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去,天宴如期而至。
七重天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热闹了,虽然不见得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来的。
因为白折回来的这五百年来一直在打压六界的人想让天界一界独大,得罪了不少人。白折也想着借着这次天宴缓和一下和六界紧张的关系。
只是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邀请鸣篁参加天宴将成为他这一世做的最错的决定。
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上仙和上神,再过一会天宴就要开始了,可是,白折皱着眉头看向仅次于他的位置的那个为骨师预留的座位,此时还是空空如也。觉察到白折的脸色,很多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毫无疑问的他们看到那个空着的座位,在座的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那个座位是为了骨师留的。
不知情的众仙都开始在心里猜测,不给白折面子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当——!当——!”
大殿外面的天钟响了两下,互相恭维的众仙马上闭上了嘴,规规矩矩的回到各自的座位坐下来。可是依旧有不少人的眼睛盯着那个依然空着的座位,能到这个时候还不出现的,定不是一般的仙人,不知道这天宴都开始了会不会等等这个人?
白折自然看到了下面众人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的脸色明显的不好看了,冷着声音说:“开始!”既然骨师不给他一个面子,那他今天也就不会给她留一个情谊了,本来他是想着不管骨师是不是鸣篁,他都会借着今天的场面杀一杀她的锐气,没想到骨师竟然连出现都没有出现,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天帝,这是不打算让我入席了吗?”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声音虽小到明显是蕴含了强大的灵力在其中,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真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已经见过鸣篁的天枢老头都伸长了脖子看向殿门处,想着有这般灵力的人不会就是那座位的主人吧?
白折看到刚刚还以他为中心的众仙瞬间转移了目光,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不过他也很好奇来的人是不是鸣篁。
只见在众仙的翘首以盼中,一个紫色的身影从门外进来了,远看就已经觉得婀娜多姿,走进了众仙更是被她震惊。
鸣篁今日穿了一袭拖地七尺的紫色华服,裙摆的尾部是用银丝绣上的一串盛开的合欢花,赤着双脚,紫色的铃铛依旧系在纤细的脚踝处,随着她的走动发出迷惑人心的声音。今日的她把发丝挽起半部,斜插了一只血玉簪子,鲜红的双眸配上额间银白色的合欢花印记,让人觉得妖娆,但又有给人一种不了靠近的清冷,这人不是鸣篁还能是谁?!
很多仙人控制不住心里的震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笑的冷艳的鸣篁。
“是凰女?”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下面的人立马炸开了锅。
“真的是凰女?”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骨师竟然是凰女?”
“安静——!”为首的白折终于回过神来,提高了声音呵斥道。
“逆女!你还有脸回来!”白折没头没脑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呵呵——?”鸣篁突然捂嘴笑了起来。众仙又看呆了,这一笑真的是仙界最美丽的花也黯然失色了。
“天帝怕是弄错了。”鸣篁的笑戛然而止,冷冷的看着白折,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本师无父无母乃是天地灵气凝聚而成,一世凝一魂,一生聚一魄,本师有三魂七魄,足足用了十世的时间才回归仙位,说句实在的,本师的年龄都可以做天帝的姑姥姥了。上一任骨师也只不过是本师的一世罢了。”
鸣篁的话一落,满座哗然,这事他们怎么一点也不知情,而且看白折像是吞了苍蝇的样子也不像是以前就知道的。
“至于,天帝的女儿,不是在冥界好好的带着的吗?难道——?天帝你还有一个吗?”鸣篁故作吃惊的看着脸色青紫的白折。
在众仙的注视下,鸣篁若无其事的坐到了那个空着的座位上,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众仙笑道:“众位仙友都看着我干什么?快快入座吧。”
众仙讪讪的坐了下来,只听鸣篁又道:“天帝女儿没有来吗?我倒是想见一见,能与我相提并论的人是什么货色?”她今日来可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鸣蒂的,要是人都没有来还有什么意思?
“咳!”天枢老头咳了一声:“冥王和冥妃突然有事,要晚一点才能过来。”说着还不忘想鸣篁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干的不错。
鸣篁看到他的动作,忍着没有翻白眼,镇定自若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天帝,不知道天宴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说罢,拿起桌上的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她可不会等白折下令再动筷子。
“开始!”白折忍着一口气,不去看鸣篁。
下面的众仙大气也不敢出,白折和鸣篁他们可是谁也得罪不起,还是乖乖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天枢老头明显不是怕事的人,兴高采烈的走到鸣篁的位置旁边坐了下来。
鸣篁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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