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邪轻笑一声,然后又开口到:“你倒是会算计。”
席玉看不到,此时的他,眼前的不再是那繁华的夜景,而是席玉的脸庞,繁星环绕着那如花般的脸庞,却在她明亮的眸子边,黯然失色,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明月皎洁千里映,烁星何能与争辉。
而在他的眼里,席玉便是那明亮清冷的月亮,在她的映衬下,周围的人或物,都像星星一样,都只是为了衬托她而存在的。
是的,在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能敌过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而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个深爱的人,有些最后相忘于江湖的,皆是因为敌不过时间的洪流。
而在他们修仙者的心中,普通人看起来很长几十年,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短短的一瞬。
时间在他们的眼里,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什么概念的,而对于白邪来说,当初的那一眼,便就是千年,他这辈子的心,都已经挂在席玉的身上了。最先爱上的,都是输者,输了心,输了人,输了自己的一切,最可悲的是,还不敢让自己爱的人知晓,怕自己的存在,反而给她平添了些心里压力。
若是席玉在此,定能看见白邪的眸子里,满是不输给墨璃的深情,但是,她注定是不能亲眼看到了,因为在她面前的白邪,只可能是那个一直挂着邪笑,满身玩世不恭气质的长官了。
“长官过奖了。”席玉淡淡开口道。
一旁的鬼手,看见两人的互动,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里面,绝对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在心里哀嚎道:“墨哥,你快回来啊,我感觉有人在翘你墙角啊!”
“你怎知,我这是在夸你?”反正这夜还长,他也睡不着了,多逗逗席玉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听到我耳里的话,便只能按照我的意思去理解。”席玉开口到,语气平淡。
但是白邪向来擅长于苦中作乐,还从这话语中听出了些许任性的小脾气,嘴角挂的,便不再是那别人面前的邪笑,而是那种暖人心的微笑。
“也不早了,打扰你睡觉了,明日我去找你,说说我们的,计划?”席玉话里满含深意。
白邪自然是听懂了这话的意思了的,笑着说:“那我,就等你过来了。”然后便又开口到:“好了,早些休息吧,明日,可是有一场硬战呢。”
说完,便听见那边,连句再见都没有说,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倒也不恼,只是将手中已经结束通话了的手机往床上一扔,再看了眼窗外的夜景。
此时被吵醒了,到还真是没有丝毫睡意了。窗外本该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时候,但是在这个电灯充斥着生活的各个角落的社会,已经很少,有完全黑暗的地方了。
他的眸子越发深沉,然后想着,既然没有了睡意,在这里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便走去房门那边,打开了那扇门。
白邪一直都是住在办公室里的,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他走进了办公室,随后,身后本来是一扇门的地方,便顺势变成了一堵墙,一堵,没有丝毫破绽的墙。
办公室里没有点灯,黑暗一片,而在一个角落里,那看起来还有些诡异的命魂灯,仍在幽幽的燃烧着,但更加诡异的却是,明明在燃烧,但是周围的地方,丝毫没有被照亮,整个办公室,除了那火苗燃烧的地方能够看出一盏灯的模样,别的地方,仍旧处于黑暗之中。
灯里面的红色液体,已经接近枯竭了,他暗叹一声:“唉,又烧没了。”他丝毫不顾及办公室中的窃听器,因为他是能轻而易举的阻绝那里的声音的,他虽敌不过如今的墨璃,但做这一件小小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白邪缓缓的走向命魂灯所在的地方,他没有打开电灯,整个人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一双眸子,还有些光亮。
这个办公室中的构造,从他入住起便是如此,从未变换过,这么多年过去,要走几步,要走多远,什么东西在哪里,他都了如指掌,是以没有丝毫不便的表现。
他很快便到了命魂灯旁,先是想不知道痛一般,轻轻的摸了下那正燃烧着的火苗,然后一手撸起了另一只手上的衣袖,然后用灵力化刀,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瞬间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心头血难取,是以每次给命魂灯加血,皆是一场九死一生的博弈,他早已习惯。
那段没有她在的日子,便只有这盏灯,还在苦苦的支撑着他。刚开始点着一盏灯时,他差点便去世了,但仍旧咬着牙,坚持到了现在。
命魂灯消耗血液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有不少次数了。
白邪暗自运转心头血,将其引到手臂上割开的口子处,手腕上早已经是鲜血淋漓的模样,已经有不少滴落在了那盏灯上,但是皆滑落在外,这就死命魂灯的诡异之处。
良久,第一滴心头血,才缓缓的从伤口滑出,滴落在灯里,有了第一滴心头血的流出,接下来,便都顺利了许多。
明明是一副极其诡异的样子,但是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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