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艾拍了下头,怕什么,有玄气,还怕驾驭不了一匹马吗?接过缰绳跃上马。棕马只觉身上一沉,不待施令,撒开蹄子飞奔欲追上黑骏马,侍卫们也飞身上马准备追上去,“站住,本公子的马呢?”
对上阴恻恻的笑脸,侍卫队长吞咽了一口口水,磨蹭地下马,道:“无情公子,您委屈一下。”无情冷哼一声,跃上马,打马追了上去。
“头儿,您要怎么办?”侍卫队长看了那问话的手下一眼,一把拉了下来,翻身上马,带着人追上去。
电影中看人其快马特别潇洒,真正上了马才体会到骑马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屁股快被颠碎了,苏艾痛苦地皱着眉,恨不得在屁股下多垫几个厚棉垫子,最后实在受不了,干脆双腿盘坐在马背上,运玄力控制住自己身体不被甩下去。
棕马觉得背上一轻,跑得更快了。
渐渐地追上了黑骏马,苏艾不解地问:“王爷,为什么要去云雾山?”
独孤夙扭头看见苏艾的坐姿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俊不禁问:“国师不会骑马吗?”
“你屁股不痛吗?”苏艾瞄了一眼夙王的臀部好奇地问道。
独孤夙尴尬地轻咳一声道:“等你学会了便懂得骑马的乐趣。”
“呵呵,我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对了,不是去······”苏艾刚想说出他们此行的真正的目的地,却被一声重咳打断,只见夙王表情凝重地扫视了一眼四周,道路两旁的丛林中,不时有雀鸟惊起,不禁让人怀疑林子有人,他们被跟踪了,苏艾的神情瞬间变得沉重,不再说话,警惕地望着四周,希望找出跟踪的人的踪迹。
那人会不会派人刺杀他们,他不能确定,不过若是存了杀心,那人一定不会放弃这样的好机会,诚如独孤夙心想,介留觞在犹豫要不要除掉北晋国师,到底惜才之心占据了上风,不过对于某人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于是亲自带人,杀向云雾山。
云雾山地处北晋西南漳州,因为终年云雾缭绕而得名,草木稀疏,光秃秃一眼便能望见所有景象,哪能藏住人。
“喂,你不是骗我的吧?一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苏艾揉着僵酸的脖子愤声道。
“哈哈哈哈——”堂堂国师竟然像个傻子似的被耍得团团转,一路上根本没有人跟着他们好不好,一想起她像个傻子似的一路上左顾右盼寻找刺客的样子,他就止不住要发笑,“哈哈哈哈——”
瞥了眼发狂大笑的某人,苏艾眼睛微眯,握紧拳头,真想在其脸上狠狠揍一拳,余光瞥见夙王纵身攀上高山,鄙夷地丢下一句:“神经病。”纵身往上追赶而去。
笑声戛然而止,玉扇在头上敲了一下,真是丢人,他怎么会这么不雅的举动,被人骂神经病,冷扫眼四下偷笑的侍卫们,纵身追赶。
在半山腰有棵歪脖子松树,紧挨着歪脖子松树有一座红墙金顶的寺院,从下面看就像是嵌在山中似的,上去之后发现寺院确实建在平地上,只不过空地不大,因此寺院的面积也不大,看样子就一间正殿两间厢房。
朱红的大门被敲开,走出来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瘦如松的上了年纪的老和尚,“阿弥陀佛,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王爷请进。”
苏艾见门开了,忙走了过来,准备跟进去,却被老和尚堵住,凝视打量。
虽然老和尚的眼睛细小只有一条缝,但是她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前世今生未来,如果真的能看穿她的前世今生,不知道能否解答她心中的困惑,苏艾张了张嘴,正想问的时候,却听老和尚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老衲观施主与我佛有缘,不知施主是否愿意入我空门呐。”
“哈?”那笑眯眯的样子像是个拐卖小孩的拐子,苏艾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施主佛缘深厚,入我空门,专心修炼如何?”
苏艾回过神果断拒绝:“不要!”
“施主再考虑考虑嘛,佛门永远欢迎施主,施主想通了,随时来都可以。”
呵呵,永远不会的。
“了然大师——”
“王爷莫急,就来就来,施主请进。”
了然让开门,苏艾疾步走了进去,至于无情,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被朱红的大门关在门外,想要翻墙进去却被强大的结界一下子弹回到山下。
在正殿和右厢房之间有一扇角门,角门上刻着貌似阵法的图案,只见夙王将两颗红色的石头放进角门上狮子的眼睛里,门咔嚓咔嚓慢慢打开,露出一条黝黑的通道,跟着进去,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场地,石头地面上有一个白线勾勒的阵法图案。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传送阵吧?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苏艾诧异又不解地问。
“希望国师不会让本王失望。”说着独孤夙伸手将苏艾推了进去。
靠,竟然推她,“喂——”
可惜刚站稳,只见一道流光快速闪过,脚下剧烈地颤抖旋转起来,“靠,也不提前通知一声”,然而她想后悔已经晚了,白光骤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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