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握着叶枕的手反抗奈何叶枕的力气比她大,根本反抗不了。
叶枕凭着自己记忆打开灯,房间里一团乱,还有个蛋糕在地上,溅得地上都是奶油还有些融化,整个房间一股甜味,还有些碎掉的杯子瓷器,一看就是秦玉简打碎的。
秦玉简脸色难看,有些喘不过气来,瘦弱的手拍打着叶枕的手。
“秦律在哪里?秦律在哪?”
叶枕着急问,察觉掐得用力,叶枕稍微松开手,秦玉简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不知道。”
秦玉简喘着大气说,她要是知道她现在还会在这里吗?肯定早去找秦律了。
“想找我哥直接去找郑茉莉在哪不就是知道了,跑来问我,我能知道什么?”
秦玉简冷笑,哪怕叶枕的手还掐着她脖子她也不怕。
反正她就没想过活着,她所有的寄托都在秦律身上,可秦律抛弃她又骗了她一次,她早不想活了。
叶枕轻笑,听见秦玉简喊秦律哥时他就觉得讽刺。
“你笑什么?”
秦玉简冷瞪叶枕问,叶枕满脸阴森,望着秦玉简时眼神还有几分怜惜。
这么多年来秦玉简一直被瞒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秦玉简说他可怜明明是叶氏继承人现在郑茉莉却将公司交给一个外人也不给他,可秦玉简才是最可怜的一个。
二十多年来什么都不知道。
“笑你傻,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你哥在二十多年前有个女儿…那个女儿的出生日期跟你一模一样。”
叶枕轻笑,破摔罐子将一切都抖出来。
秦玉简的脸色越发难看,令人寒颤。
叶家。
两部手机都关机,郑茉莉也没多想,秦律说想在生日这天跟她过个愉快的生日,没人打扰的那种,她答应了,现在两人世界正是她想要的。
“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
秦律看着这房间,这是叶鹤雄跟郑茉莉以前的主卧,有时候叶鹤雄跟叶枕不在时他就会睡在这张床上…
“那当然,这里面有我们珍贵的回忆,以前只能偷偷摸摸,现在能正大光明在这里的感觉是不是非常好?”
郑茉莉搂着秦律,烟味弥漫在房间里。
郑茉莉早见怪不怪,秦律喜欢一种牌子的烟而且从她认识他时就开始抽了,这么多年只喜欢一种证明这个男人专一,抽烟时的秦律更有男人味。
“我还记得我们当时就是在这里,躺在这张床上,然后叶鹤雄进来看见才气得脑溢血突发。”
秦律将烟头埋在烟灰缸内,回忆着以前的事。
才过一年多可他现在想起来都有点费劲儿,许多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想才想得起来,有很多事他都忘了。
“这得多亏我给他的药,要不是偷偷换了药,他能病发得那么快吗?”
“那会叶鹤雄身体就越来越弱了,没撞见他也活不过一年。”
郑茉莉轻笑,要不是叶鹤雄死,她日子也没法这么滋润。
成了郑总管理叶氏,现在又跟秦律一起,唯一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傅禹寒帮叶凌拿了叶氏的一点股份。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不用等八年了,应该早点让他撞见。”
说完,秦律一个翻身压在郑茉莉身上,手握着郑茉莉的手腕,郑茉莉笑得灿烂。
“我也觉得。”
“我记得那些药在后来没处理掉,放哪去了?”
秦律接着问,郑茉莉笑着,虽不喜欢秦律提起以前的事而且还是一个死人的事,可他既然提起她只能老实回答。
在这件事上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她换了叶鹤雄的药,秦律改了遗嘱模仿叶鹤雄的笔迹,她们两是谁都逃不了,所以她也不介意让秦律知道药放哪了。
“都放仓库里呢,懒得收拾全都丢仓库里去了。”
郑茉莉回答,秦律笑着,手抚过郑茉莉的发,俯身吻落在她额头上。
公寓内,秦玉简脸色难看,锐利的眼扫向叶枕,反手抓着叶枕的手腕。
“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玉简面孔阴森恐怖,声音厉声厉色。
“什么意思?你跟秦律不是兄妹,是父女,父女!你就是他前期生下来的女儿,同一个生日,同一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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