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孩还挺聪明,一下听出意思:“姐姐,麻烦你多读点书,清筝是种上古乐器,并非烹饪食物的方法。我叫清晨,这个不容易混淆。”
阿莼满意的拍拍小孩脑袋:“小样儿,反应还挺快。”
小孩恼怒的一退,拍开阿莼的手,喊了声:“男女授受不亲,姐姐,你太过分了。”
“清晨,怎又大呼小叫。”阿莼背后传来一年轻的声音。
又是一带面具的少年,看样子,即将弱冠,身形倒是不错,但还略显单薄,唇红齿白,声音又悦耳,想来这面具之下,定是个俊美的面孔。
不知是不是清筝家遗传,连个孩子都那么精,许是见阿莼意味不明的目光在少年的身上停留太久:“这位姐姐,休想觊觎我二哥。”
阿莼没绷住,掐着腰笑了半天:“我还就看上你二哥,留下做那年春女婿怎样?”
小孩一急,或许是应该与二哥关系很好,所以,听说有人与他抢哥哥,犹如抢母亲不要自己般。
哇!
哭的惊天动地!
最先赶来的是距离最近的大姐。
寒音匆匆走来,一目了然,对着阿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寒老三,你真是越活越没数了?连个孩子也敢调戏?”
阿莼扶额,瞧寒音这话说的,你当着人家哥哥面说出调戏二字,是扬言标榜咱们那年春多不正经吗?
“……,我就逗他玩玩儿。”
寒音面露不可思议:“你把人家孩子给玩儿哭了?”
阿莼一阵胸闷,原本一语带过的事,生生让她尴尬的对这位无肠国二公子笑笑,算是聊表歉意。
想必这位二公子与寒音之前已经见过面,也领教过寒音的奇葩思路,见怪不怪的大方跟阿莼回了个无事笑意。
问题解决,阿莼转身就要走。
“寒老三你给我站住!”寒音见阿莼又想敷衍了事,打算借由彻底纠正她大事化小,小事不当事的想法。
阿莼足下生风,甚至不想回头,但碍于外人在,不能博了寒音的面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寒大姐,我去看看清筝。”。
“先跟清宁道歉,正式的。”
唉?
阿莼:“……。”她死亡凝视寒音小事生怕不大的应对态度。
“你不服?”寒音眼睛一瞪,年龄辈分的气势彰显。
“……,服!”
直接服了!
阿莼咬牙切齿转身,换上一副无可挑剔的温和嘴脸,规规矩矩,无可挑剔的给这位二公子清宁弓腰赔罪:“是寒酥方才失礼了。”
腰弯下的弧度,差点折了。
此时,清晨还嘤嘤的趴在自己哥哥怀里,哭的滂沱大雨,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情绪当中。
清宁不似清筝性子外放,稍微羞涩内敛些,可能对寒音较真的举动弄的想笑又强憋着:“寒酥姐严重了。”
许是见阿莼说话有趣,性子活泼,又是自己大哥最重要的朋友,颇有些亲切的多说几句“原来你就是大哥的红颜知己。”
阿莼一摆手打住:“顶多算个兄弟,他那红颜知己是我妹。”
清宁被阿莼的直爽戳笑:“承蒙寒酥姐多年对大哥的照顾,待大哥伤养好,随我们回无肠国游玩一圈可行?”
这绝对是天大的面子。
无肠国哪容得外人进入。
不等阿莼点头,寒音热情熟络的凑过来:“好啊,我们都会去。”
阿莼皮笑肉不笑的抖抖唇:“大姐,没事我可去看清筝了。”
意外的,寒音千回百转的目光被阿莼说完话之后逮个正着。
阿莼是谁?
江湖老油子。
自己情事一塌糊涂,但别人动动睫毛,她就知道对方安的什么心思。
她最擅长什么?
擅长推波助澜。
前因后果,阵仗一摆,原来如此。
鉴于,大姐好不容易遇上个多看两眼的。
阿莼本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顺势又不突兀的问:“清宁?弱冠没?”
清宁本也正预要带着清晨离开,被阿莼一去一回突然问年纪弄的一头雾水,老老实实交代:“明年弱冠。”
阿莼又问:“身上可有婚约?”
清宁越发不解如实答:“未有”
阿莼最后问:“那,可有心仪之人?”
许是清宁从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姑娘,声调都降了下来,迟疑:“寒酥姑娘这是?”然后打量阿莼的,明显误解了意思,以为……。
阿莼急着去看清筝,管不了清宁猜疑,打算快刀斩乱麻替寒音问完:“有吗?”
清宁凌乱了,磕巴:“没……没有!”
阿莼明显感到清宁紧张了。
寒音以为自家妹妹胆大包天到在那年春,母亲眼皮底下调戏无肠国国主二公子。
忙呵斥提醒:“阿莼,收敛点。”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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