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担心这些还太早,我先去西院探探虚实,你留在这里,最好安分些。”说着,夜无笙便要起身往门外走。
“我不!”
风离落撅着嘴巴,头一扭,高高仰着下巴,一副十分欠扁地模样。
夜无笙一听,随即顿下步子,蹙美盯着风离落瞧了半晌,淡淡开口道:“公君羽的事情,兴许有了转机。”
“真的?”刚才还十分傲慢的模样,一听公君羽的事情,风离落一改之前的不满之态,一双眼睛充满期盼地重又瞧向夜无笙。
“嗯。”他摇了摇头,闷闷哼了一声,随即抬步走了出去。
风离落伸长脖子目送他离去的身影,眸光疑惑地转了两转,她怎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家伙像是吃醋了呢?
“吃醋了?”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西院是整个孟府女流所住之地,普通人想要涉足是需要通报的,夜无笙在院门等了半晌,下人这才前来通报。
“夜公子随我来,二小姐已在屋内等着。”
走了不一会儿,便已然到了孟初晓的屋前,下人自觉地退了下去,夜无笙立在门外顿了半晌,院里设下了结界……他看了一会儿方抬步走了进去。
“夜公子在门外站了这么许久,是在探究什么?”
刚踏进屋内,一袭青衣女子便从里屋走了进来,嘴角挂着一丝明媚的笑意,笑意中带着一丝柔媚。
夜无笙淡淡扫了眼屋内,不动声色地看向孟初晓,道:“听说小姐从贼人手中安然逃回,特来看看。”
“公子坐,”孟初晓对夜无笙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同时坐于桌旁,女子笑了笑一脸困惑道,“初晓福大命大,侥幸逃脱罢了,只是……也不知……这贼人到底意欲何为?”说罢,她魅惑地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一旁的夜无笙。
夜无笙转动玉戒的手忽而一顿,目光深邃地瞧向一旁的孟初晓,两人对视半晌,谁也不多言语,良久,夜无笙方淡淡轻笑一声,开口:“小姐受惊了,小姐没事便好。”
对面女子微微一顿,随即微微一笑,笑意中似带着股似有似无的讥讽,不温不火道:“夜公子这般关心初晓的事情,莫不是……对那贼人也十分感兴趣?”
“事关孟府安危,我与我义弟近些日子都要借住府上,自然要对此稍加关注一些。”
“夜公子说的极是,不知……今日公子来找初晓,所为何事啊?”她一边为夜无笙斟茶一边淡淡瞧着他,魅惑的眸子与曾经判若两人。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夜无笙慢条斯理地提起手中的杯子欲往口中送,然而杯子置于嘴边,他却又忽而一顿,将杯口置于鼻翼间来回晃了晃,不由面露意外,“桃花茶?”
惊讶过后,他一直紧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舒展,置于嘴边浅尝一口后,不由淡淡赞道:“很独特的茶。”
一旁的孟初晓微微一怔,看着品香茗的夜无笙竟有了一瞬间的恍然,不由自主地开口道:“此茶名为嫣灼。”
“嫣灼?”
两人对视,皆是一愣。
只须臾,她便又恢复了之前端庄秀雅的笑脸:“公子喜欢便好。”
“公子……方才说,有人让你给我带话?对方是谁?”
正品香茗的夜无笙这才从品茶的状态中缓了过来,转而看向她:“公君羽。”
女子镇定的面容忽然有了一瞬间的动容,却又稍纵即逝,温柔的笑脸一瞬间变得冷若冰霜:“这个人……与我孟初晓无关,还请公子替我传话给他,日后莫要再纠缠不清。”
夜无笙放下手中杯,漠然开口:“小姐想清楚了?”
“我从没有一日比今日更清楚,”孟初晓提壶重又往夜无笙的杯中倒茶,脸上露着轻蔑的笑意,“还请公子帮我把话带到。”
“一定,”说着,夜无笙便又有些迫不及待地伸手取杯,“只是……小姐就不想听听,公君羽托我带来的话?”
“不必,这儿女情长本也是你情我愿之事,公子你……何时喜欢插手这类事?”女子魅惑地眸子微微显露出一丝戏谑,满脸笑意地瞧向夜无笙。
夜无笙放下手中杯,眉头不自觉地微蹙,脸上闪过一丝好奇:“我喜欢或是不喜欢,小姐你又是如何得知?”
谁知此话一出,那孟初晓竟忽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笑了一会儿,方敛容,正色道:“玩笑罢了,公子何必句句与我较真?”
夜无笙一听,这才垂首,示意性地轻笑一声,淡淡道:“看来是我冒昧了。”说罢,他却又下意识地转了转手中玉戒。
女子轻轻瞄了一眼夜无笙手中的玉戒,随即目光又挪向他轻点桌面的手指,像是陷入了某种幽深的情绪,半晌,她方从这种情绪中缓了过来,起身淡淡看向院外的景致,口中淡淡飘出一句:“桃之嫣然,灼我心也。”
不一会儿功夫,夜无笙便已经从孟初晓那里回来。
风离落一见夜无笙回来,一颗悬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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