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娃已够丢人,若再由着这群大人去欺负人,可就彻底没脸了。
突然被太上皇如此厉声责问,邯管家惶恐跪地,夏瑾见状,忙在旁开口:
“皇爷爷请息怒,邯管家并未对小月亮做什么,是我命婢女带小月亮回去换衣服了,您若要见她,我这便差人去将她唤来。”
听闻夏瑾之言,太上皇面色缓和过来,开口让地上的邯管家起身,而后又对夏瑾道:
“瑾丫头,我见那小女娃乖巧可爱,心中颇觉喜欢,便与其嬉戏起来,过程中不慎失足落水,全然怪不得她。我与那小女娃虽只接触了一小会儿,却总听她提起你,可见你两人关系极好,你可得护着她,倘若这王府之中有人自以为是,多嘴生事,你尽管来寻我,无论对方是谁,老头子我定不饶他!”
太上皇将落英湖畔发生之事轻描淡写,几言带过,不谈具体过程,维护胡天月之心甚。
夏瑾一颗心彻底放下,笑着上前主动挽起他胳膊,语气半带讨好:
“皇爷爷您就放心吧,既然您说了不追究,此事便会到此为止。”
说话间,她朝一旁的邯管家递了个眼神,邯管家会意,忙道:
“夏姑娘所言甚是,太上皇且请放心,老奴定严格管束府中下人,不让今日之事外泄。”
太上皇总算满意的点了下头,因其落水而起的风波,终被化解。
邯管家带领一众人等退去,松涛苑很快静了下来,太上皇一收方才的威严气势,笑眯眯的瞧着夏瑾,瞬间变回此前那个温和慈爱的长者。
“瑾丫头,我昨日去逸王府寻你,却被告知你搬回了锦绣巷,紧接着又住进了齐王府。丫头啊,在感情上,渊小子死心眼,脑袋忒不灵光,他若犯了错,你可得多包容包容他,可别就这么把他弃了。”
太上皇曾于宫中听闻些许萧逸渊与夏瑾闹矛盾之传言,却不知两人已然和好,而夏瑾搬来此处,实际也是萧逸渊在暗中操控。
他这一番言语,看似在损萧逸渊,实则在为其说好话,更在暗示夏瑾,她若常住于齐王府,那个“死心眼的渊小子”,恐会与齐王生嫌隙。
“皇爷爷您别忧心,我与逸王一切如旧,之所以搬来齐王府,实乃为查发生于齐王府的一桩怪事……”
夏瑾见四下无人,便将昨日萧逸齐前往锦绣巷对她说的那一番话,以及她住进齐王府后所采取了一系列举措,尽数告知于太上皇。
如此,太上皇方才放下心来。
而夏瑾内心却是有些尴尬的,她所谓的与逸王一切如旧,并不包括此前谈好的四国会谈之后,二人成婚一事。
不过,这让人头疼之事,便让萧逸渊去费神好了。
谈话结束,太上皇仰头望了望天,已是巳时末了……
“桓儿当已自誉王府出发,瑾丫头,你去城门口替我送送他。”
太上皇的声音里带了几许沧桑,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哀伤。
“好。”
夏瑾本想询问太上皇为何不亲自前去,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再是洒脱之人,年老之后当也向往于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
太上皇身份虽贵,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儿被自己的儿子流放至边疆区域,而他则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
纵然知晓这其中有旁的安排,可萧逸桓这一路得历经多少风霜险阻,受尽多少冷眼白目?
每念及此,他便再洒脱不起来。
……
夏瑾拜别太上皇,回到烟暖小筑,快速换了身衣服,而后去到胡天月房内。
方才还哭得惨极了的小丫头在小莲的耐心安抚开导之下,已然控制住情绪,停止哭泣,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只是那泛红的眼眶与红通通的鼻尖,仍在不停的向夏瑾诉说着她此前的无措与惶恐,愧疚与难受。
夏瑾上前,弯下腰身,动容的将小丫头抱在怀里:
“小月亮,那位老爷爷没事,他也不怪你,以后当心些,别再玩危险的游戏便是。”
见瑾儿姐姐并不责怪自己,且带回的是个好消息,胡天月心里好受了不少。
可下一刻她却自夏瑾怀中退出,蒙着一层雾气的眸中盈满不安:
“瑾儿姐姐,我听邯爷爷唤那位老爷爷为太上皇,爷爷去世前曾对我提过,太上皇就是皇上的父亲。那位老爷爷身份如此尊贵,我却失手将他推进了湖里,若是皇上知道了,会不会惩罚我,甚至连带着瑾儿姐姐也被牵连?”
瞧着胡天月眸中的忧色与那满脸的不安,夏瑾既心疼又感动。
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脑袋瓜,温和而坚定道:
“不会。皇上仁孝宽容,定会依从太上皇之意。既然太上皇不生气,你我便都不会有事。”
此言入耳,胡天月小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再次变回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可爱小女娃。
夏瑾见她再此充满生机与活力,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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