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是查到了几个,官职虽说不大,但至少也是夜疏天重用的。我来此,是想跟你说,要不要把血芜拉下水?”
他可没忘记前两日月沉来告诉他,师兄想让血芜自身难保的,而且夜疏天也是极为忌惮江湖上的血罂楼和墨染楼的,他认为:不能收为己用,那只有完全毁掉才能坐稳江山。
所以,趁此机会,毁了血芜和他的血罂楼,一举两得。
“嗯,本王也正有此意,既然夜疏天忌惮血罂楼,那就将血芜拉下水好了,最好让血芜永无翻身之日。至于左县令和其背后的官员,你觉得哪个可以趁此机会罢了官职的,便去做吧!”
“行,那我先去准备准备。”
夜七殇简单应了一声“嗯。”,便打算起身回自己卧房了,却听翦舒问道,“对了,轻尘呢?可在府中?”
“她在不在,与你何干?”
“啧,她是我的徒儿,做师父的,关心一下徒儿的行踪还不行了?世间怎会有你这么爱吃醋的王爷?”
“对,你们师徒俩就这么把本王给出卖了,你觉得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不是很明白夜七殇说什么出卖,仔细想了想,难不成师兄已经知道他告诉染轻尘,关于他的点点滴滴了?
只见夜七殇嗯哼一声,“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为何要告诉轻尘,本王的那些事?”
“什么?明明是你先告诉她的啊,后来轻尘跟我说,想知道关于你的更详细的事情,我才告诉她的。”
“亏你还自称聪明呢,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被自己徒儿给摆了一道。赶紧滚,趁本王还能忍住没有灭了你,赶紧滚出殇王府。”
被夜七殇如此说,翦舒才暗自懊恼,这个徒弟,竟敢连师父也敢糊弄,当真是太过纵容她了。
趁师兄还没发火,翦舒赶紧一溜烟跑了。
夜七殇回到房中时,染轻尘刚好醒了,跌下了地,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骂着他混蛋,王八蛋之类的,还不停地想要喝酒。
一直让她折腾到夜晚,才见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折腾得够呛,夜七殇也没有胃口去用膳了,便去沐浴更衣,回来后就躺在她身旁休息了。
怎知,染轻尘却翻身坐了起来,一会儿手舞足蹈的,一会儿又摸摸他,亲亲他,愣是把某人给逗弄得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染轻尘主动趴在了夜七殇身上,不断撕扯着他的衣物。
*
翌日一早,染轻尘醒来,看到自己睡在夜七殇房中,又看到自己一丝不挂裹了张薄被,还满身青紫,她忍不住大声喊道,“夜七殇,你他妈的对老娘做了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啊!”
“干嘛?王妃这是酒足饭饱后,便打算不认账?你瞧瞧,你昨夜对本王做了什么?”
突然,夜七殇从隔间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条亵裤,染轻尘看到他也是满身青紫的瘀痕。
心想,难道是自己干的?
怎么可能呢,自己怎么可能那么如狼似虎?
脑袋疼死了,为何想不到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在醉香楼与谷千之喝酒的,怎么回到王府的已经不记得了。
难道是夜七殇带她回来的?然后她还把人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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