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氏的话。
想着事情便和公良氏一同来到了饭厅吃了早饭,早饭依旧是黄豆粥加咸菜,公良承严重的无语,确实,和现代比这种日子简直是受罪,不过他在记忆中一搜索也就明白了,这还是秦朝很好的情况呢。
秦朝时普通人家一天只吃两顿饭,秉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则,早上和晚上各一顿,早上要多吃,因为要劳累一天,故此叫大食,晚上要少吃,因为不需要出门劳作了,所以叫小食。
像他家这样一日三餐且没有什么劳作的多是富裕家庭或是士大夫家庭,相对来说也是很幸福的了。
“承儿,今日身体如何了?”公良氏待吃完饭后问道。
“孩儿无事了,想着要整理一下学馆的。”公良承答道。这是他吃饭的时候想出来的,毕竟家里条件如此总不能坐吃山空吧,且他是家中男丁之长,更是不能清闲娱乐了。
“如此也好,只是要多注意身体的,下午还去学馆么?”公良氏问了一句公良承没有听明白的问题。
仔细一想,公良承却是明白了,这下午要去的学馆并不是他开设的学馆了,而是他要上学的学馆,见公良氏有此一问公良承忙摇头道:“不去了,不去了,那里多教的是读书识字,于我来说不必的,只是钱已经交了,等今年结束便没有必要去了。”
公良氏听他说完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多言语了,公良氏之所以有此一叹便是因为公良承的学业问题,如今公良承已经十六岁了,本应上更高一级的学馆,只是那学馆要求更高,公良承虽然学问够了,可是家里的金钱不够,若是公良承去了那个学馆,想来两个弟弟中要有一个缀学了。
其母既然照顾小叔家的孩子,就不能不让三人皆是受到一样的教育,故此忍痛不让自己孩子读更高级的学馆,只是给他又交了一年的低级学馆学费,以便于他有什么不懂能够有个老师询问。
公良承见到这个身体的母亲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忧伤,心中没来由的狠狠痛了一下,赶忙低下头不再看公良氏的脸。
两人沉默了一会公良承起身道:“娘亲,若是无事孩儿便先到前院整理一下学馆了,想来还是需要花些钱财的。”
公良氏听了也打起精神道:“如此便去吧,若是需要钱财让绿意来取便好。”
公良承听了一礼便转身走了,公良氏在后面看着公良承走出饭厅眼神有些飘忽,却是无人知道她是在想什么。
公良承走出餐厅,抬头望了望刚刚爬升上来的太阳,心中却是想着刚刚公良氏眼中的那一抹忧伤。
前世里在他读书的时候很多同学都不喜欢读书,经常有被老师找来的家长当着同学的面教育自己的孩子,那时他并未多做感想,因为他成绩一项很好,这一世见到公良氏因没钱不能让孩子去更高等学府读书时眼中的那抹忧伤,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父母之心了。
“母亲。”公良承低声呢喃着。
他突然想起昨天那一幕,那个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那个跪在地上以头撞地的女人,那个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的女人,她所作的都不是为了她自己,她有时懦弱的只能哭泣,她有时勇敢的直对生死,她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他是上一个“公良承”的母亲。
公良承突然握紧拳头,低声却坚定的说道:“她也是我的母亲,公良承,你安息吧,以后,我就是你。”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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