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我想起两个人来。”
“哪两个人?”她问。
“一个是黑格尔。黑格尔曾经说过这样一段名言:‘人们以为,当他们说人本性是善的这句话时,他们就说出了一种很伟大的思想;但他们忘记了,当人们说人本性是恶的这句话时,是说出了一种更伟大的多的思想。’从国内到国外,这些年我见过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呀!谁还敢说人性是善的?除了特蕾莎修女──她不是人,是神。”
“我赞同你的话,这些年来,我亲历了多少丑恶和恐怖呀,来,为黑格尔干杯!”她举杯和我轻轻一碰,然后又笑着问:“另一个人是谁?”
“另一个是恩格斯。他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这本书里,对黑格尔的这段名言进行了极为精彩的解释。恩格斯说:‘恶是历史发展的伟大动力和杠杆,它表现为对某一神圣事物的亵渎,表现为对习惯所崇奉的秩序的叛逆,表现为人与人之间的冲突,表现为恶劣的情欲力量。’我还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本意,只是觉得这段话说得棒!”
为了黑格尔和恩格斯,我们把一瓶芬兰伏特加喝的干干净净。
“我要走了。”她眼睛迷离地看着我,却不起身。
“喝这么多酒怎么能开车?这里TAXI也不好叫,你就住这儿吧。”我说。
“哼,我就要看你留不留我。”她笑了,“那我先去洗个澡。”
我把我的干净浴衣取出来交给她,“对付用吧,没女式的。”她接过浴衣,去卫生间了。
我打开电视机,CNN正在播国际新闻:耶路撒冷又发生针对犹太人的爆炸事件;印度教徒和锡克教徒发生流血冲突;斯里兰卡泰米尔猛虎组织绑架西方旅游者作为人质;米洛舍维奇在科索沃地区实施种族灭绝计划,大规模屠杀阿尔巴尼亚族平民……没有一条好消息。
卫生间的门开了,卢曦笑盈盈地站在那儿,乌黑的长发散披在肩上,容光焕发,芬芳扑鼻。她穿着我的浴衣,并不太长,因为她个子很高。但过分肥大,像袍子一样。
她问我:“合适吗?”还就地转了一圈。
我笑了,说真好看。
她说:“真的?”
我点点头。
她又问:“我在哪间睡?”
我用手指给她,说被褥都是干净的。
她想了想,又问:“你不来吗?”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习惯一个人睡。”
她长久地注视着我,目光十分复杂,然后快步走到我身边坐下,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问:
“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
我的浴衣对于她来说本来就肥大,此时袖子已褪到了肩膀,两条丰腴的胳膊环绕着我的脖颈,更要命的是浴衣的腰带已经松落,她美丽的乳房和白嫩的腹部尽在我眼前。
她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反应,笑了,用手摸着说:“我还以为你有毛病呢,现在你更得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了。”她一边说,一边跨坐在我的腿上,浴衣早已滑落,就那样赤裸裸的,我可以闻到浓郁的肉香。我艰难地把头扭向一边,因为她那丰满的乳房已经贴在了我的脸上。
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呢喃:“来吧,我不漂亮吗?我的下面都湿了。”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本能,说:“你漂亮,你是布拉格最漂亮的女人,我只是想和你能保持一种纯洁的友谊。
她仔细地审视着我的眼睛。
我问:“你不相信我的话?”
她松开了我,说:“其实我也希望在这世界上能有一个纯洁的朋友和一段纯洁的友谊,只是我以为这样对你不公平。那我睡觉去了?”
我点点头。
她拣起睡衣,却并不穿上,只是在手里拿着,就那样裸体走到她的门口。
看着她那翘翘的圆圆的屁股,我一阵眼晕。
在门口她又回过头来扑哧笑了:谁会相信今天晚上我们没在一个床上睡觉?连我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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