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帘咬牙,此时此刻,竟然升起一股将阮夭夭带走,就此流浪江湖的想法,这朝堂天下容不下一个夭夭,在江湖中,他总能护她周全一世!
在江湖中,嬉笑怒骂,为人不拒不束的邪公子,头一次展现了何为邪……
他竟然仗着自己一身功夫,从衙役手中,抢过铁镣,将这些人给绑了!
阮夭夭看的目瞪口呆:“三哥,你这……”
“可惜,铁链不够长,不然该将他们捆严实,扔到衙门口去!”还敢扔到衙门口,这是挑衅么?
“三哥!”
诶!阮夭夭看着阮明义手中的一捆麻绳,这小子什么时候去取的?
“干的漂亮!”阮明帘说完,跟阮明义一起,将所有衙役缠成了茧。
“你们,你们,我们可是衙差!你们敢绑我们!”色厉内荏的几声吼,根本欢呼不会任何的注意力,前有虎视眈眈的安国公府众人,后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金鳞卫,可怜的衙役们在夹缝中艰难的求生存。
就知道不能跟达官贵族打交道,大人这次真是坑死他们了!
“那个……”领头的总捕头,总不能看着自家兄弟被人当猴一样围观,再不敢开口,也得争取:“那个,好歹我们是衙役,给点面子。”
阮明帘捋了捋自己额前坠下的一缕发,根本不听总捕头这变相的请求,桃花眼突然就变得跟成精了似的,摇摇摆摆欲坠不坠,满口妖妖叨叨道:“京兆衙门衙役擅闯国公府,你说这罪名,大不大?”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逼着别人不讲理的!阮家大公子左仆射的名号,世人都知,却没想到,这声名狼藉的阮家三公子,竟然更加丧心病狂,行事完全无所顾忌!
人家左仆射心黑,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的心黑,这位混不吝的公子可好,明目张胆的黑,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黑一样,偏偏人家虽然是个白身,但人家是豪门公子,他们这些可怜的小衙役,十颗脑袋也不够跟人对着干的。
这可咋办啊!总捕头瘪嘴:“我,我们也没擅闯啊,我们这不是在门外好好呆着呢么!”
殊不知,就是这句话,让他们,连最后一丝侥幸,都没了。
“呦!”这一声百转千回的呦,呦的大家伙心头一凉:“来人啊,将这些位衙役,请进内府!”
请进二字,阮明帘咬的极重,一队护院才不管这个是哪个,只听公子下令,别的全都不管。
他们拎着棍棒,冲出府门,目光在衙役们身边穿梭而过,织成一张棍网,一发力,将他们抬了起来,就跟抬猪肉似的。
总捕头浑身都麻了,这要是进了安国公府,还能活着出来么?就这一家子丧心病狂的,还不弄死他们!
“放开,放开!我们可是衙役!”任凭衙役们声嘶力竭,挣扎不甘,阮明帘那满含邪气的眸子,都没有任何波动,似乎他抓的,真是一群会说话的猪。
见众人不为所动,那洞开的大门,已经吞噬了他们的脚丫子,情急之下,总捕头脑袋一热,向最不该求的人,求了救:“魁首大人,请救救我等!”
一番话说完,总捕头也想骂自己愚蠢,可奇迹发生了,他们竟然真的停下,没在寸进,难道,安国公府这帮家伙,怕金鳞卫魁首?
总捕头似乎发现了生机:“魁首大人!礼部侍郎被害,这乃是重案,金鳞卫所辖,大人理当管管啊!”
阮明帘眼神如云雾一般,落在那吊在空中的总捕头,阴郁的气息无孔不入,总捕头目光闪躲,内心局促不安,生死一念,就在眼前,他又不是猪,当然得自救,就算看他,他也还是要自救!
救不救得活虽然还不一定,但他得摆出态度来,他也是不想死的!
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那冷然一身的魁首,和阮明帘身上。
阮中杰跨前一步,似巧不巧的挡住了总捕头的身形:“魁首大人,事务繁忙,我等就不打扰了。”
“大人!”总捕头听了更吓得肝胆俱碎,这群人这是妥妥的要弄死他们啊,可不能让金鳞卫们就这么走了,不然,明年今日,他坟头草可能都长成大树了!
“大人!这是要案重案,皇上也是知晓的啊!”
阮明华躲在阮中杰身后,趁机挥挥手,示意护院赶紧将人抬进去。
护院们接到暗示,抬步就要快速往里去,就在此刻,那一直观望不说话的男人,开口了。
“慢。”
阮明帘豁然转头:“魁首大人,这是要管闲事了!”
他却并不答话,而是看向一边的阮夭夭:“是非对错,一查便知,拦,只会坐实心虚。”
“我不心虚!”阮夭夭明知道,这个公鸭嗓的魁首,是在激他们一家,可她还是上当了,起码他有一句话没错,越是阻拦,越是显着她心虚,人真是她杀的!
“三哥,四哥,爹,放他们下来!”
“夭夭!”见魁首一句话,就左右了阮夭夭的决定,阮明帘怒火上行,连宝贝也不叫了:“你可知,进了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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