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穷啊,鞋底都磨穿了。”
日后一定不能光干这一行,指不定什么时候她就露宿街头了呢。
等到脚不疼了她才穿上鞋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等林小艺的身影离的越来越远,杨单才从巨石的另一面出来。
昨晚和宗越谈了半宿,自己也从刚开始的激动变得越来越难过。
就算是一个灵魂又能怎么样呢?奈何桥上过,黄泉水肚中存。往日欢喜泪,具做他日尘。
张宗越,他是秦淮,可他又不是秦淮。
秦淮的人生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话本子,他有他自己的人生。
张宗越睡下了,他种种惆怅便在山中飘来晃去疏解郁闷。
突然间听到什么地方砰砰砰乱响,那声音很像尖锐的铁片刮在石头上一样。
飘近了才发现是林小艺那小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呢对着石头一顿乱挠。
他正要去阻止林小艺呢,这孩子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用手挠石头,这不是以卵击石嘛。
让他惊讶的是林小艺不仅没有受伤,还把石头差点挖穿。
杨单寻思着这林小艺也没有练什么绝世武功啊,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
秦淮曾经说过,又一种病叫做夜游症,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人魔狗样的,可是一旦犯起病来那是人鬼不认。
这种人犯病的时候一定不能打断他,要不然会一直疯的。
杨单害怕林小艺一直是这样的凳子,只敢远远的看着。
这一守就是半夜,他正想去看林小艺是不是在石坑中睡着了,没想到她自己爬出来了。
看她一脸的疲惫,赶紧对她使了一个回力术。
果然跟秦淮说的一模一样,正常的时候是人模狗样的,那林小艺出来的时候可不就是个正常人吗。
杨单摇了摇头,可要提醒老王头注意一下。
林小艺一瘸一拐的下了山,就看见一家师父坐在那个瘸了一条腿的板凳上,正襟危坐,也不知道在干啥。
管他呢,一晚上没合眼,她现在快要困死了。
“回来。”林小艺的手还没碰到自己的房门,就听师父在叫她。
她假装听不见,一把推开门。
“回来。”呦呵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老王头甩手就是一张定身符,啪的一下把林小艺定住。
林小艺正要转身关门呢脑门上就贴了一个黄纸,师父哎,你知道这个姿势有多难受吗?
扭着腰,一条腿往左一条腿往右,一只手去推门,身体还向前倾。
“跑什么跑?”老王头对着林小艺的脸大声说。
哎,师父,爆破音不要说这么大声啊,林小艺眨巴眨巴眼,感觉脸上被喷了一脸。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老王头用食指戳着林小艺的脑门,“一晚上去哪疯去了?”
“啊?”林小艺使劲眨巴眼睛表示自己想说话,嘴也动不了啊。
“你师兄跑了,你也想跑了是不是?”老王头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要知道你们是兄弟两个都这么没有良心,当初我还不如不久你们。”
“省的让我伤心。”说着还昂起头,努力想把眼泪憋回去。
师父你这也太戏精了吧,你看这恰到好处的四十五度,忍住,别让你的眼泪掉下来,你的青春不应该掉眼泪。
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师父,你的男子汉气概呢?
她对着老王头疯狂的眨眼睛表示自己有话想说。
奈何老王头昂着头,感觉眼泪都要下来了,眼皮都抽筋了,老王头才低头发现了不对。
“你想说话?”
林小艺赶紧眨巴几下眼睛,是非常想说话。
“我给你解了你不许跑。”老王头一脸认真,好像怕糖豆丢了的小孩。
林小艺的心忽然一下子就软了,连眨了两下两下眼睛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跑的。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老王头把林小艺脑门上的符箓揭下来,“好了,你现在说吧。”
林小艺被师父的精分弄的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骗过他。
“我昨天晚上睡不着,去山上跑步了。”林小艺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鼻子,“你怎么了,一晚上没有睡吗?”
“去山上跑步了?”老王头狐疑的问。
这怎么和杨单那厮跟自己说的不一样啊。
杨单说徒弟在山上对着一块大石头发疯,恐怕是有什么病。
哦,对了,叫什么夜游症。怎么徒弟说的和他说的不一样啊?
难道是因为他把宗越送走了,小徒弟心难过,但是又怕他为难,所以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去哭了?
越想越有可能,别看越儿老是欺负小徒弟,可是他对小徒弟可是真的好呢。
小徒弟难过也是合理滴,老王头好像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试探着问林小艺。
“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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