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和楮墨非常担忧的看了鬼布一眼,云殊苏醒过来可是非常可怕的,后者白眼斜过去,石竹利索的点起了香烛。
楮墨扶正云殊,四掌相对输入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对着鬼布点了点头,鬼布捏了个诀嘴里念念有词,天空突然就暗了下来。
这一暗让人动魄心惊,整个天齐莫名其妙陷入长达三个小时的黑暗,令人心慌。
远在千里之外的李南楼更是担心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对着无边的黑暗发呆。
云殊似乎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有着潺潺流水声。她循着流水声一路走去,河岸边,站着一个青衫小姑娘。
云殊叫了一声,那姑娘缓缓转过身来。
待看清小姑娘样貌时候吓了一跳——
“言清辞?”
疾步上前来拉她的手,但是双手从她透明的身体滑过去,她更是惊讶的差点叫出来。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言清辞对着她笑了笑,道:“你就是云殊姐姐?”
“你长的真好看。”她悠悠的道:“我要走了,能在临走之前看见你我很开心,谢谢你照顾我弟弟,给你添麻烦了。”说着说着似乎是在啜泣了。
云殊道:“他也是我弟弟。”觉得这样背对着一个小姑娘不太好,深吸了口气放下双手转过身来来。
看着她笑着但是悲伤的神色安慰道:“放心吧,希望你来世快乐。”
云殊的脑袋不知为何刺痛了一下,在定惊一看时言清辞已经不在,取而代之地竟然是一望无际地荒漠。云殊赤着脚踩在泥沙上欲哭无泪。
那两个老头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
让云殊惊慌的是,脚底下的泥沙开始慢慢变烫,越来越烫,浑身难受,求救无门,不断的抬脚跑,脚下不消半会就滋滋滋想起来,云殊该死的闻见了油炸的味道。
她这是要被生煎了吗?
“她快不行了。”楮墨看着云殊越来越虚弱的气息提醒岸上作法的两人。
“小子!”石竹朝着言祈喊了一声,言祈心领神会地朝着手腕动脉划了一刀,把血滴进祭台上的引魂炉里,一道金光迸发而出,转眼就消失不见。
言祈握着伤口退到一边,着急的看着池中的云殊。
云殊浑身发红,一道白光直直把楮墨震开,狠狠摔在池的另一面,伤的不轻,大口的吐着血,身子本来就虚弱,现下更是动都动不了。
只见云殊化作一缕白眼慢慢的从言清辞的躯体里飘散出来,就着引魂香的指引进入了引魂炉里,言清辞的身体转瞬消失不见。
“两位师傅……”
言祈着急的都要哭了,“怎么办,我姐姐不见了?”
“别嚷,你姐姐早就不见了。”石竹说话毫不客气,他们现在身心疲惫,修为耗损严重,需要安静。
言祈更是眼泪汪汪地独自伤悲。
云殊觉得自己要被烤化了,奄奄一息地时候突然如置身万年寒窖,冻的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云殊心里咒骂不停,特别想念李南楼的那张大床,好暖和。
“李南楼……”
“李南楼……”
脑袋开始慢慢模糊,思绪越来越混沌,之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远在天边发呆的李南楼心脏猛然刺痛了一下,痛得蹲了下去,吐出一口血。一旁的月关吓了一跳,嚷着叫人去找欧阳大夫,被李南楼摇手阻止了。
“我无碍。”
月关哪里肯信,李南楼没病没灾的,连小小的流感都招不来莫名其妙吐血了怎么可能没事,而且这天说变就变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把李南楼扶去房间,转身就去找欧阳雷霆。
李南楼痛的说不了话,心里满满都是对云殊的担忧和牵挂。
等到欧阳雷霆赶来的时候,李南楼已经晕过去。
李南楼是何等人物,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皱一下眉头的,这一晕,可把欧阳神医吓坏了。
尤其,欧阳神医还没有诊出任何的毛病。
他问月关,“楚王殿下怎么晕的?”
月关看着他,“我也不知,公子突然就吐了血。”
非常突然,他吓的半死。
欧阳雷霆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又看了看双目紧闭地李南楼,无计可施。
天边的夜色慢慢褪去,紧接而来的便是霞光万丈,气氛诡异的不行。
一大把年纪的欧阳雷霆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他不相信神,不相信佛,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妖魔的。此时,还是禁不住叫道:“大事不妙啊。”
月关道:“怎么讲?”
欧阳老神医捋着长须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的李南楼一眼,终是叹了口气。
月关急道:“欧阳先生,你倒是说呀?”
可惜欧阳雷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摇着头叹着气离去。
云殊醒过来的那个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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