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层层缭绕不散的雾气,云梦正守在一个巨大的仙笼前,里头关着一条黑蟒,正当她混混沌沌正欲打瞌睡之时,忽然远处闪过一个白影,她脑中顿时清明了,当即追了过去。
追了一阵便不见了那影子,云梦倏然心中咯噔一下,调虎离山!
她立马飞身返回放仙笼的地方,只见一袭白衫背影站于仙笼前,仙笼的门打开了,蟒蛇正蠕动着圆滚滚的身体爬出来。
“孽畜,哪里逃!”她飞身上去欲要对付蟒蛇,白影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黑蟒向她张开血盆大嘴,弹动着的信子向她吐来,嘴中尖锐锋利的两颗白森森的毒牙,形如勾刀……
眼前溅起一片鲜红的血雾,喷晒在缭绕的白雾中……
乔子湄倒抽一口气,蓦地睁开双眼,额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中还映着那片红色,睁眼后许久,红色才慢慢消退。
这个梦……太过清晰……
是当年她守着仙笼的场景吗?那个救黑蟒的白衫身影,到底是谁?
“咚咚咚!”忽然,响起叩门的声音。
“来了!”乔子湄应声,心不在焉地掀开棉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穿好鞋子,缓缓地走去开门。
幸好门外的那位也不急,很有耐心地等在门外。
门一打开,外面的暖阳迎面而来,照在她的身上。宁恒站在门前,手中还拧着一个食盒,他看见她的脸色不太好,还冒了冷汗,本来脸上的笑意当即褪尽,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连忙问道:“乔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乔子湄随意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笑了笑,“无碍,不过是做噩梦了。”
原来是这样!宁恒对她不太淑女的举动毫不在意,见她不是身体不舒服,放心了些,将食盒举至胸前,笑道:“我给你们送早饭来了。”他说着,看向屋里,“凌公子呢?”
乔子湄这才想起凌子煊与她是同一屋的,连忙看了眼屋内的地下,地下的棉被不见了,凌子煊则趴在了桌面上呼呼大睡。方才她刚睡醒,朦朦胧胧中竟然将他给忘了,他昨夜是趁她睡着,将被子给了她,而自己则熬着寒冷趴在桌上睡。
“额……”她尴尬地笑着,移动着小碎步站在宁恒身前,想挡住他的视线,“他还没有起床。”
宁恒比她高上许多,一眼就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凌子煊,心中暗想,他们不睡在一起?
宁恒没有拆穿,笑着将食盒递给了她,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乔子湄呵呵笑着接过食盒,目送宁恒离开,关好门,走到桌前,将食盒放下,坐在凌子煊对面,双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趴在桌上熟睡的男子。
这样睡舒服吗?肯定不舒服吧!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让他上榻睡觉了,他又不会对她怎么样,她那么矜持做什么?她渐渐又想起昨夜他说的话了,他说报仇后,想照顾她一辈子,是真心的吗?
“哈啾——”
一阵打喷嚏的声音吓得她一激灵,凌子煊慢慢抬起头,吸了吸鼻子,面容疲惫,有些病态,黑眼圈还有些重。
她发现异样,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凌子煊通红的双眼掠过她,站起身想舒展一下双手,却觉脑袋发晕发疼,晃头扶了扶脑袋,坐回原位。
果然是受冷生病了!乔子湄赶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很!
“你受风寒了!”乔子湄说着,欲要将他扶起。
“你做什么?”凌子煊跟着她的力度站起,被她扶到榻上,乖乖地躺下,任由她将棉被在他身上盖得严严实实。
“你乖乖躺着休息。”她边说着,边将毛巾放在脸盆上打湿,敷在他额头上,“我去帮你找大夫。”
凌子煊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中,觉得很舒服,脑子胀痛发晕,眼皮子一重,缓缓阖眼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感到有大夫来帮他看了病,又睡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醒他,他混混沌沌间被人扶起身坐好,闭着眼睛喝了口药,药一进嘴,苦涩的味道让他难以忍受,打了个哆嗦,立马又吐了出来,挺直了腰硬是躺了回去,继续睡觉。
“不吃药怎么能好呢?快,给我起来吃药!”乔子湄用力拉着他的手臂想将他拉起来。
他听不清对方在喃喃说着什么,只觉对方正用力地将他拉起来,他不愿,挺直腰不肯配合。
他听到对方又着急地说了些什么,倏然感到身上一重,唇上压下来什么柔软的东西,苦涩温热的液体从唇上那片柔软之间缓缓流入他的嘴中,他睁了睁眼,对上乔子湄黑白分明的美目,又合上了眼,享受着这份温存。这个女人学起他来了?他不停吞下流入嘴中的液体,喉结上下律动。
药虽苦,此刻却让他觉得甘甜无比,是他平生喝过最好喝的药。
如此,他喝了好几口药,正当乔子湄欲要移开嘴巴再饮一口药之时,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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