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知大小姐到底是对是错。心下也有些担忧,若是,若是大小姐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开门。”玉溪吩咐到。
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原本还隔了层门的人声毫无阻挡的入了他们的耳朵,更显喧嚣。
玉溪快步走出去,就站在丞相府的门前,问到:“何人在丞相府前喧闹?”
见丞相府终于有人出来了,最中心被围着的人赶忙上前,装作无比凄惨的开口:“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啊,你丞相府的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砸了我的园子,我一楼的人现在连吃喝都是问题,真是没天理啊!”
围观的群众刚刚已经从这一行人的哭诉中了解了这群人的来意,虽说这怡红楼干的不是什么好勾当,但这丞相府的小姐莫名其妙就断了他们的生路,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好好的一个姑娘,莫名其妙的跑到怡红楼那种地方,影响多不好。更何况,这南宫玉溪不是跟三皇子有婚约吗,怎么行事如此莽撞,不仅去那种地方,还胡作非为,三殿下也不管管的吗,倒是苦了三殿下了。
是的,在他们的认知中,一说起丞相府小姐,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玉溪。
想到这里,他们纷纷看向玉溪,等着她作出解释。
“你怎知,那是我丞相府的小姐?”玉溪清了清嗓子,开口问到。
“我看着她进的丞相府!”来人理直气壮的开口,看到了玉溪身后的人,伸出手指指着小公主便接着开口道:“对,就是你身后的那个人!就是她砸了我们的园子!”
原来这说的不是璃王妃啊,就讲,那么优秀的女子,无事跑到那种地方去做什么。这些人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想法。
“你是说她?”玉溪指了指小公主,问到。
“对,就是她!”
“那就奇了怪了,我这朋友自幼在塞外长大,这是第一次到京城,我今早带着她去集市逛了逛,家中有事便回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集市在南边,怡红楼在北边,中间可是隔着一整个皇城,我也没给她留个轿子,这短短的一个上午,她是怎么凭着双腿迷失方向,走到怡红楼的?”玉溪漫不经心的挖着坑。
“是啊,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不像是什么能走远路的人啊。”围观群众窃窃私语道。
“丞相府家大业大,这位小姐既然是您的朋友,又怎么可能身上连张银票都不带,带了银票,随便找辆马车,又不是什么难事。”来人听见这个问题,明显对玉溪有些轻视。
“这人,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看那位小姐的穿着,确实不像是什么坐不起马车的人,若是坐着马车闲逛,逛到了那怡红楼,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那旁边还有一家酒楼,味道还不错。”
“我记得,那里最近的酒楼,离怡红楼可是隔了一条街,而且还是绝对经过不了的那种。”玉溪慢斯条理的开口。
闻言,来人明显有些紧张了,一时居然没有答出话。
“若不是,这马车夫有问题?”玉溪替他开了口。
“对,肯定就是这马车夫有问题!”玉溪给了个台阶,来人又哪里有不下的道理。
“那就奇了怪了,这有问题的马车夫去哪里不好,为何偏偏往你的怡红楼跑?”玉溪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若不是,这怡红楼给了马车夫什么好处?”这个问题引起了围观群众的思考,有人高声开口道。
闻言,来人头上的冷汗往外一冒。
赶忙辩解到:“我们平白无故,给马车夫好处干什么!定是那马车夫鬼迷心窍,想来我们楼里玩,忘了车上的这个小姑娘了!”
这一番解释着实有些牵强。
别的不说,这皇城里的马车夫,那都是有职业道德的,绝对不会发生在车上有人的情况还擅离职守的。
因为所有马车夫在官府那里都是又备案的,若是有人不满意,都可以去官府告他们,若是被告的次数多了,便不能再拉车了。
这些马车夫都是家中的顶梁柱,一家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拉车,他们绝对不可能干这种很有可能让自己丢了饭碗的事情。
再说,跟怡红楼有牵连,那还不让邻居和家人给骂死。
那怡红楼来人这话一出,便受到了在场几位马车夫的强烈谴责。
“这皇城的马车夫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只是,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官府登记在册的马车夫吗?”见来人的反应当真如自己所料,玉溪微微勾起了唇角,继续挖坑。
“怡红楼的马车,是有专门接待和存放的地方的吧,若是我没记错,还有人专门登记,就是不知道,这位,现在在不在这里。”
“楼里被毁,局势极为混乱,我自然是要留些人看着,不巧,这位登记的小厮被我留下了。”来人努力的反驳着玉溪的话,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就已经掉进了玉溪的坑里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最开始还在手里的主动权。
“小姐,人带到了。”丞相府的小厮从人群外押进来了一个人,来人一看,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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