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说怎么办?!”
“迎新妻,拜天地,入洞房,酒席邀请宾客。”
……
沈清驰“嗖”的从太师椅上蹦起来,替同样愤怒起身的任然照着城诗赜的脑袋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不说干脆宾客也别宴请了,你们几个自己把事儿办了得了,还费什么劲儿?!”
“那也行……”
“行你个鳖孙儿!你再跟老子捣蛋老子就把‘祭天’‘烧高香’‘祭祖’这三项再给你添上,让你站上五六个时辰听那公公念经,看不累死你!”
“可这也太麻烦了,不是说已经不能再压缩了吗?怎么这上面还是写的满满的?”城诗赜是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甩手丢给撇嘴不耐烦翻白眼儿已经不想再做任何解释的任然。
“佛爷,您能好好看看内容不?我把大的概括给您写详细了所以看起来是多,一共下来也用不到两个半时辰。”
“两个半时辰?!”
“算了算了甭跟他废话,还是按陛下跟太后的意思来吧,直接以皇室最高规格办,你省事儿我也省事儿,他这种不知足的东西爱站几个时辰站几个时辰,那是他自己的事儿。”
“诶,将军,我也正有此意。”
“走走走,手里一堆活儿不敢再坐了,走走走,回去开工。”
城诗赜左听听他的右听听他的,等反应过来他俩坑自己的时候沈清驰和任然都起身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准备往火盆里丢。
“诶诶诶……”
伸手抓住飞下去的文书纸张铺平工工整整的压着跟表情神同步不耐烦的两人嬉皮笑脸,
“诶诶别生气,这不是商量嘛。”
“没得商量!一天天跟个八婆似的,今儿这儿不行改改明儿那儿不行再改改,眼看着大婚将至时间所剩无几,你还改?!给你脸了?!”
“好好好,好好好,就这个方案就这个方案,全听将军和大人做主,我服从服从。”
“瞅你那个狗样儿!滚犊子!奶奶的一天天就显你事儿多!”
“诶是是,将军说的都对,我的错我的错。”
没想到城诗赜也有低三下四不敢说大话求人的时候。看着沈清驰和任然得意离开的背影,恨的她是咬牙切齿疯癫的做着摔死他俩的动作,一等沈清驰扭头查岗她就又呲牙咧嘴的舔着脸赔笑。
“诶呀新郎官儿,您可真是个大忙人儿啊,”
“我这是被迫无奈。”
玉越洋提溜着医药箱从外面儿进来,热的满头大汗,接住城诗赜扔过来的捕风,忽闪着扇面吨吨吨狂饮茶水,“诶呀你还别说,这捕风不愧是上等灵气,我这才拿着就浑身清凉自在。”
“所以我早就跟你说过,就你那妙手回春的医术,稍微加以玄法修炼,就保准这世界无人能敌。”城诗赜好不容易闲下来坐一会儿,跟玉越洋聊聊天。
“就算不修炼,来了病患我也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需要诊治。”
“你可是出了名的天生丽质勤俭好学,我用人头担保,肯定那次我说过之后你回去就开始刻苦练功。现在你这个境界叫‘望诊’,”
翘起二郎腿不耐烦的撇撇嘴,就听不惯玉越洋这过分谦虚的臭显摆模样,
“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放眼九州大地,医学界也不过只有你一个修的此功并驾驭的非常稳当。”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派你去分沙城时我就知道,要想让嗜血有所忌惮,来源可不是从青衣黑骑的迅猛战斗力。你玉越洋才是我真正的王牌,”
城诗赜挑眉冲玉越洋鬼机灵的贼笑笑,
“嗜血肯定没有想到咱们尘渊居然还有能以一己之力和妖族瘟疫相抗衡的平庸之辈。不过可惜了,多疑谨慎的妖王却没有在哪里找到我的重点而是略微带过。”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他没注意岂不是更好,有助于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玉越洋我真是佩服你的学识智谋,滞留在太医院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屈才了,要不,我把你调到枢密院来?”
“打住!赶紧的把爪子伸上来我把把脉,身体没状况的话我好回去休息休息,”玉越洋打开箱子拿出小枕头给城诗赜垫着,三指禅把完了左右两只手,狐疑的皱皱眉看一眼胸腔里略有异常的心跳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这么郁闷?”
“人生在世不开心的事十之八九,过了这阵子就好了。怎样,身体其他地方没有问题吧?”
“嗯,除了温度忽高忽低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嗨,入鬼门存人世,忽高忽低都是常态不足为怪。”
“任然昨儿晚上到府上去找,说过两日你大婚,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肯定少不了我出马,这几天正赶上暑病高发宫里不少娘娘皇子接连中招,累的我是腰酸背疼,既然你没事的话,那我还是回去蓄蓄力养足精神备战吧。”
“你这个人,好不容易坐下来说说话你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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