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摇摇头,“自从皇上派人递了消息给阁主之后,阁主就像疯了一般满世界的找玄长老,怕是…怕是对主子这么多年来的隐瞒也产生了怨怼”
“嗯”钥染点点头,这样的结果在她让陆渐离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得到了。
“怕是怨了,否则早就来看我了,不过……即使这样,她也会来找我的”钥染淡淡的语气中藏有浓浓的无奈。
“我们的人呢?找到玄胤了吗?”
“没有”白起摇摇头,“玄长老诚心要躲我们,那要找到他确实很难”
“嗯”钥染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师姐。
果不其然,在提督府的大门口,还没等着钥染下马车,白鸾就一路小跑的过来,神秘兮兮的附在钥染的耳旁:“主子,这阁主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今日早早就来府内等候,并且心情可能不大好……”
“行了,你让她去我房间找我吧”
“是”
… … …
屋内,从凤轻衣进来开始,两人就坐在桌子旁,安安静静,谁也没有先出声。
许久,只听钥染一声叹息,说道:“师姐,有问题就问吧”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但钥染相信,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分不出孰是孰非,所以她决定让师姐知道真相。
“就连你也救不了了是吗?”凤轻衣语气淡淡,无悲无喜。
“嗯”
又是一阵沉默,钥染看到凤轻衣泯的紧紧的唇角,越来越紧皱的眉头。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多活一段时间,哪怕是一年也好,我怕……真怕再见他只是一堆白骨了”终究是问出了声,声音里有哽咽。
缓缓垂下眼眸,钥染于心不忍,许久,低声道:“师姐,你去等他吧,去玄府”
脑袋动了动,望向钥染,凤轻衣苦笑道:“玄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无论躲我到哪,死之前一定会回府的,因为琉璃动荡,玄家内部也一定不安稳”
“你什么时候出发?”见到凤轻衣忽然沉思,钥染问道
而凤轻衣却在问其他,“你说我见了他该说些什么?”神色呆滞,唯独眼角挂着的那一滴泪诉说着她是多么的悲伤。
钥染轻轻的告诉她:“以前我并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相信了他们口中所说的爱一个人就只希望对方过得好,所以才会选择答应玄胤帮他一起隐瞒。然而事实并不只是如此,爱到至深,若是你日后知道真相了,你会比他想象中还要难过,不仅如此,还会有悔恨。若是这样,就在他剩余的日子里陪着他,陪着就好,像以前那样,他会开心,或许你也会慢慢接受这样的……结局”
凤轻衣的缓缓握住了袖角,轻轻吐出:“好”
在出门的那一刻却是静静立住了,没有回头,却说了一句话:“可是这样的结局我一辈子不会接受的”
眼角的泪终于轻轻划过脸颊,诉说着她并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可是世间之事就是这样,谁都说不清楚,就像是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的,没有人给过我答案。
可是我比她幸运,因为终究他还在,还是原来的他。
冬日真短,才几时啊就微微暗了下来,钥染暗自叹息,真是对冬日喜欢不起来。
傍晚,钥染以琉璃公主的身份接受南墨的宴请,她去的时间并不早,无论是以琉璃公主的身份还是按自己的意愿,都不必去的过早。
随着礼官的一声通传,钥染便随着琉觞以及琉璃的一些使臣缓缓而入,此次随自己赴宴的贴身女婢则是喜儿。
钥染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来自于周遭的目光。
之前,白鸾还劝说自己戴个面纱,自己拒绝了,不是因为想象不到现在的情况,而是早已经学会了忽视。
并没有看到一向看自己不顺眼的孙老头,钥染心里明白,一定是因为柳静姝而获罪,毕竟柳静姝现在的身份是他的独女。
钥染坐在琉璃使臣的一边,首位是琉觞,其次便是自己。陆渐离坐在最上面皇帝的位置,自己的对面便是与自己周旋了好几年的南墨大臣,无论是与自己一派的,还是自己的对立派的,更或者是从始至终都保持中立的,此时都心照不宣的开始观望。
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由于临近年底了,各大臣都带上了自己的家眷。而聚集在自己身上大部分的目光皆是来源于女眷。
除了女眷的目光,还有两具目光在悄悄的打量着钥染,凌俊与司马祁。
钥染微微勾起唇角,凌俊、司马祁、孙情诀是京都有名的三霸,平时关系也是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了,此次孙情诀的家里获罪,多多少少与自己有关,这两个少年的目光怕也是带有敌意的。
况且……据钥染的了解,武安侯凌家的长女凌音对陆渐离可是痴心一片,在他还是左相的时候,就放言出去,死等陆渐离,如今二十二岁的高龄,眼瞅着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上为自己谋后宫的一角,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琉璃公主。
钥染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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