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蒙了,陆禹哲为了救他流了好多血,怎么办?万一他要有事怎么办?
“陆禹哲你感觉怎么样?”她双眸含泪,看看他,又看看继续流血的手臂。
“你说话呀,怎么样了?”她急了,使劲吼。
“拜托,我伤的是手臂,不是心脏,死不了。”他皱着眉,不想她太担心。
“我知道,开始,它还在流血,它一直在流血……”
她突然抱着他号啕大哭,像一只小兽一样地尖叫,“陆禹哲,陆禹哲,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哭什么,我没事,包扎一下就好了。”他示意赶过来的救护人员先处理其他人,然后柔声安慰她。
他抬起右手,帮她擦着眼泪,“别哭了,我没事,就是有点擦伤。你要是一直哭下去,估计我就血尽而亡了。”
他话音未落,她跳开,捉了一个急救人员就往这里拽,“你们怎么不先救治危重病人?”
救护人员不屑地看她,“要不是你哭个没完没了,我们早给他包扎好了。”
她看陆禹哲还在旁边笑,不禁低了头。
她光着脚,踩在狼藉遍地的一片废墟里,刚刚太紧张,现在才感觉一阵阵的疼。
鞋子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陆禹哲也发现她光着脚。
“原地坐下,等下让医生看看你的脚。”她听他的话,小心清出一小片地方,坐下。
陆禹哲已经脱了西装,衬衫袖子被剪掉,露出大片的受伤部位,还在不停的往出流血。医生给他紧急处理一下,就让他去救护车上去。
乔木槿看着刚刚缠上的纱布一下子就被血染红了,那血在她眼里开始弥漫,氤红了她的双眼,然后越来越红,最后连她也被淹没其中……
她醒来,正对上顾阳河关切的眼睛。
“阳河,陆禹哲怎么样了?”她抓着顾阳河的手,急急追问。
“没事,就是划伤,缝了针就没事了。”顾阳河说的轻描淡写。
陆禹哲的手臂被支架砸到,又被刮伤,骨裂加缝合十五针,后背受了重击。
“阳河,我要去看他,他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我带你去。
她稍稍安稳,一动脚疼得厉害。
“别乱动,脚上缝了五针,踩到玻璃划的。”他责备她不会照顾自己。
“当时的情况太混乱,我看见陆禹哲流血就傻了,忘了没穿鞋。”
“先吃点东西吧。”顾阳河一说,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叫唤。
“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照顾自己呢?等你找到嫂子的时候,我就会了。”乔木槿狼吞虎咽,趁口中得空的间隙调侃他。
“吃你的饭。”
吃了饭,肚子不再空荡荡的,睡意再次来袭。
待她再次醒来,手上已经吊了药水。洗漱过,她坚持去看陆禹哲。
顾阳河拿她没办法,推着她往同楼层的另一间病房而去。
那天她在陆禹哲办公室见到的男子在和医生交流着什么,陆禹哲的夫人阮曼彤坐在他床边。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只觉得自己似乎只会给别人找麻烦,先是顾阳河,现在又是陆禹哲。
她满心满脸的愧疚,没了进去的勇气。
漂亮男人和医生说完话,走过来,“你好,我是思郁,禹哲的朋友。”
原来他叫思郁,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可她还是微微红了脸。他犀利如鹰隼似的眼睛,浮上浅浅的笑意,
“你不用自责,这是意外。要进去看看禹哲吗?他很担心你。”
乔木槿看看他,又看看坐在床边的阮曼彤,犹豫进不进去,房间里传来陆禹哲不带感情的声音,“思郁,在和谁说话?”
思郁明显不怕事大,“是你救的那个姑娘,来看你。”说完,他加深笑意,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顾阳河朝思郁微一点头,推着乔木槿进了陆禹哲的病房。
思郁随后也跟了进来,调高了陆禹哲病床的高度,让他得以和乔木槿聊天。
乔木槿看看陆禹哲,又看看阮曼彤,先对着阮曼彤说道,“很抱歉,陆夫人,我……”
“啪——”清晰而响亮的耳光,打断她的道歉。
“阮曼彤!”陆禹哲不顾伤痛,跳下床挡在阮曼彤和乔木槿中间。
见陆禹哲发怒,阮曼彤眼里升起恐惧。她最怕他陆禹哲,他一个眼神扫过来,她都会吓得不敢说话。
“我警告你,再敢动她,或者又什么有什么心思,就不要再妄想走出别墅了,或者还有更好的去处。”陆禹哲对阮曼彤不曾流露出一点点温柔和怜惜。
阮曼彤痴迷地看着这张足以迷惑任何女人的脸,他对身后那个女人可以喜怒嗔笑,百般呵护,对她只有渗人的阴寒。
“那又怎样?我还是打了她!你能把我怎么样?”她大笑。与他站在一处。她只能用这种方式示威,宣示她的主权。
陆禹哲的怒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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