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在王爷走后,怜画也借口离开,只剩下可琴和洛雪。
王爷的漠然离开,可琴的蹙眉留恋,尽收洛雪眼底,一对痴男怨女,遥相望不得相守。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我只想你陪着我一起走走。”可琴的声音好似随风纷飞的柳絮,轻飘飘的掠过人的内心,扰乱一方春意。
洛雪不明白为何要挣开洵阳的手,倘若乖乖随他离开会怎样?大概会在心底缠绕出纠结的网,越缠越多,束缚自己久久不能呼吸。
清风不知趣的拂来,垂杨轻轻舞动。
“你爱王爷么?”
“啊……”可琴的问题,叫洛雪词穷,面前的娇柔女子,话语绵里藏针。
可琴淡然一笑,笑出几分娇俏,“害羞么?”
“你很爱王爷?”
“嗯。”可琴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眼瞳中是空洞的寂mo。不知怎的走错步子,身子一斜,倒在了洛雪怀里。“谢谢。”
“你没事吧?”
可琴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下。
如果她还是王爷的三夫人,是不是搀扶她的会是王爷?洛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在想什么!
“臣妾拜见琴妃娘娘。”说话者是砚书,从背后传来,好像走了很匆忙的一大段路,语气有些不稳。
“砚书,我们之间也要如此生分么?”可琴转身扶起砚书。“身ti好些了么?”
“还是那样。怜画呢?刚刚还说在这里等我呢。”砚书问。
可琴看着砚书,“她说是去找你了。”
“戏怕是都开始了,这下好了,又耽误了。”砚书叹了一口气。
“要不你们先去看戏,我等等怜画。”可琴的语气里没有商量的成分,柔柔的命令声,到底是琴妃。
砚书顺从的点点头,拉起洛雪,“那我们就先走了。”
素来清雅的砚书,怎么会亟不可待的想看戏呢?无非是在给自己解围,“已经走得很远了。”
“哦,”砚书松开洛雪的手,“要我去看戏,我倒真没有那兴致。”
“砚书姐姐,谢谢你。”
“戏还是要看的,戏台上是戏子,戏台下是看客,戏子给看客演戏,看客给看客演戏。”
相伴来到戏台下,五王爷坐在看台下方,无心恋戏,左瞅瞅右瞧瞧。见洛雪过来,起身走来,没有言语,拉着她坐了回去。
最左边是王妃汀凝,最右边是洛雪,坐在正中的洵阳,也不顾及频频向洛雪看来,冷落了王妃,可落寞的不止王妃一人,还有在很远地方的可琴,算算时间她应该到了。
戏台上的戏码勾不起洛雪兴趣,可身边王爷看得津津有味,也不好说什么提前离开的借口。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泯了一口,放下。听见了洵阳的装出来的干咳声,抬眼看去,依架势是要自己端给他喝,心底抱怨万千,表情从容浅笑,端起,才发现茶盏没有分量,于是差遣身后下人送茶过来,放到洵阳面前,却见洵阳用手推到自己面前,好像在说:你来喂我。可怜的洛雪不甘心当做傀儡,用手推了回去。洵阳复又推了回来,一来二去好像做游戏。
“爷,要不我叫下人换一杯茶吧。”汀凝关切的问。
“不用了。我不渴。”说完,把jing神投入到戏台上。那盏推搡了半天的茶,就这么的停在了洛雪和洵阳之间。
他想干什么啊?洛雪抱怨,今天的戏真好看,戏台上唱戏,戏台下也在唱戏。
幸运的是,在这段小插曲过后,并没有在出现新的状况,洛雪呆呆的陪在一旁,枯坐两个时辰,好似受刑。
压轴节目是如烟的口技,戏台上张罗着布置。一个硕大的屏风挡在了戏台中间,依稀可见有人坐到了后面,一掠琴弦,琴音响彻,全场顿时安静。停顿片刻,悠扬琴音响起,伴着飘渺闲逸的曲调,故事娓娓上演。
在一个僻静的小村落里,族长的夫人怀有身孕,这是第二胎,族民们期盼会是一个男婴,在他们看来,传宗接代才是族长夫人的本分。
夫人mo着足月快生的肚子问:“你希望我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族长笑语答道:“生男孩生女孩都无所谓的,生了个女孩就刚好陪着雪儿,雪儿一个人真的是挺寂mo的。”
夫人语调低了下来,“如果生了个女儿,你会休了我么?”
“我不会的,你是我要守护一生一世的夫人。”
“就算你不会,可长老们还是会联合起来要你娶妾的。”
两人皆不语,琴声渐渐急促起来,弹得洛雪有些慌乱。屏风后,传出女人的尖叫声,产婆的说话声,还有器皿的碰撞声,各式声音混在一起,忙乱的叫人以为真的有人在生孩子。辗转半天,哇哇啼哭声盖住了所有的声音。
“是男孩还是女孩?”夫人的声音显得无力。
“女孩……”产婆压抑的说,“夫人,女孩生的很漂亮。”
“抱下去吧。”
绝望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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