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色,无边无垠。
浩瀚的星海布满星空,在天边闪烁着细微的光。
黑夜中一道剧烈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响彻整座皇宫。
卿云歌走远了些,右手赤焰,左右斗气,她随手一甩,两股力量碰撞,轰然炸裂,她身后石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点点裂开,碎裂的石块不断落下,不多时她身后便已是废墟一片。
抬手,火舌沿手臂飞出,废墟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无比美艳,嘴角冷笑如北地的寒冰,千万年不会化。
行走在底下复杂的地宫密道里,甚至无需思考往何处走,死路她便炸开,头顶掉落的石块,靠近她一丈之内便被烈火吞噬,化为灰烬。
玄衣猎猎,烈火张狂。
屹立在上的皇宫震动、歪斜,宫殿内就寝的贵人与奴婢,慌忙起身,披着间外衫便匆匆出了宫殿,不敢在殿内久待。
北冥皇站在御书房外,望着皇宫各处不断燃烧起的烈火,自西北方向开始延烧,每一次巨响过后皆是烈焰升腾,映红了漆黑的天色。
北冥皇抿唇,虚眯起的眼睛半敛起,眼珠转动,望向寝殿方向,照这个势头很快就会毁了地宫,掩埋在地下的秘密便要暴露出来了。
“该死的。”北冥皇低咒一声,剑南天那个老头尽今晨方才入宫警告他,是何人当夜便潜进皇宫要挖出他的秘密?
“皇上,如今唯有将那人与知晓此事的人都处理掉,方可保住您的皇位。”暗处,一道阴沉的声音刺耳的响起。
“不行!”北冥皇暴怒,危险的视线射向暗处的人,“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朕不会放过你。”
隐在暗处的人,眼中无波,不再做声。
北冥皇冷哼一声,迈步往寝殿方向走去。
奈何刚走数步,便被受了惊吓匆匆赶来的嫔妃拦住。
“皇上,这是怎么了,臣妾好怕啊。”
“皇上,臣妾可否留在您身边?”
一群穿红戴绿的莺莺燕燕围拢过来,扭动着腰肢,诱惑着帝王,顿时各种熏香与脂粉味散了老远。
前路被堵,北冥皇脸色越发不耐。
“滚。”面色黑沉,阴戾之音,肃杀之意,尽数自那张英俊的脸庞散发出来,吓得众位嫔妃心尖打颤,煞是失声。
北冥皇推开那群厌烦的女子,疾步赶往寝殿。
莫皇后一派镇宁的行来,见北冥皇匆匆离去,她只是本分的朝如风般字自她面前走过的人盈盈一礼,待人走后恭顺起身,一张秋月般的脸面无表情,眼中更是毫无惧意。
淡然行自那群被吓坏的嫔妃身旁,沉稳说道:“皇上有要紧事处理,这天是皇上的,有何事皇上会顶着,不要聚在此处,散了吧。”
然这群久居深宫的嫔妃何曾见过那般模样的北冥皇,俱是被吓坏了,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莫皇后轻叹一声,吩咐奴婢将各自的主子送回宫中。
不过片刻,热闹的御书房门前,只余莫皇后和一个伺候的婢女。
莫皇后望向起火的方向,抿了抿红唇。
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娘娘,我们要在御书房等皇上吗?”随行的奴婢小声问道。
“心不在此处的人,永远都等不来。”莫皇后低低呢喃一句,无尽苦楚化作一声叹息,却始终还是将这份痛独自咽下。
他不是没有心,并非绝情。
只是他的心,他的情,尽数给了另一人,留给这后宫嫔妃的只剩绝情了。
“巧了。”
炸开地宫石壁,映入眼帘的是牢房。
卿云歌脚步从容的自成排的地牢前走过,指尖划过牢房上的玄铁,困在地牢里的人用危险的眼神盯着她,无一人求救,相当有骨气。
这时,她回忆起在天宗时天阳长老说过的话——地牢所困皆是对皇族有害,十恶不赦之人。
如此想来,可不就是巧了吗?
她如今也是个对皇族有害之人。
路遇同道,岂有不救之理?
打量一番后,烈火中的人唇齿间绽放出妖冶的笑意,只听她道:“想出去吗?”
地牢寂静,无人作答。
敛去烈火,拿出白虹剑。
卿云歌边拔剑边说道:“放你们出去仅是我个人的意愿,无需你们报答,倘若你们有心想报答的话,记住,我叫卿云歌。”
长剑出鞘,白虹剑辉洒落一地。
她轻轻一挥,卷起无边剑气,只听“哐当”几声,玄铁所制的牢房如豆腐般横斩断裂,两端断口染着寒冰,她走进一个牢房,将束缚着囚犯的玄铁链斩断,层层寒气蔓延开了。
“借你去救人。”手腕一转,将剑柄递给那位蓬头垢面,满脸胡渣的男子。
“你究竟有何目的?”男子起身,沙哑而浑浊的声音沉沉响起。
嗓子坏掉过。
卿云歌脑海里蹦出这样的认知,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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