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做什么!我晃了晃脑袋,慌忙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子琛忽然拿起一只物什向麦戈问道,眼睛狐疑地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情绪。
我好奇地看了看,现是一只做工精巧的荷包,上面绣一株鲜艳欲滴的富贵牡丹,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戈皱眉唔了一声,仿佛并不知是什么,眼睛慵懒地转了转,象在思考着这只荷包的来历。
“忘记了么?”子琛冷冷笑了笑,“我来告诉你,这是杜婉姑娘的东西。”他说着将荷包翻转过来,果然见上面绣了精致的杜婉两字。
麦戈沉默地看着,眼睛动了动是她的。”
我猛地抬头看他,子琛也满眼惊骇之色,这家伙莫不是就这样承认了吧。
“她乞巧节时送我的。”麦戈又淡淡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
乞巧节女子以荷包赠予心仪的男子,倒是很合理,我不觉替他松了一口气。
“有证据吗?否则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从杜婉姑娘那儿偷来的?”子琛忽然淡笑道。
“子琛你——”我惊讶地看着他低声责备道,实在想不通一向温尔有礼的子琛何以对麦戈咄咄逼人。
“没有证据,师爷爱怎么想怎么想。”他毫无表情地回答。一副坦荡荡的模样。
子琛冷哼一声,转身又向四周看了看,忽然盯着我曾呆过的窗台,侧脸转向麦戈问道,“大娘说杜婉姑娘就住在附近。你可否告诉我是哪家?”
他神色动了动,即刻说道:“对岸向左第三家。”
子琛立在窗前朝那边望了望,回头微笑道:“看那装饰,临河的屋子倒像是女的闺房啊。”
麦戈阖了阖眼,略微停顿一下道,“的确是。”
“这儿风景很不错,你经常站在这儿极目远眺?”子琛忽而又道,脸上温文尔雅,讽刺之意却已昭然若揭。
麦戈没有答话,脸上依然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泰然模样。
“麦哥儿,麦哥儿。”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喊。
“抱歉。”麦戈对我们点点头,转身朝屋外走去。屋外传来他们清晰的说话声。
“怎么了王婶?”麦戈沉声问道。
“哎呀哥儿我家的母猪要下崽了,孩子他爹又不晓得去哪儿遛弯了,你赶紧给我看看去!”女人的火急火燎。
“别急……”麦戈的声音镇定自如,有股安抚人心的作用。
待他们的声音走远,我才愤愤地转过头怒视着子琛。
“我只是在问案。”他语气柔和,但眸子里却毫不示弱。
“麦戈只是略有嫌疑罢了,但依你刚才的做法,分明已将他看做凶手!”我愤愤然说道。
“是又如何?目前麦戈嫌疑最大不是吗?”子琛第一次用那么冲的语气同我说话。
“他不可能是凶手。”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看就是他。”子琛和我较上了劲儿,眼里闪动着怒意。
“我知道你为水衣着急,可是也不能冤枉好人呐。”我争辩道,心里暗自思忖道:子琛为还水衣清白而不惜同我翻脸,可见他对水衣的感情并不一般,或许只是自己没现罢了。
正引火上身的其实是我,有事没事我干啥写悬疑,捂脸,大家凑合着看吧,我立马把这里的狗血案子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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