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萧逸渊定下主动出击之计,已过两日。
又一次的夜晚来临,今夜,是一切策略开始实施之时。
驿馆内的一切看似如常,暗里却是隐藏杀机。
寅时四刻,人体一天中最疲惫之时。
陆华直属的十人卫队,两人一组,分批在驿馆内实施一场刺杀,被刺杀的对象,正是周博毅派入驿馆监视萧逸渊的眼线。
而萧逸渊,陆华,以及萧逸齐三人则亲自出手,将驿馆外的眼线尽数拔除。
此后,在萧逸渊与陆华的掩护下,萧逸齐顺利自永州城北门出,前往据此百余里的虎奔营调兵。
在黑夜的笼罩下,一切在悄无声息间进行着。
正费尽心机筹集军备的周博毅,并不知此时的他已身处绝境!
……
萧逸齐出城后施展轻功,朝虎奔营方向极掠去。
天亮后,他寻到一处马市,花重金买下一匹血统纯正的蒙古马,套上马鞍,跃马扬鞭而去……
萧逸齐朝虎奔营驰骋之时,萧逸渊开始与周博毅正面相对。
逸王在永州查案的消息早已传遍永州城大街小巷,周博毅这几日的横征暴敛,屠戮人民,早已在部分有血性的百姓群体间引发暴动。
萧逸渊派出几名侍卫乔装成受难百姓,于人群中煽动。
不到一个时辰,便出现了大量百姓涌向驿馆外,跪地叩首,求逸王主持公道的一幕。
自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民心既向,萧逸渊便休了那韬光养晦之计,顺应民心朝永州侯府去。
因着十人卫队隐于侯府外围,截杀所有意图向周博毅通风报信的人,当周博毅知晓这一消息时,萧逸渊已至侯府大门外。
周博毅心头大惊,连忙唤人去寻宋途前来商量对策,却被告知,宋途失踪了!
于是,他命徐虎前去调兵遣将,他则前往府外,同萧逸渊周旋。
平素威严肃穆,无人敢逗留的侯府大门外,此时挤满了神情愤恨的老百姓。
见周博毅出来,甚至有人对他喊打喊杀,但在萧逸渊扬手阻止后,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周侯爷,本王听闻你于封地内横征暴敛,屠戮百姓,引起民愤民怨,故而前来纠察,确定是否真有此事?”
“王爷,永州乃本侯之封地,一年缴纳几回粮食,数目多少,征调多少民夫等小事,似乎并不需王爷费心吧?”
周博毅态度嚣张,完全不将萧逸渊放眼里。
“非也!你确有权自定封地税收,但这仅限于不大范围影响百姓日常生活,而今你不仅强行征粮为税,更抓捕民夫,制作兵器,本王有足够之理由怀疑你存叛国谋逆之心,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本王得将你收监!”
萧逸渊语毕,大手一挥,身后的陆华便手持镣铐上前,欲将周博毅手脚束缚。
然,就在他即将接触到周博毅之时,周博毅却突然一掌将他打开。
幸而陆华早有防备,否则必会受伤!
“王爷,既然你一心要定本侯死罪,本侯只能不得不反了!”
周博毅挥开陆华的同时,手握成爪,以凌厉之势朝萧逸渊攻击而去。
萧逸渊站在原地,冷眼瞧着他那嚣张恶心的嘴脸,眸中充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森寒杀意!
见萧逸渊无甚行动,就那么定定的站在原地,甚至其身边的护卫亦无半点紧张之色,周博毅心头突然警铃大作。
就在他心生危机时,萧逸渊突然动了!
他功力远在周博毅之上,周博毅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行动的,他只觉眼前一花。
下一刻,萧逸渊便一拳击在了他胸膛,“咔擦”的声音响起,胸前肋骨断裂,剧痛瞬间侵袭神经,体内真气阵阵乱涌。
他“哇”一下吐出口血水来,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尚来不及起身,便被刀斧加身。
陆华快速上前,将由玄铁打制的枷锁戴在他身上,并将钥匙呈递给萧逸渊。
“不……咳咳~这不可能……你明明服用了化功丹,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周博毅瞪着萧逸渊,难以置信,疯狂的摇头,束发的金冠掉落在地,略微花白的头发披散而下,俨然一个疯子。
“周博毅,你陷害诸葛、孙氏二族,戕害百姓,私铸兵器,储备过量军需粮草,于大庭广众之下行刺本王,犯下谋逆大罪,本王在此叛你三日后……斩首之刑!”
周博毅之罪行,当判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但萧逸渊念在他祖上之功,便只判他斩首!
至于其家属族人,便押回谛都,交由太子处置。
……
随着周博毅被压入大牢,由陆华率人亲自看守,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然而萧逸渊清楚,那名蓝衫男子一日未除,一切便不算结束。
回到驿馆,萧逸渊正打算稍作歇息,一侍卫匆匆来报告。
“王爷,不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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