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了,大势已去。
姚父没有当场给范姨娘处置,可能是考虑到范姨娘是姚府四子的母亲,再与范姨娘对峙之后,将范姨娘送进了庄子里,有生之年不得回来,没送官府。四子钦儿彻底归姚母抚养,不管范姨娘如何哭嚎,姚父不允许她见四子一面。
府里没了范姨娘,张菁不得不惊叹方如是厉害,他们其实都知道范姨娘跟方姨娘联盟了,方如是厉害在什么事都让范青青做,她自己不出手,躲在暗处,范青青败露了,也没扯出她来,她稳的很,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范青青到这份上也没把她说出来。
红娟嘛,姚母遵守约定,为她求情,姚父看在是姚母大丫鬟的份上没有像洗撒丫鬟、春花那样卖的卖,送官府的送官府,而是让姚母自己处理,姚母也没作别的,就是让她离开了姚府,出了姚府一切都不归她管,所以来自将军府的报复自己承担。
解决了大丫鬟红娟,下面就是三个二等丫鬟,这三人好解决,不管是不是手脚不干不净的,直接以偷窃主人首饰打发出去,下面与外人私通的也一样,一时间主院是人人自危,到处疏通关系,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啊,不过因为基本都是从娘家带来的,人家别的院的哪敢收,也因此让她们又找到了些隐藏着的有异心的丫鬟。
等清理一番后,主院没剩几个人了,留下来的对姚母千恩万谢,就差没送人头表达衷心了。这一番清理相当于告诉方如是,主院知道她安插了人,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管家看主院少了不少人,按照宰相夫人的配置送来了下人,被姚母拒绝了,姚母在人被清理之后便去了买卖市场将舅舅准备的下人带回来了。姚父对此并不干涉,同意姚母从外面带下人回来。
姚母和嬷嬷专心训练下人,张菁则继续她的小说。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作为,同样的老板,同样的姿势,书店老板边看边点头,说:“好,好,精彩。”
老板看完一页往后翻,还行继续看,却发现已是最后一页,意犹未尽的看向张菁,“素柳先生的这篇文章看是大作,甚是吸引人。”
“呵呵,过奖过奖。”
“不知先生写到哪里了?”
“写了一册的一半了吧。”
“先生是想多写几册?”
“有这打算。”
“好,好,那先生的这篇小说,我依旧买断如何?”
张菁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板,老板先还是非常淡定的,被张菁的眼神恁是看的心虚起来,他是做生意的,惯喜欢低成本高收入,素柳的第一篇文章出乎意料的好卖,给他赚了不少钱,这些日子的收入暴涨,他睡觉都是笑醒的。
“那,那素柳先生的意下如何?”
“我说个章程,姜老板看看合不合适,合适咱就继续往下谈。”
“好,您说。”
“不买断,我的书只要卖出去了,您扣除成本,给我四成的分成。”
“这……”张菁的想法,如果他不同意她就找别家,或者自己印刷来卖,如果书店给她搞破坏或者让她没法卖书的话,她大不了不写了,她扒手指算了下,她娘的嫁妆应该够她们下半辈子生活无忧的了吧。
老板犹豫,“给您分成也不是不行,就是四成太多了。”姜老板也明白作者易有,好书难求,这样的书肯定大卖,错过了就是跟钱过不去。
“那您想几成?”同意分成代表能成,她本来就说高了些。
“三成吧。”
“行。”
张菁答应的干脆,老板都准备好讨价还价了,想好的话瞬间憋了回去,一脸的懊恼,想着是不是说了,可惜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咱么签个合约吧,最好到官府盖个章啥的。”
“素柳先生这是信不过在下啊。”姜老板说。
“哎,话不能这么说,有个合约大家不就可以按章办事了嘛,您不怕我忽然断更啊。再说了,姜老板,我的第一本书,您可是赚了个大满贯。”张菁斜眼看他。
姜老板讪笑,“您说的是。”
拿着官府盖过章的文书,张菁心里踏实很多。
“对了,姜老板,咱们这里对盗版书有没有管的?”
“有,但是不太管。怎么了?”
“哦,上本书,我看到有人卖,一本二两银子,一个上午卖出了三四十本吧。”
“在哪?”
“刘格弯大街巷子里。”
张菁看着姜老板的神色,“姜老板认识?”
“如果是那巷子的话,我可能认识,你放心,我会处理啊。”
“行。”张菁点头离开。
“子菁姐姐回来啦。”宰相府后门的看护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在宰相府的身份是姚母身边的大丫鬟,子菁,今天出门的理由是给姚母买东西,所以手里揣着个篮子。
张菁从篮子里拿出个纸包,给看护,说:“劳烦你及时开门,这个卤鸡,送你打打牙祭。”
“这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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