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希望孤纳妃?”北冥羽的语气顿时冷了下来,而苏锦瑟并非松口,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番回答显然让北冥羽深深陷入不悦情绪中,一张脸如同冬日寒冰般冷冽,原本还泛着星光的眼眸顿时黯淡了下来。
原以为话题至此就已结束,没想到苏锦瑟突然提及自己离开辽宫之事,这无疑对于他又是一重打击。
只见他的手紧紧钳住了漆面龙纹椅的扶手,似是要将其捏碎一般,两条腿也因震怒而不停地颤抖了起来。立在身旁的苏锦瑟也察觉出了些许端倪,但是并未予以安慰。
“难道孤王留了这么多次都留不住你?”北冥羽微微闭目,浓密的睫毛随着语气的浮动而轻轻颤抖,那道剑眉也拧成了个疙瘩垂在面上。
“这是王上曾应允的。”苏锦瑟的回答不卑不亢,一双沁水的眸子直愣愣地看向了被北冥羽。
而那座上的人儿被她这般看的有几分烦躁,于是挥了挥手,“此时往后再议,你先回上医院罢。”
听得他这番模棱两可的话,苏锦瑟顿时蹙起了眉头,这三番五次的请辞皆是这般不得而终,若是还得不到应允,那该如何回元国报家仇?
想到这,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开了口,“还望王上三思,您应允臣的事情希望不要食言。想必王上也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您是个不守信用且暴戾的君王罢?”
“啪!”北冥羽一个起身便将桌案上的青蓝龙纹穿花碗扔掷于地,那做工精美的瓷碗就这样碎成了一滩。
殿外听到响声的李戴荃听到响声立刻快步进了屋子。
见两人之间的氛围有几分微妙,苏锦瑟神色黯淡,一旁的北冥羽则眉头紧蹙,面颊泛红,似是有动怒的预兆,于是他赶忙上前解围道:“奴才瞧王上今个儿的政务甚是繁忙,恐怕没时间同苏医师说话了。”
他言下之意便是让苏锦瑟寻了这个契机,赶忙离开以免激怒北冥羽。好在苏锦瑟会意极快,淡淡地说了几句漂亮话以后便行礼出了御书房。
望着那一抹消失在殿外的身影,李戴荃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然后又换了笑脸上前,“王上不必大动肝火,在奴才看来,这苏医师并非寻常女子,王上须得铆足了耐心,况且这女子本就是水儿做的人,您应当学会怜香惜玉才是。”
此言一出,北冥羽心中的烦躁又增添了几许,同时还伴随着苦恼情绪。其实刚刚他发怒也是因着苏锦瑟提出请辞的要求,而他不想让她走,可他明里暗里说了那么多,难道她还不明白自己心思?
“戴荃,那你说孤该如何?孤真的不知晓苏锦瑟想要些什么,原本我们的对话还算正常,可是提及纳妃之事以后,她竟然面无波澜甚至还同意那些臣子的进谏,尔后孤婉拒了她请辞的要求,她便更加冷漠直接翻脸不认人,在她的身上孤可是半分都没看出来对孤的情意!”
一想起苏锦瑟那漠视所有,淡然应之的样子,他的心便犹如被火镣烤一般难受。本是想让她吃那酸醋,可没想到那人儿却不为所动。
李戴荃闻言,忙上前帮着北冥羽抚了抚因动怒而震动不已的胸脯,温声劝解着,“依奴才所见,这苏医师对您定然是有情谊的,但是现在这份感情却未挑破,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去同她谈心?”北冥羽蹙眉。
李戴荃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从一侧的托盘里又取出了碗冰镇绿豆汤,“王上先喝点这个消消气。您如今可千万不能对苏医师动怒,苏医师已经因着请辞一事同您有了隔阂,如若您再对她冷眼相对的话,恐怕这隔阂会越来越深,难以消解。”
见北冥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李戴荃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所以王上可以稍稍服软,然后借机带苏医师前去宫外散散心,多多创造两人独处的时机,这样一来您同苏医师之间的情愫便会升温,而到那关键时机便开言将自个儿心里的感情诉说给她,想必苏医师定能够了解。亦或是您可以隐去自个儿身份,化作她身边的蒙面药童,以另外一个身份同她相处,这样的方式说不定能够化解你们之间的一些误解。”
北冥羽细细地听着,嘴角渐渐泛起了淡淡笑意,眉眼缱绻柔和了下来,“这点子倒是不错。”
“王上认可便好,只要您稍稍放下身段,想想法子多多关怀苏医师,予以她不一样的爱护,那定会俘获芳心。”。李戴荃笑道。
话虽这样说,但是北冥羽思绪了片刻后,碍于他帝王的身份,又觉得李戴荃的建议有些不妥。
“戴荃,你这都出了些什么馊主意,不可不可。”
听得北冥羽这般说,李戴荃顿时涨红了脸,刚刚王上不还是?
还没来得及李戴荃细想,那一抹身影已然起了身,无奈地摇了摇头,“戴荃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都敢说。”
站在身后一身绛红色宽袖宫装的李戴荃心里暗暗叫苦,不停地抹着额头上的细汗,手脚顿时冰凉,“是奴才疏忽了,王上恕罪。”
北冥羽挥了挥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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