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雪这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百里亦腾脸上,把他都打懵了。少女的手劲不大,但他也全无防备!
百里亦腾怒道:“你要干什么!疯了吗!”
赵宁雪也没料到能打的那么狠,她原来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一下他。况且,她也不是生气他的迟到,只是他的态度,太让堂堂熙国公主受伤了!
承天府内盼望着与她柔宁公主一同打猎的人,没有一百还有七八十呢!
她嘴硬道:“淫贼!你休想染指我半根指头!”
赵宁雪的脸颊犹带泪痕,一双丰满的嘴唇倔强的抿着,熙国公主的身份让她增添了不容侵犯的气势!
百里亦腾气昏了头,扳过赵宁雪的脸,低头封上她的双唇。
她是公主又怎样?还不是要被你欺负!三番五次讥讽你,你还就要当淫贼了!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娇躯,香唇还被百里亦腾牢牢控制住,赵宁雪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觉得天旋地转。
百里亦腾吻的肆意,手中也十分快意,不由自主的向下滑去。
终于,赵宁雪放弃了挣扎,吐出一声幽兰:“轻点,人家未经人事……”
就是这句话,让百里亦腾脑袋轰的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昨日,自己才取了花裳,今天又对柔宁公主这般,如此所作所为,对得起花裳吗?
他停止了动作,只觉得怀中人儿烫的吓人。
赵宁雪眉眼间完全游离,再也不复往日英气,舒眉展目,十足的小女儿作态。
赵宁雪见百里亦腾逐渐冷却,自己也冷静下来,只是再也没有打他一耳光的勇敢和力气。
她担心,万一自己一巴掌打过去,他又这般作怪……
两个人就在马上,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气息,眼神却相互躲闪。
这时,马嘶声打破尴尬,原来是赵宁雪的坐骑久久等不来主人,不耐烦了。
百里亦腾松开手,让赵宁雪下马。赵宁雪跳下马,默默走向自己的坐骑,用了两下才骑上去。
她只觉得两腿酸软无力,风一吹,两肋一丝丝冰凉的汗水。
赵宁雪在前,百里亦腾在后,两人一路无话,任凭马儿漫步,骑出了西山猎场。
在日落时分,他们终于能看到承天府的城墙。
“我先进城,你等会,好吗?”
赵宁雪轻声道,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她的嘴唇旁隐隐还有着吻痕。
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到像是被人控制的木偶。
百里亦腾道:“柔宁,我……”
“不要说任何话,我不想听,我也不想再见到你!”赵宁雪手按在胸口,厉声道。
夕阳的余晖中,她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过。百里亦腾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重山门内,因为他的欲望,他伤害了这个女孩。
百里亦腾不禁自省,之前在碧落与东山胥文几的那一战,究竟是北天的神识作祟还是遵循本心,自己逐渐的分不清了。
难道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吗?一个内心充满自卑思想的人吗?
城门就要关闭了,百里亦腾紧催着马,走进了重山门。
雀麻巷中,正在举行一场蹴鞠比赛。
比赛双方是长夏亲卫两人,对战孙钟和曾鸿逸,隔壁的郑索儿担当裁判兼两队教练。
因为场地有限,所以采用的是两边球门的方式。两队互攻,以踢进球门为得一分。
两队各有千秋,长夏亲卫的优势在于体质和力量,而孙钟和曾鸿逸则配合默契,脚下技术细腻。
目前的比分是二比一,长夏队领先。孙钟传给曾鸿逸,曾鸿逸又传给孙钟,孙钟抬脚怒射!
球犹如一道闪电般,砸中牵马走进雀麻巷子的百里亦腾。
百里亦腾无名火起,怒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踢球?都没事可做了吗!”
孙钟虽然个大,但是吓得和老鼠见了猫似的。这里吃得好,住的好,全靠先生了,如果把先生惹恼了可就都没了!
他连忙道:“百里先生!是孙钟莽撞了,您可千万别不让我吃饭了……”
百里亦腾气更大了,他一脚踢中那只球,那球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消失在巷子尽头,他道:“怎么,一个个就知道吃!”
“吃怎么了?这才一天,师父你就不想管我吃饭了?”苏落在院门出现,对百里亦腾道。
看到苏落,百里亦腾就想起花裳,然后就突然心虚了。他才真是老鼠见了猫,笑道:“徒儿说笑了,为师怎么可能不管你们饭呢!”
苏落道:“可是师父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好伤心啊!”
“师父发脾气不对,以后一定少发。徒儿今日入宫了没?”
苏落眨眨眼,点点头,道:“回信我拿回来了,随我来吧。”
百里亦腾看完花裳给他的回信,内心的负罪感更重。信中道,宫中对吴国公主的待遇优厚,自己受到了很好的侍奉。一切都好,只是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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