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吕方派人来报告,便言道:“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让兄弟们好好休息休息吧。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一声令下,围城军队都撤退回来。郓城守城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头的雾水。这时,只听得朱武大叫一声:“不好,上当了。”
史斌刚刚松一口气,听得朱武这样说,忙问道:“兄弟何出此言?”
朱武道:“这是他们围点打援之计。只是不清楚咱们有几路援军,所以定下这条计策。他们今天的攻城只是佯攻,而当我们放出报信之人,他们定然会尾随其后。截获我们发出的信件。
史斌不解,道:“兄弟是怎样看出来的?”
朱武道:“梁山人马攻城并不很猛烈,雷声大但雨点小。他们今天的攻城只是让我们耗费城内的守城器具。等到一天过去了,咱们这里守城人员也筋疲力尽了,城内器具也耗费的差不多了,咱们势必就会派人出去求救,这样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大人请看,他们撤退也是井然有序的,丝毫不散乱。并且没有丢下尸体。试想一下,已经攻城一天的队伍,撤退之时依旧保持整齐划一,不是天兵,就是有预谋。”
朱武顿了顿,接着道:“而且,在咱们刚刚派出人求救后,他们就解除围困,这不是太巧合了吗?所以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攻城战。”
听完住朱武的分析,史斌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宋江,我定要宰了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说罢,他突然又想到什么,道:“来人,去把宋江的父亲给我压上来。”
朱武听罢,马上对要下去的人言道:“不可。”然后对史斌言道:“难道大人忘了朱仝和雷横二人是怎样临阵投降的吗?如果大人要用宋江的父亲泄气,那宋江可是已孝义著称,要是他知道了,定会攻破郓城,让郓城鸡犬不留。大人要为全城百姓考虑啊。”
史斌听罢,咬牙切齿,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自求多福吧。”
这时,史进言道:“哥哥,要不晚上我去劫营吧?”
史斌眼前一亮,道:“劫营?这也是个好主意。”
朱武连忙拦住,言道:“哥哥不要去劫营。”
史进闻言,惊问道:“这是为何?他们已经攻打一天了,定然没有力气再战。况且,他们也不会想到我们敢去劫营,,这是攻其不备,定然会取胜,兄弟为什么反对?”
朱武言道:“他们攻城一天,确实是累,但咱们更累。他们是用车轮战法攻城,咱们可是全力守城。要是拼体力消耗,咱们定然比他们的大。如果哥哥要去劫营,一定要直奔宋江而去,不然咱们脱离郓城,就像无根的落叶,定会有更大的损失。但宋江坐镇中军大营,外面定时层层防护,咱们又怎么能那么简单就偷袭得手?”
史进言道:“兄弟放心,我就算没能暗杀宋江,也要惊扰他们一番,不然咱们的士气一落千丈,对以后的守城也会造成阻碍啊。”
史斌言道:“兄弟若真要去,就连我的副将全部带去,也好有个照应。”
史进抱拳称谢,言道:“我今晚三更时分,前去劫营。料想那时候梁山人马已经在睡梦之中了。”
史斌言道:“好,就听兄弟的,挑选些精兵,这样成功的几率也会更大一点。”
史进抱拳称是,便下去准备。
这个过程中,朱武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史进慢慢走下城楼,便又垂下了目光。
不说郓城那边,且说在大营之中。我对众将领言道:“众位兄弟,今天表演的非常卖力。那史斌正一步步按照咱们的计划去进行。郓城,指日可破了。”
这时,我对白胜言道:“兄弟,辛苦你一下,速速去梁山,让晁天王调派点兄弟过来,众位兄弟已经太累了,要是攻打援军还需要人马。”
白胜抱拳称是,便出了营寨。
我又言道:“众位兄弟,好好休息一番,以迎接下面的硬仗。”
众位好汉称是,便转身准备下去休息。正在这时,不知哪里刮来一股邪风,将中军大旗一气吹到。众将见到如此情况,都十分错愕。
这时,花荣言道:“中军大旗无故被吹折,说明今晚将会有人劫营,这是上天的征兆,哥哥不可不防啊。”
这时,刘唐跳出来言道:“花荣哥哥,你怎么这般胆小?难道史斌那厮还敢来劫营不成?再说了,咱们今天一天闹得他们也算是鸡犬不宁,难道他还有力气折腾咱们吗?哥哥你多虑了。”
花荣听罢,分辨道:“兄弟莫要这样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那史斌并没有让我们完全打败,他定会不服气。再说,虽然陈达、杨春、朱仝和雷横四位兄弟投降我们,但他仍有史进帮忙,更添还有少华山的头脑——神机军师朱武辅佐他,那史斌定然敢于偷袭。所以,不可不防啊。”
刘唐还要说什么,我连忙拦住,道:“花荣贤弟说的有道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准备一下吧,不然他们要真选择铤而走险,咱们也不会措手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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