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财产。”安路非将一叠信递到七月的面前,“她说如果能找到你,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将这一切交给你。”
七月看了一眼厚厚的那叠信,密密麻麻的手写字体,隐约还能看到上面斑驳的泪痕和泛黄的边缘。
耳边安路非还在以情动人:“我知道那三年她没好好待你,但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你就是她心心念念至死不忘的那个孩子。如果她知道,她绝不会这样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二十五年前的今天,梓丽早产生下了你,她真的吃了很大的苦头。就看在她好歹给了你生命的份上,你能不能,能不能了了他的心愿?”
这世上可能很少有人看到过安市长这般恳切而软弱的一面,可平常惯常心软的七月此刻却显得冷清冷心,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心思戳破对方话里的漏洞:“如果仅仅是妹妹的迟来的要求,也值得安市长这般不管不顾一个人跑来站在我家门口一个多小时,还如此频频失态?”
要知道当初安路非也希望七月能给安母扫墓表示自己原谅的态度,可他从来没有摆出过咄咄相逼或者殷切恳求的姿态,而是用一个政客惯有的耐心和手段,终于等到七月有所求,心甘情愿地来到安母的墓前。
这才是安路非,一个出生政客世家,年纪轻轻就坐稳京都市长的安路非。
七月这话问得一针见血。
安路非看着仰着头誓要问个彻底的样子,隐约看到了当年安梓丽年轻时候的模样。
他叹了一口气,从包的夹层里掏出另一张泛黄的纸。
“她也给我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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