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渊沉下了脸,廖七十分委屈:'爷,是他们自己要住这儿的,属下原本安排他们住在咱们廖氏的客栈里,可他们……'
'他们自己要求?住这样的地方?'秦渊看看廖七,再看看眼前这破败的房子,一脸的不信任。
廖七挠头。
也难怪爷不信,他当时听下面的人这样与他说时也是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舍富求贫?
扯了扯秦渊的衣袖,段南歌眉眼带笑道:'先进去看看再说。'
'好。'牵起段南歌的手,秦渊先一步走到门前,犹犹豫豫又小心翼翼地拉开那扇门,生怕一个用力过猛就将那门给直接拉下来。
走进院内,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杂草丛生的院子和一间砖瓦长屋,风迎面吹来,似乎还带着一股微妙的味道。
秦渊的脚步顿住,偏头对段南歌说道:'南歌,你带兰九在外面等着吧。'
看着眼前的长屋,段南歌不是很想出去:'我还挺好奇的。'
段南歌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出口,秦渊就瞪起了眼睛:'你怎么对什么都好奇?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听话,带兰九出去。'
廖三也帮秦渊劝道:'夫人,这屋里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形,你们两个姑娘家的,还是先出去吧,您若是对屋里的人好奇,属下一会儿将人拾掇利索了给您带出去。'
'那成吧,'段南歌也只是对长屋里的人好奇,对长屋里此时可能会出现的场景并不感兴趣,'我先带兰九出去,现在还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帮上忙,你们……忍着些,客气点儿,先寻个能说话的地方再说。'
'知道了,'秦渊柔柔一笑,抬手就在段南歌的脑门上弹了一下,'真爱操心。'
皱皱鼻子,段南歌转身,牵着白鸾兰九出门。
不明就里地被段南歌拉到门口,白鸾兰九不解地问段南歌道:'夫人,我们为什么要出来?'
段南歌不假思索道:'因为里面不干净。'
'不干净?'白鸾兰九扭头从门口向里望去,'可五爷他们进去了啊。'
段南歌低眉浅笑道:'他们是男人,皮糙肉厚,不怕的。'
段南歌话音刚落,秦渊不满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南歌,你说的话爷可都听见了啊。'
'哦,'段南歌稍微扬高了声音道,'就是说给你听的啊。'
已经进到长屋里的秦渊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心紧蹙:'爷兴许是皮糙肉厚,可这个场景爷还是有些怕,爷就该跟你一起出去,看了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爷真怕自己的眼睛瞎了。'
此时的长屋里,有半间屋子都被人占满,其中只有两个男人,余下的全都是女人,所有人无一例外尽是衣不蔽体,那随风散开的味道除了酒气便是这靡乱之气。
'廖三,去院子里打桶水来。'秦渊不愿去碰这些人,他相信廖三几个人也不愿意,那若想叫醒这些醉鬼,就只能另想办法了,而春季还冷的水正是最适合的。
比起眼前这些男男女女,他更怜惜他廖氏的兄弟。
'是!'听到秦渊的吩咐,廖三暗松了口气,立刻出门去提水。
幸好爷没让他就那样去叫醒那些人,不然他回去得洗多少遍啊。
见廖三解脱,廖七和罗致也跟着去了。
此时此刻,他们宁愿多干些活儿也不愿在这长屋里多待一刻。
秦渊暗骂罗致三人不仗义,扭头就去到门口,想要深吸一口气,却想起这院子里全是一样的味道,赶忙屏住呼吸,却也不能总憋着气,最后只能用衣袖遮住口鼻。
廖三、廖七和罗致三人提了水进屋,对着人群毫不客气地就泼了出去,冷水浇在人的头上和身上,立刻就引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叫声。
'呀!怎么回事?'
'下雨啦下雨啦!好好的他娘的怎么还下雨了?'
'他娘的!是哪个敢用水泼老娘?!'
'吵吵吵都吵什么吵!吵得老子头……都……疼……了……你们谁啊?'
精瘦的老头姿势不雅地坐在一堆衣不蔽体的女人中间,从他那花白的头发来看这老头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可目光炯炯,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俨然身体十分健朗。
廖七压着自己的不满,冲这老头展露一个还算温和的笑脸,道:'马叔、齐大哥,我们当家的想见您。'
'你们当家的?廖五爷?'听到这话,躺在另一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才动了动,将手垫在脑后,而后翘起二郎腿,从腿缝里看着廖七。
他记得这人,就是这人把他和马叔从南方带来这武靖城,然后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还给他们钱花,昨天晚上他们喝酒买女人的钱都是这个人给的。
'自然是五爷。'话说完,廖七就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的愤怒脱口而出,坏了秦渊的事。
他们两个哪来的钱买女人?
'啊,五爷啊,'齐大虎笑笑,'那你让五爷来啊。'
齐大虎话音刚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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