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南楼第一次实打实的听见云殊讲自己的事情,心痛,心酸,难以言说。
她以前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没有人心疼呢?
她越是无所谓,他越是听的难以自已,疼的不能呼吸。
“阿殊,”他看着她,突然一把把她揣进怀里,紧紧的拥住,云殊不管是踩他的脚还是掐他的腰都无动于衷,云殊个子小巧又矮,才到他的胸口,简直郁闷死了她,她那178厘米引以为傲的身高荡然无存,气急,张口就咬,硬邦邦的,使劲咬。
在疼李南楼也不哼声,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没事了,以后没人敢逼你做这些事情,我会护着你,用我全部的智慧和生命。”
云殊不挣扎了,嘴还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肌,心里又酸又软,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来到这里这么久,遭遇了这么多的事情,所有的悲欢离合没有人可以诉说,她想回去,做梦都想回去,那里才是她的家。可是一件又一件事情牵绊着她的脚步,她无可奈何又必须承受,这些痛苦和无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你是个姑娘家,任何时候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他继续道:“我会洗衣做饭,缝纫清扫,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每天开开心心的,想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谁若拦你,我就帮你杀了他。”
多感人又掷地有声地誓言呀,任何一个女子只怕都要感动的要死,云殊也不例外,心里眼里早已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软成了水,靠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眼泪慢慢的就滑了下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凶猛,李南楼胸前似乎着了火,热的发烫,痛的窒息。
“阿殊,哭出来。”
云殊似乎寻到了一根引火线,终于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她的困苦她的无助她的愤怒全都埋进哭泣里,止也止不住。夜里安静,她的哭泣无疑震耳欲聋,李南楼捞起地上的衣服抱着她越过高墙融入夜色里,等到听见动静前来查看的言祈,一无所获。
云殊的房间紧闭,没有灯火,言祈在门口站了一会,又四处看了看,才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南楼带着她拐进了一条漆黑又隐蔽的巷子里。
他靠在墙上,她埋在他的怀里。
哭了许久,心情好了很多,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吸了吸鼻子,不得不说,还真是痛快。
什么也没说,抬脚就朝着巷口走去,李南楼看着胸口湿哒哒的泪水,擦了擦,穿上衣服跟出来,这诡异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云殊欺辱了人家良家妇男。停下脚步,转过身,李南楼刚好穿上外衣,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那个,我很抱歉。”心里汗然,这怎么听着自己像个负心汉,占了人家的便宜就要不管了。
李南楼笑笑,看出了云殊的窘迫,走到她的身旁,问道:“要喝酒吗?”
上次他们一起喝酒,还是四个月之前了。
“好。”
李南楼吹了一声哨,飞雪跟天降神兵似的哒哒哒出现在了巷子口,一看见这个神奇的家伙云殊开心的不行,大步的来到它的面前,摸着它光滑油量的毛发,把头蹭在它的身上,叫道:“飞雪。”
飞雪也很开心,雀跃的哼唧哼唧起来。
“我们去哪里?”
“城北酒肆。”
“你开的?”
“是。”
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上次请我喝酒不会是从那里拿来的吧?”
李南楼也答的自在,“是。”
云殊沉默了。
马蹄慢慢悠悠的走着,云殊坐在她的前面,背脊挺的笔直,他的一只手还环在她的腰上,胸膛随着马蹄的走动有意无意的碰着她的后背,让她尴尬不已。
咳了咳,建议道:“那个,可以快一点吗?”
“你害羞了?”
顿了顿,云殊坦然道:“有一点不习惯。”
尤其是她猜想当初李南楼是看见她闲逛了才去取来的酒,城北离她闲逛的地方可远着呢,这深意可就让她不好揣测了。
赶紧掐了掐右手的合谷穴让自己清醒清醒,没皮没脸的,这都想的什么呢?
“遵命。”李南楼扬声,“飞雪。”
马蹄飞奔,耳旁是清冷又熟悉的气息,哒哒的蹄声映在云殊的心上,有什么东西似乎化开了。
“李南楼。”
“嗯。”
“送我回去吧。”
飞雪一声长鸣停了下来,李南楼勒紧缰绳,环在腰上的手似乎在发抖,二话没说,调转马头就朝着言府而去。
云殊一直走的后门,这次更是不例外,只是在要进入言府后巷的时候感受到了丝丝不寻常的气息,杀气,扑面而来的杀气。
她好像才出去了一小会好吧,言府外面什么时候有杀手埋伏着了?
“李南楼。”
李南楼也感受到了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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