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夭血槽清空:“公冶峥,你爹个尾巴!”
公冶峥悠悠然往前,寡淡的声音随着清凉的夜风传过来:“我爹没有尾巴。”
阮夭夭抓狂了:“公冶峥,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
“所以,”公冶峥一顿:“我的手受伤了,你要负责换药,我的手帕被你大哥弄脏了,你要负责重新给我绣一条,还有,我晚上只吃了一点东西,你……”他说了一大堆,说来说去,阮夭夭觉得,除了把自己赔给他,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干脆,把我带走给你当丫鬟得了!”阮夭夭气愤的控诉一声,眼见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拐角处,她赶紧提步追了上去。
谁知道,公冶峥真的满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如果你爹娘,你的五个哥哥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阮夭夭脊背爬满寒意,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死男人不是躲她躲得一包瘾么,今天怎么这么上杆子。
“我说,你真是公冶峥?”阮夭夭解释道:“你有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哥哥弟弟什么的?”
“如假包换。”
这么一来二去,阮夭夭竟然把自己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了,站在毓华阁门口,公冶峥抬头看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你大哥提的。”是笃定。
“嗯,”说起她大哥,阮夭夭骄傲极了:“怎么样,我大哥的字是不是很好。”
“一般。”说完,他直接抬步进了院子。
只留下阮夭夭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给他盯出一身的窟窿,这个毒舌无赖自恋腹黑的花孔雀!
“小姐!”紫衣听到说话声,赶紧颠颠的迎了出来,当头却见一男子,黑袍在风中飞舞,发丝缠绵的缠绕着苍白的脸颊,吓得差点没跪了:“公,公,公冶世子!”
阮夭夭从他身后走出来:“紫衣,你说对了,这就是公公,公冶公公!”
公冶峥瞟了她一眼,自顾自绕开两人,进了阮夭夭的闺房。
这种,明明我听见了,但我就是无视你的感觉,差点没把阮夭夭逼疯,这货太特么会气人了,他要是跟阮夭夭打一架,或者骂一仗,哪怕输了,阮夭夭这火能发泄出去。
但他就这么憋着她,憋的她上不来下不去,简直要呕死了!
“小小,小姐,公,公,公冶世子,为为什么,会……”可怜的紫衣,看见公冶世子出现在自家小姐的院子里,刺激的话都说不明白了。
难道她家小姐真的这么厉害,竟然把公冶世子拿下了?瞬间,紫衣一脸的星星眼,崇拜的看着阮夭夭,她们家小姐,果然无所不能!
阮夭夭拍了拍紫衣的小脑瓜:“你家小姐我,真不容易啊。”为了拆散这对断袖,她就差把自己也给卖了。
“嗯嗯!”紫衣点头,是不容易,大夏第一人,竟然让她们小姐给勾到手了,真是太不容易了:“小姐,你快进去,陪公冶世子,我去给你们拿点糕点,再给你们砌壶好茶。”顺便,提醒院子里的小丫头们,不要来打扰她们小姐跟公冶世子。
对,就这么干!
看着紫衣风风火火的跑开,阮夭夭提了一口气,这才迈入自己的闺房,房间中,公冶峥靠坐在软榻上,外衣已经扯开了,扔在一边,他表情慵懒,仿佛刚刚睡醒的小狐狸,让人想上去磋磨两下。
“这是我的闺房,你这么随意不太好吧。”
公冶峥举起自己被血染红的手:“我受伤了。”
所以,这有什么关系么!
“我说公冶峥,你躲我不是躲得一包瘾么,这次怎么不躲了!”阮夭夭想,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为了她大哥,公冶峥这货竟然都不躲自己了,真尼玛真爱啊,不过再是真爱,也得扼杀在她残暴的小手中!
公冶峥看着她又跺脚又握拳的样子,唇角有了笑意:“我乐意。”
“你乐意!”阮夭夭尖叫一声,对着软塌就扑了过去:“你竟然说你乐意,我打死你你信不信!”
公冶峥被揪着衣领,也不见慌乱:“我觉得,动手比较实际。”
动手,动手!这两字,就跟两个打耳光似的,是,她是打不过他,但她有别的办法!
看着阮夭夭呲牙扑下来的一刹那,公冶峥瞬间有种难以明说的感觉,直到耳畔的疼痛伴着微痒,激起他浑身的战栗,他茫然的思绪,才有了瞬间的清醒。
“你……”这麻痒在他身上乱窜,窜到嘴边,变成低沉沙哑的姓感。
阮夭夭还在努力跟他的耳朵奋斗,哼,小臂崽子,让你惦记我大哥!咬死你!
“啊——!”哗啦啦,碗盘坠落在地上,破碎成一片片,惊动了软榻上交叠的两个人。
“我,我,我不知道你们在忙,我这就走啦!”紫衣连东西都没收拾,扭头关上门就出去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阮夭夭趴在他身上,青丝成缕,融入他披散的墨黑中,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心跳如擂鼓,这死孔雀,长得那么帅,皮肤还好,真是,好想,撸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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