”
卫锋对同性这调调有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排斥,听得这韩仓一口的娇声软语,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燕丹哈哈笑道:“怎不叫胡女来饮?”
韩仓不愿得罪权贵,忙令胡女一同前来,陪坐在卫锋身侧,不断的拉着他撒娇饮酒。
卫锋几次想起身告辞,也执拗不过燕丹的热情,只得再次坐回。
韩仓陪二人饮过几杯,道:“燕贵人来访,今夜,胡女是贵人的。”
燕丹微微摇头,道:“要好好招待这位卫锋将军,钱嘛!绝不会亏待你。”
韩仓一双‘美目’娇媚的瞧着一脸尴尬的卫锋,掩嘴笑道:“我是有眼不识泰山,卫锋将军可是邯郸的红人,酒肆里人人都在说,赵国出了个大英雄,能骑马砍了匈奴人的头。”
他嘴里恭维着,越贴越近,卫锋下意识的挪挪身子,与他离得远些。谦逊几句,又喝酒以作掩饰。燕丹还道卫锋瞧二人不上,忙道:“卫锋兄,韩仓是邯郸的头牌倡妓,轻易不会陪人;胡女在榻上的巧技也是邯郸一绝,今夜你便一起尝尝两人的滋味。”
卫锋正在饮酒,听说要与二人过夜,惊得一口酒喷了出来,忙拭拭嘴,连说失礼。
韩仓一只手不规矩的抚摩上卫锋的大腿,渐渐往上,笑道:“将军是骑惯了马,其实,骑人和骑马都是一样。”他摸至卫锋的大腿根部,被卫锋一把拉着他的手。
韩仓不以为意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卫锋的手背,不住的摩挲,轻笑道:“男人虽不能生儿子,但骑上去也和女人一样。”
燕丹陪笑道:“那是,其间还有骑和被骑的妙处。”
好男风是当时诸国贵族的风气,楚国犹盛,性风开放的赵国居其次,是以众人在大庭广众高谈阔论,也没人觉得惊讶。
卫锋被他一个大男人一再的挑逗,直欲呕吐,正要起身告辞。
燕丹的眼睛盯着卫锋身后一动不动,朝卫锋连使眼色。
卫锋回头望去,身后的人赫然是满脸怒容的李晴,还有就是尴尬望着一侧的公羊达。
卫锋甩开纠缠的韩仓,起身来至李晴前。
李晴向着燕丹欠身行礼,燕丹连忙回礼。
李晴行过礼节,冷冷的盯着道:“我扰了你的话头,你们继续聊。”她厌恶的瞪过卫锋一眼,转身而去。
公羊达低声道:“小姐在城中找了你半日。”
卫锋忙令公羊达去招呼燕丹,大步追着李晴。
李晴面带寒霜的走着,不理会身侧不住解释的卫锋,不时的冷哼着瞪他一眼。
二人回至上将军府,李晴淡淡的道:“我要休息,你跟着做什么?”在一边侍奉的小玉见势忙躬身退下。
李晴转身来至后花园的水池,倚在凉亭的栏杆上,望着湖水,一言不发。
卫锋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轻呼道:“小姐!”
李晴头也不回,冷冷道:“去找韩仓和胡女,二人合你的口味。”卫锋作茧自缚,反驳无力,与她并肩而立,侧望她俏丽的玉容。
李晴怒视着他,道:“你站开些!”
卫锋依言退后半丈,见她娇躯楚楚可怜,心生怜惜,一股热气上冲,猛上前搂着她的腰,道:“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李晴轻呼一声,挣扎开,“啪”,一掌掴在他脸上。
李晴情急下出手,微微一愣,强颜道:“你把我当什么人?”
卫锋举目瞧着她,冲动的**陡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搂过她的娇躯,架在凉亭的朱栏,抵着角落,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
李晴想要撑开他,却被死死的顶着,使不出半分气力。她挣扎无果,娇躯抖颤起来,玉手无力的按上他宽敞肩膀,唇间**蚀骨的感觉令卫锋不断的纠缠着她的香舌。
唇舌相交,过得半晌,李晴扭动身子,将他推开。她红霞满面,微微喘息,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语。
卫锋壮着胆子吻过李晴,不知她是什么想法,试探的瞧着她,道:“小姐?”
李晴稍稍回复平静,轻轻理着被卫锋弄乱的鬓发,嗔道:“只知动强的大老粗。”
卫锋见她嗔怒中俏脸生晕,更带几分娇媚,哪有半分生怒的样儿?胆子又大了起来,从后搂过她的娇躯,去亲她的脖子。
李晴微微躲开,羞涩地道:“在凉亭会被人瞧见,放开好么?”声音软弱无力,略带几分恳求。
卫锋不敢过分的逼她,在她俏脸上亲了两下,便放了人。
李晴羞红着脸,低声道:“父上自娘亲死后,从未再娶,从一而终。本以为你是和父上一样的好男儿,不会去沾花惹草,哪知还是会去那样的地方。”她说着说着,秀目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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