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袭风,剩下的交给你解决了,拜托!有时间亲自到府上答谢。”
“好说。”
望月快速脱身把袭风引进包围圈转身跳上房梁轻盈踩踏着瓦砾顺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化开明眸满街搜索城诗赜现在的位置。
“‘小飞虎’沈袭风?!惨了!”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碰见了鼎鼎有名赏金猎人的天敌。”
“哼哼,这个时候才知道是不是也太迟了?千刃枪!‘暴雨梨花’!”
“不好!噗嗤”
“嘘――”
中指拇指放在嘴里一声马哨响起,原本疯狂颠簸躁动不安的马儿猛然扬起前蹄急刹车。
“霹雳哐啷啪”
“嘶啊~”
这回力度比刚才更大,直接把城诗赜从马车斜角撞飞出来跟着惯性跌落在地滚了不知道多少圈儿。
马车总算是零零散散用不成了,就剩两个车轱辘和车架被马匹拖着继续往前跑。
“嘘――”
“咴儿咴儿”
“嘘――”
跑出来大概百米距离,被那一声再次响起尖锐的马哨叫停,接连不断的马哨压制住马儿体内的欲火使马儿快速安静下来跪卧在地像是被下了催眠曲般没了动静。
“嘶啊,疼疼疼…”
城诗赜支撑着上半身稳住方向,呲牙咧嘴的四处打探马哨蹿出的位置。
会吹这种“静守”战马哨的人尘渊乃至全天下掰着手指也都能数的过来。
看来想要害死城诗赜的人是真的下了血本,不但重金聘用赏金猎人和各大门派的江湖才郎而且现在居然连高手都调出来了。
城诗赜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成了这么受欢迎的香饽饽。
“哒哒哒哒哗啦啦沙沙”
头顶人影掠过扫动树叶的沙沙声惊扰栖息鸟儿一片,城诗赜刚勉强坐起来仰头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头抵挡那已经到眼前的利刃。
“锵锵”
“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吗用胳膊挡剑?!可真有你的!”
一袭黑色侠衣闪现身后,长生掀起小草嫩芽挡住乱剑轻松化解危机,抓着城诗赜的胳膊拽起来长生一甩把她护在身后。
“这又是什么人?!”
“带着面具我哪里知道?!这把剑怎么在江湖上从来没听说过?”
“这小阎罗还真是命好,到哪儿都有人护着,刚甩了望月又来一个。”
达奚武藏转手放平长生刀刃正对面前的五六个赏金猎人,脸上扣着半截魅影面具和城诗赜遥相呼应混淆视听。
“武藏?!你疯了吗?!”
城诗赜看到那把熟悉的长生,空白的脑子里犹如晴天霹雳划过,在他耳边低咆着也不敢大声,慌了神儿,
“你怎么会在这儿?!刚才有人在吹‘静守’定然非等闲之辈,你出来做什么?!”
“小阎罗,我现在可是江湖游医南门峤邕,不是你闺中男宠。”
“嗯?!你说什么?喂!”
城诗赜正被那句“不是你闺中男宠”搅的头昏脑胀,只见达奚武藏已经跑出去顶住刀剑很快扭转局势化被动为主动,眼前数道光晃眼闪烁,黑影游离战况激烈,速度快到根本就分不清敌我双方。
“公子?!怎么回事?”
就连随后赶来的望月都被眼前一幕转的眼花缭乱,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大团黑色在动,
“黑衣服?这是…自相残杀?”
“南门峤邕在里面,”
“南门兄?!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也正是城诗赜想问的,一改刚才的小慌张又恢复了以前极度淡定平和的模样,抬头看看已经快爬到头顶的烈阳,
“去枢密院务工这条路还真是曲折,兜兜转转居然耽误了本王一个时辰的功夫。”
“恐怕这匹马是被什么人给调包了才会一路跑到此处,要回到城里去怕是还要花上一段儿时间,”
望月瞟一眼远处精疲力尽气喘吁吁站不起来的马匹,仰头观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枝叶繁茂的林空,总是有被人盯着看的不自在,
“方才可是让什么人逃走了?”
“有一个吹响‘静守’马哨的人很早就躲在这片树林里,应该就是那匹马的训师不会错。”
望月屏息凝神眉心天蓝色昆仑心脏太极花印朦朦胧胧显现,眼眸蒙上一层雾气把整个树林的格局纳入视线俯瞰角落里观战的不明人士。
“嗯?!”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乍然空袭,扭头来不及看清楚到位移到眼前的道袍师承哪门哪派,灼烧感刺痛双眸挖心的疼处难以用言语形容。
“何人…嘶~啊!!是谁?!啊!”
“天山昆仑仙翁弟子望月,还请阁下多多指教。”
脸上没有表情,望月是属于高傲孤冷的那一类人,一尘不染除了城诗赜不把任何人往眼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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