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因为对方的爱目的性太明显,理由太狗血,爱得太廉价。
她笑着摇了摇头,曾经喜欢过的人,现在回头看看,发现并不值得。
“学长,还是好好读书多挣点钱吧,钱能跨越的障碍比用爱发电靠谱多了。”说罢,她跨过对方走进教室里。
年少的喜欢,始于颜值,钟情于人品,而对方一开始介意的是自己在家族的地位,爱搭不理,这刚好帮自己认清事实,不亏。
“南温氏族的重组事件引起了外界不小的关注,老族长卸任后被安置在省外的某家养老院,家族新任族长温树予将在一周后召开发布会,家族里目前最具争议的九小姐温尔梵宣布不参加发布会,九小姐年仅十七,却手握家族里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成为了南温氏第一位女性二把手……”
听到电视里传来了自己未婚妻的新闻,各种吹捧的废话,让他在跑步机上不自觉的开始放慢了节奏。
作为温尔梵未婚夫的他,看到这样的新闻,并没有任何感受。
南温氏财团发生过的事,根本不是新闻上寥寥几句能诠释得清楚的,作为东柏氏的族长长子,柏严深知中间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阴险操作。
只是他的未婚妻就是和未成年的学生,两人往来甚少,彼此之间并无过多的了解。
但待她成年,该履行的婚约与义务,一分都不会亏待她。
但是从现在,他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事,未婚妻的六堂姐温尔云似乎缠上了自己。
原以为对方很清楚这是露水姻缘,谈恋爱这种事,在于你情我愿,没想到温尔云竟然想要为自己生个孩子,企图用孩子达到上位的目的,那么这就与爱情无关了。
她这样光明正大的绿自己的姐妹,良心不会痛吗?
这种事必须被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牵制住,这是对自己最基本的保护。
温尔云戴着墨镜,头上包裹着丝巾,神情警惕的从医院里走出来,她背着柏严偷取精 子,做了试管婴儿,偷偷来院产检。
她刚走到地下停车场,东柏氏的护卫队Ken便将她拦下:“六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温尔云有些惊慌失措的拒绝道:“不!”
因为该事比较特殊,Ken没办法放她离开,道:“六小姐,那就得罪了。”
Ken对着身边人摆了摆手,五六位黑衣人便将她控制住,重新送回医院……
“砰”的一声,柏严办公室的门被尔梵一脚踹开,五六个保安站在尔梵身后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试图解释些什么,柏严挥挥手让他们离开,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这个身穿睡衣瞋目扼腕的少女。
尔梵目光如炬的走向柏严,抬手就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是为躺在医院里的温尔云打的,虽然知道温尔云不仅绿了自己,野心勃勃想借娃上位,但在她眼里亲情最大,护短是她的本能。
然而,柏严也毫不留情反手就还了她一耳光,语气冰冷到了极点:“清醒了吗?”
打了她的那只手有些发麻,他很自然的将那只手藏在了身后。
自己与温尔云的事,温尔梵不该如此拎不清的介入。
尔梵揉了揉被打的左脸,横眉冷目的瞪着对方:“我要弄死你!”
“你可以试试。”柏严眼神里透着冷冽,仿佛下一秒周身的一切都会成冰。
这个将亲情放在第一位的少女,此刻已经失了理智和基本的判断,一心只想报仇泄愤。
尔梵抓起了桌上的钢笔要捅向对方,柏严反应十分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通过惯性一把将她甩出了一米外,以保持安全距离,但钢笔尖还是划伤了他的手背。
柏严走向躺在地上的尔梵,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跨到她身上,坐在她的肚子上,将她死死的按在地上,此时的尔梵疯狂的挣扎,柏严另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杀气:“你信不信我揍你!”
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尔梵此刻停止了挣扎,喘着粗气,布满红血丝的眼里全是不服气的倔犟。
见对方没有剧烈的挣扎,柏严慢慢的松开了她,就在他准备从她身上离开时,尔梵猛的反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他脖子右下方,无论柏严如何推开她,她都死不松口,血的腥甜在尔梵嘴里蔓延,那种反胃的腥味迫使她不得不松口。
柏严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脖肩处,看着对面满嘴鲜血的尔梵,太阳穴的青筋微微跳动,拳头紧握,他在努力克制自己想打死这个令人厌恶的女人的冲动。
她打起架来毫无名媛之风,野蛮至极!
此时的尔梵仿佛一只炸毛的狮子,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入侵者,突然一阵触电感,尔梵晕倒在地。
是公司保安队长偷偷潜入,从背后用电击棒把尔梵电晕了。
保安队长有些惶恐道:“总监抱歉,我来晚了。”
柏严起身走到尔梵跟前,用脚轻轻的踹了踹晕倒在地的尔梵,确认她不省人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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