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闹,徐腊梅,你给我老实点。”老王头一听来人的声音就知道是谁。
“还当我这趟找不到你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老王头笑眯眯的说。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低,旁边的人注意力都在戏精林小艺身上,是以没有过多的注意两人说什么。
面对群众的指责,守门的小兵更加局促了,他扭扭捏捏说不上来话。
“你小子还在尿裤子的时候你老娘就帮你交了,不然你以为你脸比别人大?”
旁边另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官兵,随意瞅了他一眼说。
“嘿,您老可真是神了,紫的都能记得。”年轻人对老兵竖了一个大拇指。
“哎,老大爷,你看看我有没有交过?”另有人凑热闹说。
老兵瞅了他一眼,“李二狗,十五年前交过。”
“哎呦,神了,您还真的知道。”那人一拍大腿。
“老先生,您看我是什么交的?”人群中都很好奇,有人便忍不住问。
“还有我还有我,先生您看看我,是哪一年交的。”
被挤出圈子的林小艺一脸懵,怎么回事,不应该是她的主场吗?
按照她的剧本应该是她感动了守城的官兵,然后被顺利放行呀。
“还不快走,”一个胖胖的大爷冲林小艺挤了挤眼,“哎,你爷爷呢?”
啊?林小艺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
平城的老百姓这么可爱的吗?
也是哦,进城要收费这城里的百姓怎么可能不知道。
妈呀,丢了个大脸,林小艺勉强挤出来一个笑脸,“多谢您。”
她真想掩面而泣,好丢人。
“走吧,去你徐师伯家。”老王头从人群中挤出来,“顺便会会你几个师兄。”
“哦哦。”哪个师伯林小艺没听清,她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狗鼻子你先行一步,还是老地方,我随后就到。”
“干嘛去?”老王头对徐腊梅当着徒弟的面说他狗鼻子不满。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了,快走吧。”徐腊梅对老王头挥了挥手。
嘿,才不能让他知道呢,现在知道了等会还有什么意思。
老王头斜睨了他一眼,“把你的梨花酿给我准备上。”
“呦,你什么时候这么惦记我那点酒了,我告诉你啊,赵姑子前几天还从我这偷走了一坛子,我可没有多少了。”
“什么?那你也得给我准备一坛。”老王头一听急了,从前没觉得有什么好喝的。
但在徒弟门前守着的那段时间莫名的喜欢上了这种味道。
“去去去,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赶紧去赶紧去。”徐腊梅嫌弃的赶他走。
“师父。我们快走吧。”林小艺拽了拽老王头的袖子小声说。
她不想一会被围观啊。
老王头憋着笑,“谁让你这么调皮的。”
他拍了拍林小艺的脑袋,“走。”
徐腊梅等两人进了城没了身影,才走到低着头靠墙站的守城小兵的身边。
“怎么,见了为师也不说话?”
守门小兵闻言头低的更低了。
“行了,还生师父气呐,”徐腊梅拍拍他的肩膀,“别生气了你收拾收拾一会回家,一会还有场硬仗等你给师父争脸呢。”
“去把衣服换了。”徐腊梅闻声说。
小兵不说话,他的肩膀不停地抖动,不一会便有水滴在胸前。
胸前的铠甲挂不住水,它便只在铠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一路往下最后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莫哭,是为师的不是。”徐腊梅着急忙慌的掰起他的头,卷起袖子在他脸上胡乱的擦。
“疼。”小兵终于说话了。
“臭小子,你就欺负我吧。”徐腊梅拍了拍徒弟的小脸蛋。
“哼,那是你在欺负我。”哪有徒弟打不过师父就被师父罚守城门的。
哼,现在用到他了,就把捡起来。
“好好好,是为师的不是,走,跟为师去把衣服换了。”徐腊梅夺过徒弟手中的枪,推着徒弟往城门里换衣服的小屋子走。
路过那堆叽叽喳喳围着守门老兵问这问那的人时,徐腊梅哂笑一声,这鸿老头,又在骗人了。
师徒俩换了衣服从坊市买了一堆吃的提回家。
一到家就看见林小艺师徒醉醺醺的躺在地上,旁边散落的是大大小小的泥陶罐子。
“我的梨花酿啊。”徐腊梅心疼的要死,有这么糟蹋酒的吗?
“狗鼻子你给我起来!”把手中的东西交到徒弟手中,上去就去踹老王头。
“起来,你给我起来。”他酿了三年的梨花酿啊,就这么没了。
“唔,干什么?”老王头双眼迷糊,勉强睁开一条缝,徐腊梅的影子在他眼前晃啊晃,就是站不直。
“徐腊梅你给我站好了,别老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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