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更别说是堂堂摄政王妃,碰到这种事,心里会怎么想城诗赜的为人。
“啧,我都说了行行行,你赶紧给我抹抹药把门带上出去,这都后半夜了啊,还让不让好好睡觉了?”
“哦你说就行我说就不行是吧?那你怎么不去找佛爷给你涂药啊?舔着脸回来把我从床上叫起来作甚?”
“嘶?你还敢顶嘴了?都说了离王玉兰远点儿远点儿,看看你现在都跟她学成了什么泼妇样子?!”
“兴你跟着城诗赜像个傻子一样任由他玩弄摆布,就不兴我和玉兰关系好是吧?!”
“他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我就叫了怎样?!”
“你够了!我告诉你啊,你胆敢再跟我面前说诗赜的不是,别怪我跟你翻脸,明儿就给你赶回娘家去!”
“不用你赶!没用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
“吱呀啪咚啪”
“你给我回来!药还没有涂药呢你往哪儿去?!”
“回娘家!”
“这个疯女人……”
直到欣欣愤愤的带着丫鬟离开玄曲的院子,城诗赜才从花坛后面偷偷掏出脑袋来。
那些刺耳的话让城诗赜心里很难受,可欣欣说的也的确是事实没错。
“是我对不住。”
“那还不滚进来给我抹药?!”
“王爷……”
“嗯?!喂,你肿着个腚,乱跑出来作甚?!”
扭头,玄曲竟然一瘸一拐咧着受伤的腚窜了出来,抓着封银沙的手腕儿勉强站稳脚跟。
不耐烦的冲城诗赜嚷嚷:“从小儿光着腚长到大,你皇嫂不知,我还能不知道你什么样子?!”
“嘿嘿嘿……”
“别站在那儿跟个二傻子似的,赶紧给我滚进来抹药!嘶啊……”
“哦哦哦……”
“佛爷。”
“来来来我搀着你慢点儿走。”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
嘴上碎碎念着城诗赜的恶劣,心里却是护短的要死,都不兴欣欣说两句城诗赜的不是。
城诗赜很感激身边总是有这样的兄弟任由她放肆依靠,可同时,她也深感愧疚。
望着窗外明月,这份恩情,唯恐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又不知是否能够再次相遇。
也只能,就这么欠着。
“喂,想什么呢?”
“没什么。”
“胡说,明明心里有事。”
“那个,玄曲,今晚这事儿是我不对,给你道个歉,回头你代我也跟皇嫂道个歉。”
“你对不起我的事儿还少吗?罢了罢了,女人就是女人,我也不能堵着她的嘴,你呢,也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就是了。”
“……”
玄曲趴在床上张嘴吃掉城诗赜塞过来的荔枝,对她的心根本就没有因欣欣那些话而改变半分。
男人若都跟女人一般心胸狭窄,那还不都乱套了。
……
次日清晨郡爵府。
“咯咯咯~”
“嗯?!七郎?你是什么时候儿回来的?怎么没有叫醒蔓柔?昨夜吃饭了吗?怎么衣服也没有脱就睡了?一定累坏了吧?”
“呃……”
田蔓柔被十万个为什么附体,弄得城诗赜晕头转向脑瓜子嗡嗡的,不知道该从哪个问题先着手。
“啧,七郎你快说啊,嗯……”
城诗赜一把将还带着起床气的田蔓柔搂进怀里拽上了被褥。
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眼睛干涩疼痛的眼泪都要蹿出来。
“呼呼呼~”
“诶……又睡着了……”
小晌午时城诗赜才被香玉叫醒起来用午饭。
问起田蔓柔,说是知晓了玄曲受伤的事,跑去摄政王府去探望,顺便替城诗赜去跟欣欣道歉去了。
那没办法,做城诗赜的女人就是这样,他总是惹出一堆麻烦,田蔓柔就不得不在后面儿给他擦不完的腚,赔不完的礼,道不完的歉。
说起来田蔓柔也是有够不容易,堂堂水浮衣公主,嫁过来竟然让城诗赜给当丫鬟使唤了,整日忙前忙后。
有两柱香的时间吧。
用过午膳,城诗赜同望月和香玉说想出去走走,就没有叫他二人随行免得他二人身份太过招摇沾染麻烦。
仙山雪赋。
“殿下,宗子来信已被郑书沪受命以摄政王之名秘密保释。”
昌思翰悄悄上前来同正陪祖父母和父母亲闲聊的达奚武藏低语。
“何时离开尘渊?”
“宗子说还有些他事需处理,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回雪赋。”
“哼,怕不是被城诗赜威胁,难以脱身了吧。”
达奚武藏嚼吧着手中坚果,勾着唇角冷笑笑,没想到城诗赜还是和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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