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是先派人盯着刚上岸的那些人极为妥当,兴许从他们身上能找到证据也不一定。”
“是,一切交由微臣,佛爷请放心。”
“那王大人就辛苦辛苦熬个通宵,回头补补觉,也辛苦各位兄弟们抓点儿紧。”
“佛爷客气了,这本就是微臣职责所在,”王兵此时才总算是发现城诗赜披着连帽毛领披挂,看小腿,里面应该只是单薄的一身睡衣,不由有些吃惊,“佛爷这是从府上赶来?如此匆忙,竟只穿着薄衣?!佛爷若不嫌弃,先套上微臣的衣服将就将就?”
“哦,不必了,本王只是闷得慌出来走走,”城诗赜站起身和王兵拱手行礼告别,“王大人还是赶快商讨下一步计划吧,本王就先回去休息。”
“佛爷慢走,微臣不远送。”
就一盏茶的时间,从府衙出来,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脚踝。
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等到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走过浮云塔到了府邸所在的青音冈。
远处府邸西墙附近是一群同样盯着自己停住打杀动作的蒙面黑衣人。像是都没有想到这个时间街上还会有人经过似的,双方都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城诗赜低垂眼帘看看从脚边一直延伸到他们刀尖欲滴的红色雪层,厌恶的挪挪脚生怕沾到鞋子上脏东西。
“这可是紫闻生怕本王冻脚,特地赶制几日做出来的,万不可弄脏了,不然回去又要到本王这里哭鼻子。”
“什么人在那里?!报上名来!!”
良久。城诗赜冷笑笑,半面妆后锐利的锋芒愈来愈近,每一步踏在雪地上的声音,都像是踩在心口,沉闷刺痛。
“问你呢?!!来者何人?!!”
“唔,唔…”
双腿承受不住的千斤气流骤然压的十几个人重重跪在地上,视线模糊神志不清,别说看不清楚来人的脸,连声音都挤在嗓子眼儿里叫不出来。
“怎么,”
城诗赜抬起手朝着各个房顶上隐身站着闲到打哆嗦的郡爵府红衣做个“收的动作”,就好比用了无形的线猝不及防拽他们下来,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显现了实体。
“噗嗤――”
“诶呦…”
“非要我亲自请你们下来。”
“诶呀~老大,冷啊…赶紧赶紧松松开…”
达奚武藏撅着屁股,双手撑着地拼了命的扑腾着想把被城诗赜摁到变形的脸从冰凉的雪堆里薅出来。
“老大,唔唔唔……”
“我看你是心真大,人都杀到家门口了还如此不上心,”城诗赜可没有撒手的意思,同样把内心忐忑不安正默默祈求上苍保佑的其他几个暗卫也摁到了雪里,丝毫不手软,“你是不让朝廷从郡爵府找出杀人藏尸勾结外敌的证据诬陷我,心有不甘呐。”
“嘿嘿嘿…老老大,瞧你说的,没有的事儿,赶紧赶紧放手啊老大,鼻子都冻僵了…”
“是吗?!有那么冷吗?”
“当然有。老大,我错了错了,快撒手啊,待会儿出人命了…”
“我看你在房顶上不是挺悠闲的,要是冷的话不应该下来活动活动筋骨,把这群废物解决了吗?”
“我现在就解决,老大。”
“晚了。”
“别啊别啊老大,老大,老大…”
也不知道达奚武藏怎么胡乱抓的揪着城诗赜的裤腿差点儿没把她绊倒,死死攥着不撒手苦苦求饶,脸都快冻变形了,“老大,我只用一招,就一招,就一招…”
城诗赜照着达奚武藏的肩膀一脚踢开,硬生生把他的脸从千斤雪地里撕下来。
疼得达奚武藏眼珠子通红,鼻涕泡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嘴片子直哆嗦的停不下来,一副苦相委屈巴巴:“老老老大…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吸溜…呜呜…”
“没把你交给柳映弛已经是看在你还算是有点儿用处的份儿上。”
“啧啧啧,多日不见就说这样的话,老大,我的心可是稀碎稀碎的,”
达奚武藏张开手幻化双枪在手中盘旋,此双枪被取名为“长生”,虽然以前城诗赜也问过他为什么会取这么简单的名字,但是达奚武藏都只是笑笑,拒绝回答。
蹭蹭脚边的雪站稳脚,吸溜吸溜鼻涕,做好了充足的执行准备。
这是唯一一个在城诗赜手底下,能把工作当成是闲散游戏漫不经心却能给出最好结果的大佬。
不是不想挣脱城诗赜的小小把戏,只是许久未见,唯有以这样的方式才能够使城诗赜多逗留一会儿。
“我是从早等到黑,盼着你来看看兄弟我是不是还活着,你倒好,若不是这几个胡人,我还以为到死也见不到你了。”
“切~”
城诗赜不屑的双手环抱,懒得理会达奚武藏小男人的埋怨。
这个孤傲的态度真是气的达奚武藏满头包,咬牙切齿的朝着那些胡人身体压到最低,蹬腿冲过去,长生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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