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夙抬头望了眼天空,月儿将满未满,心底“杀戮”的声音不断鼓噪着,眸色暗沉,他不保证能够手下留情,“介留觞,有本事你和本王打。”
无情上前抢先道:“大师兄,无情讨教。”
介留觞:“大师兄,你可要小心了。”说完看好戏般退到一旁,免得伤及他。
独孤夙低咒一声:“卑鄙!”唤出流光剑迎接无情的攻击。
只见无情拿出一支布满花纹的小笛子,吹奏起来,树林中响起“沙沙”的声音,密密麻麻的红背蜘蛛从草丛中、树上爬了出来,鲜艳的背部闪烁着诡异的红光,光看着就觉得毒性非常。
独孤夙冷冷地四下扫了一眼,手中流光剑朝无情急射而出。
哼,无情怎么可能站在原地乖乖被刺,无情闪身躲开,流光折回来,剑气荡开,靠近独孤夙的蜘蛛被剑气粉碎,可是又有无数红背蜘蛛不怕死得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前仆后继,速度很快填补死去的蜘蛛的空白,踏过死去的同伴的尸体,扑向敌人。
独孤夙见蜘蛛的速度太快,持剑飞身离开地面,攻向无情。
无情薄唇邪冷的勾起,独孤夙一离开地面,蜘蛛立刻铺满,使得独孤夙没有落脚的的可能。
无情靠笛子控制红背蜘蛛,独孤夙想要打落无情的笛子,眼前却划过细长的红光,血色的大网近在咫尺,独孤夙一剑劈开。
然而只是一个停顿的功夫,无情眨眼间消失不见,不知藏匿于何处,树之间到处是血色的蜘蛛网,下面蜘蛛层层叠叠,完全望不见边,树的枝干上和叶子上随眼可见挂着的红背蜘蛛,无情不见人影,他完全落入毒蜘蛛陷阱中,以为这些就可以困住他了吗?
“无情,你不会以为困住大师兄了吧。”
“哼,当然不会!”
两个人都是他师弟,杀了没办法向他师父交代,于是独孤夙准备离开,然而猝不及防的是一群蜂蝶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震动的翅膀散发出无色无味的有毒气体,独孤夙并没有见无情使用过这种类型的蜂蝶,一时大意,吸入了有毒气体,瞬间头晕目眩,晕厥倒地。
红背蜘蛛和蜂蝶在笛声的指挥下退去,无情和介留觞从隐身中走出来,介留觞用脚踢了踢独孤夙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呵,这么简单就搞定了。”给了无情一个赞赏的眼神。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手一挥,落下几个黑衣人,想要将地上的独孤夙带走,无情出手拦住,“我只答应过你,阻止大师兄破坏你的计划,并没有说会帮你害死大师兄。”这估计是今晚无情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无情你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二师兄的为人吗?”
无情沉默,明白着不相信他的为人,介留觞威胁道:“无情,你不要忘了你的命还掌握在我的手上。”
“彼此彼此,我死你亦走不出这里。”
“无情,你想造反。”
“哼!你尽可以试试。”
对上无情不顾一切的冰冷的眼神,介留觞思量再三,最终放弃将独孤夙带走,严声警告无情:“哼,你最好看好他,若是让他跑了,我绝不会再顾忌师兄弟间的情谊,有你好看。”
凤眸中划过一抹不屑,“我无情说到做到。”
“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介留觞再三警告后带人返回南梁,准备带兵攻打南梁,一雪前耻。
无情将独孤夙带回无情谷。
第二天,传来邵太傅于牢中畏罪自杀的消息,皇帝看着堆满桌子的写着邵太傅和太子的状纸,冷笑一声:“他死得倒是及时,传朕旨意,邵太傅作恶多端,证据确凿,全家抄斩。”
“皇上,那老太傅和老太君怎么办?”
经人这么一提醒,皇帝才想起来,老太傅和老太君都曾经为北晋做出大大小小不少贡献,可是就这么算了,难解他心头之恨。
“念在老太傅和老太君劳苦功高的份儿上,饶过他们一命,但是子孙后代永不得入仕,所有财产查抄充公。”
当这道圣旨下达到邵府的时候,原本装病的老太君,被儿子的死讯刺激得晕过去,邵君涵有些不敢置信父亲就这么死了,尽管父亲从未疼爱过她,但当知道他的死讯的时候,心中涩涩的,大概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吧。
至于邵太傅宠爱的妻子和儿女,不敢置信呆若木鸡。
全场中只有老太傅一人最镇定,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儿子宠妾灭妻品性不端,因当时皇上宠信万贵妃和太子,担心告状不成反惹祸上身,如若不然他早就亲自检举揭发了,老太傅平静地接过圣旨。
“谢主隆恩,草民接旨。”
“老太傅,皇上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法外开恩了。”
“皇上仁慈,小儿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老太傅,您不怨恨皇上就好了。”
“来人,除了荣安堂,其他地方全部给我抄,一处也不许落下。”
“公公,草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对皇上说,可否请让草民见皇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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