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落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倒在了屋前的石阶上,大概是因为昨晚太累睡着了的缘故,穴道解开的时候,她睡的太沉,竟完全没有任何知觉,她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这地面又冷又硬,就这么硌着她的后背硌了半宿,此刻她觉得半条胳膊都快没了知觉。
她晃着胳膊往屋里去,晃着晃着却忽然觉得手腕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翻开袖口一看,一个血红色的玉镯不知何时戴在了她的手上,她抬起手臂对着日光照了照,隐约可瞧见一滴血在玉镯间游走,这个……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
我靠……血融玉?它是什么时候从她的储物器里跑出来的,关键问题是……它为什么会戴在她的手上?那滴血又是谁的?
此时,风离落坐在夜无笙的屋子里,默默听完夜无笙说的事情始末后,就开始了疯狂地碎玉模式,然而那块玉镯却像是早就与她的血肉融合了一般,她每凿一下,玉镯没有任何损坏,反倒是她自己疼的嗷嗷乱叫。
“别白费力气了,若能这么简单让你解开,血融玉也就不是血融玉了。”夜无笙一如既往地关注着手上的书,对于风离落不正常的举动从来都只是保持点到即止的态度。
风离落似乎并没有搭理他,继续敲打着手中的玉镯,敲累了她就索性趴在了桌上,歪着脑袋默默看着一旁的夜无笙,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清俊的脸上,整个人镀上一层淡薄的光华,淡雅从容,睿智如风。她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时不时凑近一些距离,夜无笙用余光淡淡扫了眼从长凳那头已然挪到这头的风离落,转而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书上。
风离落眨吧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呆萌,平时狡黠的眼角难得化成了一股温柔的笑意,她竖起了两根指头,调皮地在桌上左右点动着,缓缓地、慢慢地朝着夜无笙的方向移去。
待到两根小指头好不容易即将碰到他的袖角,对方却仿佛故意一般动了下身子,连带着袖角也移出去了老远。
风离落撇了撇嘴,继续耐心地趴在桌上,脸上挂着难得的暖笑,再次重复了方才的动作,这回对方终于没再避开,她用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见他不搭理她,她便索性用手皮弄着他的袖角,口中闷闷道:“我好无聊啊,夜无笙,我们上街逛逛呗。”
风离落轻微地逗弄使得夜无笙一阵心神不宁,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索性放下手中的书,看向风离落淡淡道:“上官瑞或者姜瑶,你选一个。”
“算了,我自己去。”
风离落悠哉地踱步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唉,最近一直在忙采花贼的事情,这一次终于可以歇一下出来放松放松了。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风离落伸长个脖子,兴冲冲地瞧着人群中央摇动的骰子。
从进入人间以来,这些娱乐场所她可是一次都不曾踏足过,这回总算有她玩的了。
“哎,你们这……怎么个玩法?”风离落拨开人群,单腿翘在一旁长凳上,对着对面的庄家吆喝着。
对面是个面容精瘦的中年男人,留着一搓山羊胡,斜眼瞧了瞧风离落,满脸鄙夷:“哪来小乞丐,你有钱吗?”
风离落不屑地瞟了一眼对面的中年男子,切,看她穿的破旧看不起人怎么地?她撸起袖子将膀腕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手腕上血红色的血融玉突兀地显露出来,切,拆不下来,拿出来忽悠人总可以吧,至少在融入她身体之前帮她赚点银钱。
那中年男子顿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是在下眼拙,兄台想要怎么个玩法?”
“那就,那就……最简单的玩法,比大小,大的赢。”
“请。”
两边骰子的滚动声同时响起,风离落作为新手,摇骰子的手段可能并不高明,但是凭借敏锐的听觉,她却可以大致听出对方骰子的点数,大约是,三点,两点,两点。总共七点上下的样子,不会超过九点。她又微微掀开筛盅,露出了一个缺口,她迅速览了一遍三个骰子的点数,三点三点四点。
风离落不露声色地重又盖了回去,淡淡看向对面的庄家。
对面本就是个老手,他对着风离落轻蔑一笑,一块金条押上桌面。
风离落伸出手上的血融玉,晃了两下,道:“就它了。”
对面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对风离落提醒道:“这位兄台,按照规矩,你该将赌注押上来。”说着,他用手指了指他金条所在的位置。
风离落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你管我呢,你若是赢了它自然是你的。”
“行了,少罗嗦,开了。”
风离落已经迫不及待准备将那桌上的金条收入囊中了。
两边同时开了。
六点?六点?六点?这……怎么可能?
“小兄弟,你手上的镯子,是我的了。”那中年男子贼贼地笑着,目光灼灼地瞧着风离落手上的玉镯。
“你使诈?”风离落冷冷眯眼,寒气森森地瞧着对面的人。
“小兄弟,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莫不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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