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城急急慌慌地从铺子追出来:“承乾兄要去何处?”
封承乾闻言转头,瞬间,脸色便已经换上了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去哪,自然是去温柔乡,寐婳姑娘约好晚上给本王唱曲呢。”
江晏城微微一怔,复回过神来,也没脸没皮地笑了:“承乾兄此言差矣,寐婳明明说好给我跳舞的。”
两人一本正经地争辩着,任何人看了怕是都要摇头,为这两个不学无术只知玩乐的公子哥气结。
只是不想走着走着,街巷里突然窜出几个人影来,不由分说就拦住了封承乾的去路。
他们各个神情肃穆,披着银灰色铠甲,手持银枪,做的是御林军打扮。
领头小统领和封承乾也算是熟人了,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封承乾却直接绕过他就走。
但跛足总归走不快,强行加速,倒是失了平日里的风度和气质。
小统领赶紧再次将封承乾拦下:“王爷,跟小的走一趟吧!”
封承乾眯眼:“滚。”
声音冰冷,气势十足。
那小统领不敢得罪他,但今儿是圣上要人,左右总归得得罪一个,得罪他总比得罪圣上好。
“诚王爷请息怒,是圣上请您速速过去,您还是别难为小的了。”又道:“江少爷,您帮我劝劝王爷吧。”
江晏城认真地想了想,决定傻笑。
封承乾这次倒是多了点耐性,认真道:“本王有要紧事,忙完了就随你去。”
小统领听得满头大汗,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问道:“王爷说的有事要忙,可是打算去怡红院听寐婳姑娘唱曲?”
封承乾皱眉:“刚才说的都被你听到了?”
“什么?”小统领反而茫然地眨了眨眼,继而嘿嘿笑道:“王爷说笑了,京城谁人不知,王爷平素要么在酒坊,要么在花楼,总归就那么几个地方,所以小的也是瞎猜的。”
“……”
“嘿嘿嘿,王爷请吧。”说罢,作势请封承乾跟他走,连马车都备好了,就在巷子里候着。
江晏城在后面追了两步,被侍卫们给拦了下来。
“江少爷还是莫要跟着为好,圣上只说了带王爷进宫。”
“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他多久能出宫,我还等着与王爷一起去吃酒呢?”还真是败家子弟才会说的话。
小统领嘴角抽了抽:“小的也不清楚,但圣上召小的说话时,御史大夫也在旁……”
话至于此不用多说,肯定又是御史大夫参了封承乾。
这下饶是封承乾,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无奈,总算乖乖配合御林军上了马车。
小统领瞬间松了一大口气,琢磨着出来也快一个时辰了,圣上估计等的不耐烦,便赶紧加快了速度往回赶去。
马车入了宫门,换了步鸾,一路将封承乾送到了御书房。
守在门外的是皇上身边的蒋公公,见着了封承乾,忙不迭地迎过去扶封承乾下轿,捏着嗓子小声道:“诚王爷您可算是来了,皇上他如今正在气头上,等会儿王爷先认个错,也免得皇上气过头去……”
“多谢蒋公公提点。”
“诚王爷哪儿的话,快别客气了。”
说罢赶紧嚷嚷声‘诚王到’,帮封承乾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结果封承乾刚支着右腿跨过门槛呢,就听一阵风声迎面扑来,不等封承乾躲开,两本折子就直接砸到了他身上。
好在折子不厚,砸了也不痛不痒。
可封承乾却像是被砖板给砸了似的,整个人顺势往地上一倒,抱着胳膊就哎呦喂叫唤了起来,活像是被斧子给卸了胳膊似的,直把一旁站着的御史大夫和门外的蒋公公给看傻了。
好在蒋公公反应快,赶紧过来搀扶。
不料手还没碰到封承乾的胳膊呢,就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不许扶他,朕倒要瞧瞧这不争气的东西能不能自己爬起来!”
嘿,果然火气不小。
说话的正是大越王朝的皇帝,也正是封承乾一母同胞的兄长。他与封承乾长得颇有些相像,只不过气质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冷肃正气却略显阴沉,一个则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见皇帝正是怒气冲冲,封承乾干脆抱着胳膊不起来了,只哎呦喂哎呦喂一个劲儿地喊疼,铁了心要耍无赖。
皇帝对自己这弟弟的德行最是了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装了,你自己瞧瞧那折子上写的,再告诉朕挨打冤不冤。”
“哪能呢!兄长如夫,皇兄打我那是赏我脸,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封承乾瞬间收起了哭丧着的脸,单手扶地,虽有点勉强,还是一轱辘地站了起来。
毕竟也是习过武的人,虽然残废,身体素质还是在的。
蒋公公顺势捡起折子奉上,封承乾接过,却先暗暗瞪了御史大夫一眼,这才打开折子匆匆扫了扫。
御史大夫的折子又臭又长,密密麻麻的纸写了整整两页,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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