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的聂悠,察觉熟悉地香味萦绕鼻尖,这才确定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悠儿,倒是从未见过你这个样子,竟然如此可爱。”梵邑沉看见她轻颤睫毛,睁开后有些迷惑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
聂悠转头看向他,那张没有任何伪装的脸风华依旧,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她晃神,随即又感受到了心口的沉闷,此人真的是梵邑沉吗?
“你到底是谁?”
“梵邑沉。”
聂悠仔细打量他,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觉得让人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看我的笑话吗?”
那张冷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激动的情绪,脸上甚至还挂着前不久留下的泪痕。
梵邑沉靠近聂悠,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聂悠的鼻尖,“小悠儿,怎能这么想我,我可是答对了花灯,现在不过是向你讨要条件罢了。”
聂悠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咬牙切齿,“比起之前你可无耻多了。”
堂堂武神至尊,向她一个现在还需要依靠聂家的小女孩讨要条件,她可不认为他能因此在她身上得到他什么想要的东西。
梵邑沉见她这么气鼓鼓的模样,唇边的笑意扩散地越来越大,“怎么?小悠儿想要耍赖不成?”
实在见不得他这么欠揍的模样,聂悠直接屈膝上踢,动作干脆利落,甚至还带了股风劲。
梵邑沉反映快,翻身躺在了她左侧,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禁锢着,“别闹,让我抱会。”
“花倾落呢?”聂悠自知在他身上讨不得好处,只能由着他,心里却是有更多的疑惑一个个的冒出来,她倾慕他多年,自然知道梵邑沉是容不得沙子之人,认定一人便不会轻易更改,此刻他揽着她这种行为到底是为何。
刚问完这话,就感觉到他身上瞬间冒出的强大杀气,感到他的气息不稳,聂悠下意识握住了他的手。
似乎有效,在被聂悠触碰到后,感受到那柔软的温度,梵邑沉瞬间敛下了所有戾气,“那个女人死了。”
本想说那个女人已经被他解决了,顾及到怀中的小人儿的情绪,还是转换了种更能让她接受的事实,毕竟梵邑沉那那个所谓的徒弟花倾落也算是悠儿最疼爱的人。
聂悠心下一沉,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愤怒,就要挣脱开梵邑沉的桎梏。
“梵邑沉,我不是你当作乐趣的玩物,请放开我。”
感受到聂悠的强烈反抗,怕她伤到自己,梵邑沉将她搂的更紧,“冷静,听我说。”
聂悠固然生气,可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除了听你说,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梵邑沉叹息了一口气,微微松开些禁锢着她的手臂,精致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情绪来,只听他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我中了疫情蛊,而你也忘记了我们的曾经,我在服下你最后一次给我炼制的那枚丹药后,便全部都记起来了,包括你忘记的,一切,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留下那封信,已经自刎。”
聂悠全身僵硬,梵邑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明白,可是放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对?那她看到的又是什么。
像是知道聂悠心中所想,梵邑沉继续说到,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一丝怒意,“我调查到一切源头竟然是花倾落,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但我更恨自己让你那么伤心,悠儿,你怨我恨我打我骂,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要再抛下我,好吗?”
失去黎悠的那天,梵邑沉血洗了整个宫殿,花倾落也不过是那势力中一枚棋子,当初离渊从傍晚到第二天午时,天空都是猩红色,血腥味弥漫,黑暗气息狠狠压着每个人。
处理完那些鼠辈,梵邑沉便开始寻找复活黎悠的办法,直到发现她的魂灯出现在这个小世界,他自损魂力进入到了这里。
聂悠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心里有甜蜜蜜的感觉,却又心寒,“花倾落是我捡回来的孩子,她的资质我自是知道的,可是这移情蛊出自何人之手?”
按当初那个世界的药王宗顶尖高手也不能研制出这种东西来。
梵邑沉突然沉默,将聂悠松开,扳正她的脸,盯着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得笑容,“我也想知道,我的悠儿闲来无事做出这种东西来是干什么,嗯?”
看着那张俊脸不停在面前放大,聂悠心虚的用手抵住,耳朵也浮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不是我。”
自梵邑沉说那移情蛊是她制作的,她就隐约有些感应他说的话是真的了,但是她仍然是记不起来得,那就索性当作忘了。
谁料梵邑沉长袖一挥,出现了面小小的古镜,镜子慢慢变大,出现了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谷里。
聂悠心知这是回溯镜,不由的瞥向梵邑沉,见他双眼含笑,似乎再说:既然忘了,我帮你重温一遍。
“以前你逼着我各种试药,唯独这个你总藏着不让我碰。”梵邑沉揉捏着聂悠的脸,“欺负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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